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規(guī)則想要抹殺掉他,他的爸爸媽媽可能都會提著刀和規(guī)則拼命。
“來這里,是因為我有事想請你幫忙。”
兩人繼續(xù)向前跑著,而系統(tǒng)就像是鐵了心想將這兩個人埋葬在這棟樓里,他們的生存空間肉眼可見的越來越小。
在遺落在帳篷內(nèi)的幾個登山包中,玩家們找到了一大堆頭燈、登山杖、雪鏡等登山配件,過夜用的睡袋、防潮墊,以及氣罐、罐頭、套鍋等炊具。如此一來他終于看清,趙剛手中的罐頭瓶里,正裝著一坨顏色不明的稀狀物體。“要不我們先試一下?”烏蒙拿著刀在冰面上比劃,“開一個小口,看看灰蛾會不會試著往外飛。”
烏蒙:“雪山里有那么多怪物,既然人可以從托羅蒙德山進到奧斯塔迪亞山來,那怪物也可以從這邊出到托羅蒙德山去唄。”總而言之,現(xiàn)在能夠當做線索使用的,只有孔思明的一部手機而已。
他退后了半步,但已經(jīng)晚了。密林的移動速度的確越來越快了,就在兩人對話之間,它似乎又像這個邊邊近了一點。
【任務提示:逃離14號樓!】
“這么一間活潑可愛的房間,喜歡的,應該也是玩游戲之類的事吧?”
副本背景中已經(jīng)提到過,他們來自Y大的登山社團,大學4年間已經(jīng)組織過許多次集體活動。他一邊假意在水槽前洗抹布,一邊低聲對秦非道:“這個老板娘是鬼嗎?”現(xiàn)在,小光幕中。
可他就是能在這里,和他最不想見到的人迎面相遇。
秦非輕輕旋轉著指骨上的黑晶戒指,戒指又開始隱約發(fā)燙了,秦非知道,這是戒指里的某位在給他提示。
帳篷里還亮著燈,但是睡袋和防潮墊等物品都已經(jīng)被收起來了,和登山包一起放在玩家們腳邊。“砰!”
“兩分鐘, 換算成人類的血肉, 要扔下去一條成年男性的手臂。”“水里的灰蛾很多。”丁立望著水面,玻璃鏡片上閃過一串串數(shù)字,復又消失,“分散灰蛾群沒有用,即使我們十多個人每人開一處口,只讓一個人去湖中心,他一樣會被蛾子咬死的。”
假如是這四人干的,他們直接走掉就可以了,何必多此一舉叫醒他們?
播報到此結束,說完這些內(nèi)容后,雪山再次恢復了長久的寂靜。四目相對的瞬間,對方眼里閃過一絲有些不自在的神采。就憑這副怪異的樣子,幾人也能看出,他肯定不是玩家。
“怎么回事?”彌羊讓丁立過去查看情況。秦非一邊收拾一邊表忠心:“你看,我還帶來了三個新認識的朋友,他們上午都閑著沒事,老板娘隨便使喚。”
秦非盯著那行文字。黑洞洞的門宛如深淵巨口, 卻散發(fā)著一股莫名的吸引力,呂心又開始恍惚起來。兩條腿就像脫離大腦管控有了自己的意識, 飛快邁步進門。這件事聽起來十分難辦,但事實上并沒有對秦非目前的生活造成什么影響。
彌羊直播間里的觀眾忍不住唉聲嘆氣:只是他的眼神更好,在那截長得像手一樣的樹根邊,他發(fā)現(xiàn)了別的東西。呼救聲傳來,秦非猛地扭頭!
剛才老虎的死狀實在太凄慘,他現(xiàn)在看見游泳池都有點心理陰影了。“這間房里玩的是什么?”蕭霄詢問老虎。
話說到這里戛然而止,孔思明疑惑地摸了摸腦袋:“我記得周莉的男朋友就是咱們社團的,但是……是誰來著?”杰克一想到自己這些天,像陰溝里的老鼠一樣緊盯著小秦,卻自始至終沒找到時機出手的狼狽樣子,就覺得后槽牙發(fā)癢。鬼火怕耗子。
烏蒙拿在手上擺弄了幾下,隨手按下收音機頂端的按鈕。“嗯嗯嗯對!”應或連連點頭。這部分內(nèi)容只播報了一遍,之后就不斷重復播放著同一句話:
彌羊剛才叫他寶貝兒子。
這個人還真是怪好的!秦非神色晦暗難辨。
熒光棒順著水流緩緩下落,光團在黑色中越來越小,直至徹底消失不見。倒是三途回想起了在圣嬰院副本中看見過的秦非的“隨從怪物”,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。秦非是真的很上道,他一邊跑一邊回頭教三個保安怎么對付鬼:“用你們的手電筒晃它們!”
阿惠摸著鼻尖抱怨。
那種渾身不對勁的樣子, 只要不是瞎子,都能看出異常。
能帶進副本里的面具當然也有,但那種面具都很假,一看就不是真臉,用那種外觀反而更容易被人盯上。眾人臉色鐵青,而在場唯一的NPC孔思明,則雙眼發(fā)直地看著墻壁上那張地圖。
氣中漂浮著森冷的怪異氣味,沒有光亮的草坪蟄伏浮在暗夜當中,看著像是一塊塊能夠吞噬生命的死地。他全然沒有意識到自己是被身旁的人算計了,還以為一切都是他的錯,在崩潰和害怕交織的同時愧疚得不行。……
(ps.友情提醒,小朋友并不善于躲藏,她就藏在整間屋子里最顯眼的地方。)彌羊瞪了杰克一眼,躋身擋在秦非前面。
既然如此,這扇絕無僅有的綠色的門,該不會便是必死之門吧?彌羊自從秦非露臉以后就格外躁動。一場毫無危險性的游戲,換兩顆彩球。
作者感言
為了盡量維系住自己的人設,他直接拿了掛在門口的那件一看就最常穿的校服,二話不說便往身上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