“……”
——這種隊友突然發(fā)瘋、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情況,在規(guī)則世界的直播中是十分常見的。這樣想來,這些水果看起來倒還真挺不錯的……就是不知道會不會毒死人。
等到即將正式開始的當(dāng)天下午,他已經(jīng)像是熱鍋上的螞蟻,在別墅里轉(zhuǎn)來轉(zhuǎn)去。2號玩家喊的時候已經(jīng)全然沒了個人形象,四肢亂舞,口沫橫飛。
但這聲慘叫卻不一樣。蕭霄的嘴一點一點張大了。
可現(xiàn)在……也不知道明天天亮的時候還能見到幾個。
作為一個還沒有和秦非相處過幾次的單純的NPC,即使他是邪惡的魔鬼,看著對面那張純白干凈的臉,也著實很難將他和諸如“陰險狡詐”、“笑里藏刀”之類的詞匯聯(lián)系起來。
它管自己在干什么呢?反正它也就是播報點結(jié)算信息,直接播不就完事了么。
所有人都玩了命的往前跑,蕭霄一馬當(dāng)先的沖在逃亡隊伍最前端,不知是不是他過于高超的逃命技巧惹得僵尸們不高興了,三只僵尸緊隨其后。宋天抬起頭,在頭頂?shù)奶摽罩锌匆娨粋€正在不斷變化的電子倒計時器。在眾目睽睽之下,它們雙手前抻,長長的青紫色舌頭垂落下來。
門口的其他玩家也想一起擠進來,卻被倒完垃圾的老板娘攔住:
“笑死我了,笑死我了,直播開始的時候看到主播拿到12號我還覺得他要倒大霉了呢,結(jié)果,哈哈哈哈哈”
被后媽虐待?雖然薛驚奇表現(xiàn)出的完全是一個十足的好人模樣,但她卻總覺得他身上有股說不出來的違和感。
那時趕尸一脈已經(jīng)沒落下來,林守英為了不埋沒祖上的基業(yè),憑一人之力,苦苦支撐著整座村子繼續(xù)維系正常運轉(zhuǎn)。作為一個為合格的信徒準備的完美的臥室,房間的書桌上紙筆具全。
他喜歡傷人,刀子捅進皮肉的感覺令人著迷,而秦非這樣的小白臉往往是刀疤最熱衷的狩獵對象。不過村長具體怎么想的,秦非并不在乎,他邁步跟在村長身后。
他咧開嘴,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。
“咦?”
每個靈體看向光幕的眼睛都瞪得滾圓。
“而且他們兩個的地位怎么突然就翻轉(zhuǎn)了呀,修女扎人都要向主播匯報,我真是無語了哈哈哈……”“%*+#%”
“可是林守英不一樣。”老板娘:“好吃嗎?”只是不知這種情況隨著今后他技能的逐步升級,能否得以改善。
蕭霄默默閉上了因疑惑而張開的嘴。
剛才尚算明亮的月光早已消失得分毫不見,天空像是一張漆黑幽深的巨網(wǎng),將地面上的一切攏入其中,難以逃脫。
“雖然這個主播本來扮演的也不是同性戀……”
雖然有點奇怪, 可這確實是秦非最真實的體驗, 并且這種感受已不是第一次了,修女是個狂熱的信徒,在她眼中,是這些骯臟的男孩們引誘了神的使者。
而3號、7號、8號和15號玩家則各被扣了一分。對話逐漸步入正軌,蕭霄的膽子也越來越大,半是吹捧半是試探地問道:“秦大佬,你這次是車上第一個醒過來的吧?”“跟我來。”導(dǎo)游又重復(fù)了一遍,搖著小旗,領(lǐng)著一眾玩家向義莊外走去。
“然后,我就聽到一個女人在屋里哭。”
如果要在規(guī)則世界中篩選出一批運氣最好的人,在今天以前,3號絕對都能名列前1%。秦非看著鬼火的傻樣,突然就有點遺憾。狹小的空間不足5平米,內(nèi)部漆黑一片,只有一把椅子放在正中間。
秦非恍然。他就這么輕飄飄地找到污染源,之后對方像個景點講解員一樣盡心盡責(zé)地幫他分析了一遍副本,最后,甚至將刀子遞到了他的手上。若是起不來,便要找人打斷他的兩條腿。
蕭霄上前看了一眼,道:“看他這樣子,的確是san值掉到臨界點以下的模樣。”“你們……還活著?”程松十分難得地露出了愕然的神色,說話時的表情說不出的怪異。這場偶遇對于秦非而言,無疑是幸運之神千載難逢的降臨。
“沒有出息的后人,和絕后了沒什么兩樣。”鬼女飛身上前,指甲擦過秦非的臉,在他右側(cè)臉頰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,“打得就是這種不肖子孫!”
輕柔的呼吸噴吐在秦非脖頸裸露在外的皮膚上,一根纖細的手指輕輕戳上了他的脖子,一下一下,在那里繞著圈。
鬼火現(xiàn)在雖然只是一個E級主播,但他參與過的直播場次數(shù)并不少。順帶還將白天出去過的所有玩家都打上了“不是好人”的烙印。
作者感言
“好想把老婆的衣服撕掉!狠狠撕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