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這一切都是假的。鬼嬰像只壁虎一樣攀上鏡面,四肢和肚皮緊緊的貼在鏡子上,像是想要看看能不能從哪里鉆進去似的。但,“率先”攢夠24分的候選者,可以成為新的圣子。
又怎么了???
孫守義驚疑不定的望著秦非:“……咱們還要去找楊柳枝嗎。”蕭霄:“?”
原本分散在臥室和活動區內的玩家們,眨眼之間便都被傳送到了走廊上。
說說他指了指自己剛才坐的方向。
與其繼續受氣,鬼女寧愿遂了秦非的意。但很快。隨著一聲泄氣的感嘆,一大波人四散離開了光幕前。
它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:“你……你剛才說什么?”走廊的左側是一道道緊緊閉合的高大木門,右側則是一面墻壁,走廊綿延向前,通向漆黑不見一物的拐角。
那些盯著它看的眼神實在太熱烈了,靈體戰戰兢兢地道:“每次,當主播們走到家門口的時候,那對夫妻就會突然暴起!”
說話間,旁邊的觀眾散開了一些。“草!草!草草草!”
或許因為這是整本書的核心主題,一直言簡意賅的書冊還為這個術法配上了一個背景小故事。說完后蕭霄自己也是一愣,眸中閃過一絲恍惚,很快又歸于平靜。
接連敲響了十二下。
“那,那要怎么辦?”鬼火結結巴巴地開口問道。
秦非早就發現,在剛才漫長的吟唱過程中,他的身體不能動了。秦非接連搖頭:“都不行。”
她的眉頭皺了起來。——他是從第一天晚餐回來以后才不再露面的,那個時間點,正好是導游公布進一步詳細規則、奠定棺材“安全屋”定位的時刻。而且,按照導游的說法,這副本似乎直到第七天才會出現主線劇情,在此之前都得由他們自己摸索。
那條清晰的、可見終點的路不見了,取而代之出現在眼前的,是另一條凌娜從未見過的陌生走廊。
被耍了。
秦非抬眸望向眼前的玩家們,面上掛著似是而非的笑。
這面鏡子,看似明晃晃地掛在那里,但要想參透其中隱藏的奧秘卻絕非那么輕易。這是逆天了!“那白方一定會盡快行動起來的!”
他的聲線壓得沉沉的,像是正在給孩子講述睡前故事的家長,用自己的嗓音勾畫出一幕幕美好的愿景。
他的心理承受能力比起鬼火來要好上太多了,雖然1號出現時他也小小的破防了那么一下下,但現在早就已經緩過勁來。2分鐘;
死亡原因也很明晰:車禍,仇殺。
他伸手敲敲鏡面:“別睡了,快出來。”在敲得指骨發疼之前,鏡中那人終于顯現出了輪廓,黑金般的羽毛散落在鏡面中,高領罩袍上的暗紋將它的臉龐襯托得禁欲又冷峻。秦非躺在刑床上,眼瞼微垂, 柔軟的睫毛投落一面陰影,令他看起來顯出一種叫人捉摸不透的幽深, 不自覺便能吸引他人全部的注意。
“剛才我就想說,那家伙剛出鍋的丸子就往嘴里塞,也不怕燙。”蕭霄一臉呆滯。“現在,想參加的人來我這里報名。”
木門背后是一條走廊。過低的生命值使他的行動越來越遲緩,眩暈和壓迫不斷侵襲著秦非的感官。
晚飯結束后,秦非、蕭霄、三途和鬼火又一次聚集在了秦非的臥室。變得更容易說服。看他分析副本的樣子還挺聰明的,做的事怎么這么讓人琢磨不透呢?
迷瘴吸入體內到發作之間還需要大約一兩分鐘的間隔。“秦大佬!!”蕭霄直接叫出了聲,“剛才你怎么突然不見了啊。”
沒等對面說完,秦非啪嗒一下掛斷了電話。雖然有點奇怪, 可這確實是秦非最真實的體驗, 并且這種感受已不是第一次了,
這一點就足夠將副本中所有本土角色全部排除了。
老板娘接過錢,低頭記賬,秦非卻并沒從柜臺離開,而是安靜地站在柜臺前,一雙仿若沁著蜜色的琥珀色眼眸忽閃,欲言又止地看向老板娘。
可是王明明的爸媽把客廳廚房的窗簾全都拉得死死的,各間房間的門也都關著,整個屋里暗得如同午夜。那他們豈不是要死得很慘?!或許是任平的精神免疫本身就比較低。
作者感言
身后的干草雖然有些扎人,卻十分蓬松,用來當靠墊剛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