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等到那間藏匿著尸塊的小黑屋呈現在眾人眼前時,玩家們眼里的欣喜都隱藏不住了!
木質地板光潔得像是打了蠟。他像個跟屁蟲一樣屁顛顛地追過去幾步,然后黑著臉,強自停下腳步,裝作鎮定自若的樣子,慢悠悠向外走。
“雪山本里為什么會出現僵尸啊?我淦??”前后左右的玩家全都在心里暗罵。什么情況?觀眾們齊齊一愣。
有關于這一點,秦非目前一無所知。這三個玩家分別是兩個D級和一個C級,級別不算太低。但面對眼前黑洞洞的、散發著難言詭異的大樓,三人依舊有些心虛。
秦非被人瞪一眼,彌羊就像是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了似的,根本遏制不住心底翻騰的殺意。
不,已經沒有了。
連逃跑的機會都不給玩家。孔思明聽不懂什么是“污染”。舉高,抬至眼前。
秦非剛發現這個道具時,道具狀態還是不可使用。
這句話就像一道引線,一下將活動中心內原本便低沉的氣氛點燃。
在場玩家齊齊在心里暗罵。青年纖細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地面上勾畫著不知名的圖案:“要想順利離開,就只有一個辦法。”林業三人匆匆趕來時,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人煙凋零的景象。
秦非終于知道了,自己原來是一只貓。現在的大佬一個個都這么低調的嗎?秦非不肯定也不否定:“反正你放心就行。”
“從來沒見過他這么老實的樣子。”
圓圈所在位置,赫然便是被玩家們當做據點的社區活動中心!薛驚奇的視線掃過崔冉的鞋子,在鞋底和鞋面的交界處,泛著隱隱的暗紅。
三途繞著垃圾房走了一圈,沒有找到規則提示,于是上前查看門鎖。
秦非趁機鉆進了一旁的樹叢里。“為了保護女孩,隊員們圍成一個圈,將女孩守護在其中。”“老婆:心機深沉的蛇蝎美人一枚是也——”
“這游戲也太簡單了吧!”蝴蝶那邊已經從1號樓搜尋到了3號樓。“剛才來了一大群人,為了搶名額差點打起來。”
從外觀上看,他們應該是和玩家們一樣的,被迫戴上了動物頭套的人類。
“如果我沒猜錯的話。”秦非伸手,輕輕撓了撓貓咪頭套的下巴,“他們會死,不是因為吃錯了東西,而是因為他們違反了規則。”秦非眼眸微瞇。
而且這還不是最恐怖的。反正彌羊在他親愛的爸爸媽媽手底下不可能討到什么好處。
這東西不是房間里的,而是秦非從外面的地毯上粘來的,秦非彎下腰,將那薄薄扁扁的一片撿了起來。“勘測員認為,在每年的7~10月,托羅蒙德雪山和另一座本身并不在陀倫一帶的雪山,會出現為期三個月的空間交錯。”
雙眼緊閉, 膚色蒼白,穿著和玩家們一樣的衣服躺在地上, 看不出是死是活。棋盤桌前,NPC的聲音緩緩響起。
他順著來時的方向,踩著尚未被落雪覆蓋的腳印,一步一步,平穩而冷靜地折返。
觀眾們嘰嘰喳喳地討論著,十分期待秦非將會想出怎樣一個解決辦法。“你是真的感覺到了,還是就隨口一說?”
他挨著稻草坐了起來。現在又一次讓小秦從眼皮底下逃脫。
甚至比索道更加令人心悸。彌羊一下午詢問了他兩次,秦非都只是擺擺手:“我沒想好,你先選吧。”規則只要求玩家們對進入屋內的怪物“視而不見、充耳不聞”,卻并沒有規定過他們必須要閉眼或者當啞巴。
午夜十二點半一到,這個垃圾站就會消失,玩家們將不得不直面外頭的鬼怪,以及……蝴蝶。
秦非是所有玩家里精神免疫最高的,就算他想和黎明小隊分道揚鑣,聞人黎明也會主動貼上去的。
看樣子,公主大人似乎知道一點他不知道的內幕。“請問屋里的游戲是什么類型的?我們可以交換信息。”有心急的玩家已經跨步上前。彌羊記得他念中學的時候, 班上有一個長相特別漂亮的女同學, 就叫菲菲,當時班里有一大半男生都暗戀她。
兩人的視線交錯間火花四溢,作為真正當事人的秦非不知何時卻已脫離了戰斗中心。
越來越近,近到對方如果掄起斧頭,秦非絕不可能躲得開。那種和右邊僵尸本尸跳起來一模一樣的姿勢,是怎么出現在雪怪身上的?!可是雪做的墻壁,又哪里經得起一個彪形大漢全力一擊呢?
作者感言
要不要這么缺德啊喂,等到離開密林,聞人隊長醒過神來,可能氣都要被氣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