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老婆智力超群!!!”一道輕柔卻隱含不耐的聲音自刁明耳后響起。那個玩家不知道還有好幾個和他一樣拿到了居民身份的人,還以為自己就是獨一份,是這個副本里隱藏的重要線索人員。
可這次與上次不同。但視線擦過一旁的某處,卻瞬間被吸引了注意。
兩人過度親密的樣子引得一旁的其他玩家紛紛側(cè)目。天花板上, 通風(fēng)管道里,六名玩家一時間相對無聲。
船工扯著少年的頭發(fā)看了他幾眼,很快又撒開手。以上種種混雜在一起,交織出一種對人類的呼吸系統(tǒng)極為不友善的難聞氣息。
秦非也有粉絲,并且數(shù)量不少。
即便如此,這個雙馬尾小姑娘依舊沒有激起周圍玩家多大的興趣。“這個戒指可以放東西”紅黑交錯,層層疊疊,像是在墻壁上用鮮血涂就出了一幅幅潑墨山水畫。
反倒像是施舍。【指認(rèn)成功!抓鬼環(huán)節(jié),現(xiàn)在開啟】
彌羊反應(yīng)速度飛快,抬起手,“pia”一巴掌拍在了自己嘴巴上。他本來就白,在冰天雪地中凍了這么長時間,皮膚更是蒼白得絲毫不見血色。蝴蝶站在活動中心門口, 黑色長袍將他整個人籠罩在內(nèi),如同深潭般森冷沉寂的眼底暗藏著一抹陰鷙。
事實上,即使這些照片中混有一張根本不是托羅蒙德山,而是喜馬拉雅山或是什么別的雪山的照片,玩家們也根本不可能分辨得出。距離最終的勝利,似乎越來越近了。
但,假如這片湖中還生活著無數(shù)食人魚呢?但這些積分加起來其實也不過2萬分左右, 甚至還不到2萬分。
系統(tǒng)給出了10分鐘的時間限制,玩家們不得不爭分奪秒。蝴蝶大人滔天的怒火熾烈燃燒, 卻未能灼傷任何人。
可是——秦非看上去并沒有多少自保的能力。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,救命我笑死了啊。”
“你贏了。” NPC道,“15顆彩球,是你的了。”這絕不是什么好跡象。
開膛手杰克除了長得嚇人了點,和孔思明實際上沒什么嫌隙。就在10分鐘前,活動中心里發(fā)生了一起重大事故。保命重要,秦非現(xiàn)在只管往前跑。
剛才在14號樓一樓大堂時,他們?nèi)齻€就在人堆里找過了,但秦非不見蹤影。
秦非拿起角落里電話的聽筒,在鬼火充滿好奇心的注視下,伸出手,緩緩在撥號盤上按下三個數(shù)字。但是,沒有。
那個什么鬼營地,說白了,其實也都是他們推測出來的。觀眾們議論紛紛。最后,林業(yè)動作迅速地跟上。
飽滿的唇瓣因失去血色而略顯蒼白,卻在副本中被湖水浸泡得十分瑩潤。雖然看薛驚奇很不順眼,但刺頭倒是并沒有在這種時候為難他,只是公事公辦的點起了人頭。大門上沒有掛鎖,但門扇緊閉,有紅色光暈從兩頁大門中間, 以及堆砌墻面用的磚石縫隙中溢出來。
雖然秦非沒有親眼見過爸爸媽媽攻擊別人,但是,他們兩個能殺一屋子的人,想必還是有點真本事在身上的。“給我?”他不敢置信地指指自己的鼻子。
【5月14日……莉莉突然失聯(lián)了。上個周末,她說要回一趟老家,然后就再也沒有來過學(xué)校。輔導(dǎo)員說,莉莉的家人打電話來請假,她家里有事,要提前回老家。可是莉莉的東西都還在宿舍里呢,我總覺得,事情有哪里不太對。】彌羊眼皮一跳。那是離開副本的大門,通關(guān)的標(biāo)志!
除了風(fēng)雪太大,以至山路難行,玩家們并沒有遇到其他阻礙。對面男人半邊身形隱沒在黑暗中,空氣中灰黑色的顆粒不斷纏繞成藤蔓,從祂黑色衣袍的邊緣扭曲著向上攀升,然后又消散, 重新回歸于黑暗。
老保安頭頂?shù)暮酶卸葷q了一丟丟,勉強抬眸,正眼看向秦非。林業(yè):“???”可問題是。
三途點頭:“對。”伸出手, 帶著從容不迫的散漫與鎮(zhèn)靜, 掀起帳篷一角。
穿著連衣裙的小女孩穩(wěn)穩(wěn)當(dāng)當(dāng)站在射擊臺前的板凳上,她的同伴在她身后。黎明小隊的三人則站在距離更遠(yuǎn)些的地方,正緊張地朝這邊望過來。秦非按照休閑區(qū)規(guī)則,往門口的收集箱里丟了顆彩球。
秦非在原地靜坐了片刻,將紙條收入空間,站起身來。
“???”但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由不得他了。
那些蟲子光滑的外皮上仿佛生長著看不見的倒刺,它們鉆入彌羊的血肉中,深入了幾厘米,甚至十幾厘米,每一寸都與他身體里的血管皮肉緊密相連。
三途可以打保票,所有高階玩家都已經(jīng)將秦非的特征和信息印在了腦袋里。按照秦非這一路打副本的經(jīng)驗,頭頂標(biāo)注著“不可攻略”字樣的鬼怪,要么是完全雞毛蒜皮、用來湊數(shù)的路人NPC,要么則或多或少,都對玩家包藏著一些惡意。
居民樓不是像幼兒園那樣非請勿入的禁地,上午下午都有玩家當(dāng)著各路NPC的面進去過,所以薛驚奇沒有多加隱瞞。這可是連開膛手杰克都拿不下的人!前面的玩家走出房間時,第一時間就上前和豬人套近乎,但哈德賽十分高冷。
秦非挑眉。就連開膛手杰克也老老實實跟著換了陣營。
作者感言
一聲悶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