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非是個十足的放養式家長,只要不影響到他自己,他可以隨便鬼嬰放肆。?????
“你剛才說什么?”秦非一邊問,一邊給鬼換了身衣服。
“主播醒了!快回來快回來。”青年微微頷首:“我來找你是為了告解廳的事。”秦非只能賭一賭他為數不多的運氣,看屋子里有沒有別的出路。
與此同時,系統提示女聲又一次在秦非腦海中響了起來。他的聲線壓得沉沉的,像是正在給孩子講述睡前故事的家長,用自己的嗓音勾畫出一幕幕美好的愿景。可實在不是什么好事。
他足以憑借自己的天賦,不費吹灰之力的成為公會里的首席獵頭。蕭霄與凌娜眉心緊蹙,林業雙目失神地向門走了兩步, 被孫守義猛地一把拽住衣領。
他想起鬼嬰在亂葬崗的那天晚上。
今天早上,談永本也是猶豫過要不要和秦非幾人一起去祠堂的,可僅僅是一念之差……談永的心臟狂跳,額角青筋寸寸繃起。
想必就是顧慮到了若是站上這樣特殊的站位,或許會違反一些特定的規則。
掌心中的物品迅速變換著。那財大氣粗的模樣令蕭霄好一陣愕然。他熬過了一個人的夜路、熬過了緊隨在背后的厲鬼、熬過了恐怖又絕望的昨夜。
他們是打算繼續去探索副本沒錯,卻還沒來得及出發。那是一張純黑的木板床,上面隨意鋪著一些稻草和麻布,右邊僵尸將頭插回脖子上,寬大的衣擺一舞,將床板上的雜物盡數掃落。三十秒過去了。
談永打了個哆嗦。那個向將他沖過來的年輕男人,哦,那是那個神父的同伴!他們曾一起來到過地牢里,0號囚徒絕不會認錯。
神父用看智障的眼神瞟了蕭霄一眼。
直播間里的觀眾也像是受到了他的影響似的。只不過這次進副本,她被迫拉扯了一個比她還要不如的鬼火,這才不得不又當爹又當媽,一個人打兩份工。他難以置信地望向秦非。
從蕭霄的眼神中,他看到了毫不遮掩的恐懼。也難怪鬼嬰從大門外路過都沒忍住,沖進去把哨子挖回來了。
鬼火則激動地一拍大腿:“真的修好了啊!”
“別敲了,敲得我心里發慌。”蕭霄愁眉苦臉地扒拉秦非的手,“你在想什么這么出神?”身后,勁風襲來,秦非旋身勉強躲過,嘗試著使用嘴炮能力打消鬼女殺人的念頭:“我不是外來人,我真的是受徐家人委托過來的!”緊接著,她忽然道:“你們看紙條上那個鐘字前面,露出來的那小半截像不像‘聲音’的‘聲’?”
那笑聲像鴨子般低沉又粗啞。
談永身旁那人見狀一驚,忙伸手去拉他:“談哥,你干嘛去?”秦非沒再上前。
假如沒有秦非第一個嘗試,他們是斷然不敢輕舉妄動的。
孫守義尷尬死了,但又不好意思說。“別看!”孫守義用手捂著眼睛,低聲喝到。
能夠藏人的, 也就只有布告臺西南角的那個告解廳了。系統給秦非分配了一個金手指——道長有一瞬間的恍惚。
其實秦非完全沒有觀眾們想的那么夸張。“唔……就告訴我,你的天賦技能是什么吧。”秦非:“好。”
“什么?!”
特么的一看就很不正常啊!!
除此以外,2號身上沾的血,還為他帶來了黛拉修女的怒火與懲戒。……事實上, 他甚至覺得有點舒服。“快跑啊,快跑啊!”
【為玩家小秦開設的賭盤:賭主播能否保住他的**,累計達到10W流水額度,恭喜玩家小秦!】
秦非實在不想躺,雙手枕在后腦勺上,對著眼前的空氣,慢吞吞地道:……畢竟,秦非已經創造過太多在他認知范圍內完全難以發生的奇跡。
“為什么,你為什么還不過來?我的孩子。”很顯然,這道聲音不僅僅是秦非聽到了,就在同一時間,車廂內各處的新人齊齊停下了動作,或坐或站,對著眼前的空氣發起呆來。在系統想要刻意隱藏NPC特殊的身份時,秦非總是很難直接從他們的好感度上得到信息。
他能看得出,凌娜并不是真的想要與刀疤同歸于盡。
玩家們干脆縮在棺材里,緊張地觀察起臺下局勢來。新的規則?一個動不動就被刺激的暴跳如雷的家伙,還能蠱惑得了誰呢?
作者感言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