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眨眼的功夫,門鎖發(fā)出一陣輕響。這npc雖然說不好是哪國人,但看樣子應(yīng)該是本土人士——大概也能吃這一套吧?“猜一猜第一個進攻的會是哪一只?我壓西南面的那一只!”
“秦大佬,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!”他在女鬼的手指接觸到他的脖子后就邁步開始向前走,不太妙的是,女鬼似乎并不需要像他們一樣遵守游戲規(guī)則。
見對方囫圇個地站在過道中,看起來一臉懵的模樣,身上不見傷口,秦非放下心來。秦非強忍著渾身的痛意,一個鯉魚打挺竄出半米遠,毫不遲疑地轉(zhuǎn)身便跑!就在紙錢落地的瞬間,原本站在窗邊的老人以一種超出了他能力范圍的速度飛快站起身來。
只要殺光除了自己以外的剩余23個人,勝利便近在眼前。而且,只要觀眾們觀看的是C級以上的直播, 藍光和全景聲就會成為直播自帶的基礎(chǔ)功能, 根本不需要再額外進行任何花費。鬼嬰仰頭瞪向秦非, 捏著拳頭揮舞了幾下, 十分不滿意的模樣。
這種好事并不常發(fā)生。而且直播間里的人數(shù)也并沒有下降。面對眾人的目光,他又一次開口,面帶微笑地強調(diào):“我不同意你們開窗。”
為了實行他們早就制定好的計劃,三途姐推了他一把,獨自將那群人堵在了后面。“這條回廊上,還有哪些人?”
不過短短幾秒鐘時間,秦非的腦海中已然千回百轉(zhuǎn)。畢竟,在這種生死關(guān)頭擔憂自己的儀容儀表,怎么看怎么矯情做作。
孫守義:“?”
孫守義與程松望向談永幾人的眼神明晃晃地寫出了不滿。
他的手指指向的方向,11號正站在角落發(fā)懵。秦非面不改色地將舊電話線拔下,把新的電話線插了上去,然后拿起聽筒,按下了外放鍵。聽完秦非這句話后,鬼女明顯一愣:“那么多人?有多少人?”
秦非發(fā)自肺腑地感嘆。緊接著,觀眾們便聽見秦非開口道:“我們可以再來結(jié)合一下第一條規(guī)則。”
一個聲音忽然從背后響起,緊接著,有只手拍了拍他的肩。
“他是鬼!他是鬼!”他一直不停重復(fù)這句話。贊美總會令人心生愉悅,即使對秦非這種看情況下都自我到完全視其他人的反應(yīng)于無物的人來說,也是一樣。
秦非扶著身前的石樁,勉強穩(wěn)住身形,抬頭望向天空:“倒計時停了。”
還有一些關(guān)于污染源,或是剛才他莫名進入的那個黑暗空間的事,雖然沒有確切的證據(jù)佐證,但秦非心中隱約感覺到,他不應(yīng)該和系統(tǒng)交流這方面的問題。雖然那兩個玩家的情況十分不容樂觀,可其他神志清醒的玩家也沒好到哪里去。它特意將相同的任務(wù)要求放在了不同的陣營中。
秦非垂手站在司機身旁,聞言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。但,一碼歸一碼。秦非無視了女鬼驚疑交加的神色,笑瞇瞇地摸了摸口袋, 從里面掏出個東西來。
她要讓林守英回來,將幾十年前那場慘無人道的屠殺,再復(fù)現(xiàn)一次!
秦非語氣淡淡,蕭霄卻聽得一愣一愣。另外,鬼火還把三途犯的罪也給抖出來了。其實三途也算不上什么聰明人,她的天賦技能主要都點在了武力上,副本解謎本就不是她所擅長的。
旋即又恢復(fù)正常,青灰色的磚石塊塊整齊排列,石縫中灰塵和苔蘚塞滿,遍布著斑駁的痕跡。
秦非眼底笑意柔潤,伸手,在徐陽舒警惕的目光中替他折了折他在棺材中揉皺的衣領(lǐng)。“但那個時候,我的腦子就像是被什么東西魘住了一樣。”徐陽舒有些痛苦地皺了皺眉,“我給自己和那四個人報了名。”
秦非微笑著道:“這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。”他真的要開始懷疑系統(tǒng)是不是故意針對他了。談永拉著臉,不信邪地換了個方向,又向遠處走去。
既然要主動出擊,他們是不是應(yīng)該現(xiàn)在就去村子里其他地方找找線索?這片空間與外界相隔,甚至在這個小世界中,鬼嬰可以凌駕于副本規(guī)則之上。砰地一聲!
在第七天的上午。
不說別的,就說最簡單的:點一根靈燭,湊到老板娘面前晃一晃,看看她的反應(yīng),這總可以吧?這個插曲,令玩家們對秦非的身份愈加深信不疑。秦非唇線緊繃,沒有答話,堅定向前的腳步已經(jīng)代替他回答了問題。
秦非終于將他心心念念的光源拿到了手。
反正這家伙是鬼不是人,不知使了什么法子,身上的血半點都沒有粘到秦非身上去。
不過村長具體怎么想的,秦非并不在乎,他邁步跟在村長身后。刀疤神情不善地望向秦非:“你剛剛,為什么要弄斷電話線?”
在醫(yī)務(wù)室內(nèi)隨便轉(zhuǎn)了一圈后,他老神在在地坐到了醫(yī)生的位置上。是一塊板磚??那些零碎的、串聯(lián)不起來的訊息,對于玩家最終的求生沒有絲毫幫助。
但,放任他在一旁嚎叫又實在妨礙心情。……竟然這么容易討好。
“我們絕對不會再犯了!”五個、十個、二十個……看樣子,鬼女大概是玩夠了,準備收網(wǎng)了。
作者感言
有人露出不忍直視的表情,似乎覺得蝴蝶不應(yīng)該這樣對待一個上了年紀的大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