蘭姆卻是主人格。
血腥、刺激、暴力、兇殘。莫非——
從秦非忽然對近在咫尺的蕭霄視而不見,石像,活過來了。秦非大腦清醒,十分緩慢地眨了眨眼。他保持著身體不動,想要通過轉動眼珠查看到身后那東西的模樣。
秦非“嗯”了一聲,遞上兩張10塊的紙鈔,這是他出門前從王明明家的玄關桌子上順來的。捧著腦袋的僵尸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來,在屋內眾人密切的注視中,一步一步走到自己剛才躺著的床邊。他的眼睛亮閃閃的,一副興致盎然的模樣。
?
而這個條件,有兩種理解方式。“不像神父您,整天只要待在這個箱子里,摸摸別人的臉就能無憂無慮地生活下去”
有路過的居民同她打了聲招呼:“老板娘早啊!”驚呼聲戛然而止。
蕭霄思忖片刻道:“用手直接撕就行,但這張符……”其中一具女尸見狀,甚至笑了一下,張開口,用她并不怎么靈活的嘴巴說出了一句話:“別這么緊張嘛。”怪不得。
因為假如不隱藏,玩家就會像是綁定了一顆移動衛星一樣,走在哪里都被人圍觀。
“臥槽!!!”
最后十秒!在短短五秒鐘之內,鬼火的心情大起大落。
且先不說安安老師對他和其他玩家們說辭的前后矛盾。秦非聞言點點頭。
外面傳來修女的聲音,在晚餐即將開始之時,那些頭昏腦漲的玩家們終于清醒了些許。從昨天進村開始,玩家們遇到的所有村民幾乎全是上了年紀的爺爺奶奶,哪怕是最年輕的人看上去起碼也有四五十歲,小孩和嬰兒更是一個都沒見過。村長:“?”
三途壓下心中不知來由的焦灼,與鬼火一前一后,行走在筆直的過道中。難道是他年紀大了,記性不行了?“可是他干嘛要把自己裝成新人啊?”
前方擋路的石碑忽然變得格外刺眼,談永雙目赤紅,抬手想要將它推開。“原來是這樣!”
秦非雙手抱臂,清俊的臉上寫滿冷漠,就像面前那人頂著的是一張他根本不認識的臉一樣。三途聽鬼火說著,不知怎么的,就覺得事情似乎不太妙。
蕭霄:“!這么快!”不對。假如追著秦非想要吃掉他的,是喪尸或者野獸那種純粹吞噬血肉的對象,秦非一樣難逃一死。
秦非擺擺手:“不用。”老神父真的很怕,等一會兒走到他的寢室門口時,這個年輕人會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將他扔出窗外,并宣布這間房間從此歸屬于自己所有。她領著眾人向外走,一間開闊的大廳出現在眾人視野中。
有人在門口偷偷喊。
6號的臉皮輕輕抽搐著,他努力穩住自己的聲線,僵硬的笑容比哭還要難看。借著肘部的遮擋, 他側過頭,給了蕭霄一個眼神。
秦非面帶思索倚靠在一抬棺材旁邊,骨節分明的漂亮手指輕輕叩擊著棺材板的邊緣,發出令人不安的篤篤聲。鬼火的臉瞬時就拉拉下來了,眼神中甚至劃過一絲慌亂。
他的眼睛仿佛能夠穿透空氣,看到那些觀眾們隱而不現的呼聲似的。秦非沒有武器,也沒有攻擊性的技能,只能憑藉尚算敏捷的身手一次又一次死里逃生。畢竟不是人人都信教。
說起來,大家對那人都有印象,就是第一天來的路上在公交車上近距離接觸了司機,然后被嚇破膽的壯漢。
無論秦非是出于什么原因出手,既然他已經殺了人,和他們之間的競爭就從這一刻正式開始了。或許……那一塊塊石碑便是他們和同伴的老家,即使追捕獵物,它們也不能把自家房子毀了?
僅僅一夜,整個守陰村全軍覆沒。很快,在修女們的帶領下,二十四名玩家列成一隊,逐一穿過低矮的木門。秦非聽完全部,輕輕“唔”了一聲:“這么說來,我們的目的應該是一致的,只要我們拿到馭鬼術,成功離開村莊,十五號那天的村祭自然無法完成……”
傻逼,怪不得別人要去算計他。秦非的視線從眼前的電話上擦過。
好吵啊。那他們就完全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。“蘭姆病了,正在接受治療。”
秦非就這樣陰錯陽差地喜提了一個賢惠男媽媽的稱號。
“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黛拉抓錯人呢,主播也算是倒霉了。”掃帚沒能揮舞到秦非身上。
“噗呲”一聲。話音落下的瞬間,一塊巴掌大小的寫滿字的瑩白色光幕緩緩出現在秦非眼前。
作者感言
要不要這么缺德啊喂,等到離開密林,聞人隊長醒過神來,可能氣都要被氣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