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……”什么?
“真是太抱歉了,王同學(xué)。”收獲了這樣重要的信息,程松也不再藏私。
他的嘴角帶著一抹恰到好處的微笑,客氣中透著些疏遠(yuǎn),將一個盡職盡責(zé)但又本性不關(guān)心玩家的引導(dǎo)類NPC演繹得淋漓盡致。
身后的腳步越來越近,秦非看著堵在眼前的墻壁,又看了看身旁那間屋子,咬緊牙關(guān),硬著頭皮伸手推開了門。秦非望向鏡頭:“您的支持,我的動力;您的滿意,我的追求。”
取下眼球后的玩家們神色微怔,眼前驟變的場景令人回不過神來。看見這個傻逼說話就煩。
眼前的世界不見一絲光亮,也聽不到任何聲音。看秦非吃得挺香,玩家們這才陸續(xù)上前。鬼火一邊掙扎一邊聲嘶力竭地喊著,聽起來像是要將聲帶都扯斷了似的。
“當(dāng)然,我不是對這件事有意見,只要能讓鬼女小姐安心,要我們怎么做都可以。”青年輕輕柔柔地開口,整個人像是一片隨風(fēng)飄飛的羽毛,好像下一秒就會碎掉。
他不知從哪里找出一張手帕,那手帕還是潔白的,秦非拈起手帕的一角,慢條斯理地擦拭著指縫間的血跡。他們一路追隨而來的神級新人,會在還未長成前,就先折翼在此嗎?一言出,屋內(nèi)所有玩家頓時齊齊看向他。
青年站在囚牢前,沒有流露出任何的緊張之色來。
3號的罪孽是懶惰。
作為正在走迷宮的人,他對這座迷宮的龐大,有著比光幕背后的每一位觀眾都更加清晰的認(rèn)知。并沒有小孩。
他的手指指向的方向,11號正站在角落發(fā)懵。一群新人沒有一個敢冒頭說話,最后,還是那個雙馬尾小姑娘擦干了眼淚,細(xì)聲細(xì)氣地問道。他只經(jīng)歷過為數(shù)不多的副本。
“?雖然彈幕減少是肉眼可見的, 可主播怎么突然就反應(yīng)過來是他身后有人啊!?”除了蕭霄一直發(fā)傻之外,那個在教堂里尖叫著說“好臭”的8號玩家,和僅僅因為他尖叫就把他揍了一頓的6號玩家。
下一刻,秦非眼前情景驟變。
空氣在一瞬間冷了下來,燦金色的日光也變得毫無溫度,墻壁上的窗戶鎖著,窗簾卻無風(fēng)而動,在地板上投入鬼魅般扭動的影。
秦非思來想去, 從直播開始到現(xiàn)在,蕭霄并沒有做過任何脫離集體的事。程松身為獵頭,獲得積分的途徑比普通玩家多得多。
三途目光如炬環(huán)視四周。看來這24分告解分, 只能在24名圣嬰內(nèi)部流通了。就在秦非順利拿到幼兒園鑰匙的同時,其他玩家們正聚集在狼人社區(qū)的活動中心里。
阿姨被強(qiáng)制傳送進(jìn)了副本。反正就是對著它懺悔,對吧?秦非的脖子上就像是被覆蓋了一塊無形的鋼筋鐵板似的,任憑安安老師怎樣用力都完全掐不下去分毫。
記憶中最后的畫面是一條寬闊的大馬路。只是……砰地一聲!
那棵樹下總是堆滿了禮物,每一個彩色的包裝中,都藏著令人激動而雀躍的瑰麗夢境。
秦非三兩步走到窗邊,將原本緊閉的窗欞推開一道縫隙。絕大部分人連開啟天賦面板的門檻都觸摸不到,而能夠在初級世界就獲得天賦的更是鳳毛麟角,這樣的人一般來說會成為各大公會競相招攬的對象。
“那些書里記載的可是真正的好東西,我千里迢迢跑來這里,也有這一部分原因。”秦非突然開口道:“我能不能問你個問題?”
他思索了半晌,終于找到一個合適的形容:“你可真是骨瘦如柴啊。”空氣在一瞬間冷了下來,燦金色的日光也變得毫無溫度,墻壁上的窗戶鎖著,窗簾卻無風(fēng)而動,在地板上投入鬼魅般扭動的影。
秦非沒有武器,也沒有攻擊性的技能,只能憑藉尚算敏捷的身手一次又一次死里逃生。秦非光明正大地偷聽了半天,卻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聽不太明白。
秦非在義莊內(nèi)環(huán)視一圈,不見對方蹤影,只得暫且作罷。直到他作出最終選擇之前,他都會是安全的。秦非:“?”
鬼嬰從直播開始后就一直隱著身,直到剛才秦非進(jìn)了臥室,將門關(guān)上后,他才樂顛顛地顯出了身形。
蕭霄與凌娜眉心緊蹙,林業(yè)雙目失神地向門走了兩步, 被孫守義猛地一把拽住衣領(lǐng)。本來他在表里世界翻轉(zhuǎn)之后, 被傳送到的地點是游廊的邊緣。而秦非。
秦非卻似是渾然不在意:“那些真正敢去主動實踐的人,不需要我提醒,自己也能想到。”鞭痕、刀傷、炭火灼燒的痕跡……
他咧開嘴,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。
五分鐘過后,眾人在一棟黑色的房屋前停下。
作者感言
其實并不存在什么好位置不好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