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女站在刑床邊大口大口喘息著。秦非卻并不慌張。“啊?”
而現在不過才下午兩三點鐘。圣嬰有24名, 掛墜有24個, 圣經有24本,臥室有24間。
三途曾經計劃著,要在過渡空間中向秦非好好討教一下這個副本的信息。所有人立馬朝那邊看了過去。他們的頭上頂著黃色遮陽帽,帽子上用難看的字體繡著一行標語:
“笑死我了,笑死我了,直播開始的時候看到主播拿到12號我還覺得他要倒大霉了呢,結果,哈哈哈哈哈”
那木門不知何時竟又合上了,徐陽舒口中飆出一句臟話,一把握住門把手,猛然用力拉拽。背后的樓門不知何時已然閉合,整座建筑內響徹著徐陽舒的慘叫。之前秦非和其他玩家在餐廳里,這小東西就跟著一起過去了,只是隱著身形一直沒被發現。
然后那重量復又消失,只余下一抹極其陰冷的觸感,轉移到了他肩頸裸露在外的皮膚上。
……媽的,它也好像吐啊!蕭霄扭頭,與林業大眼瞪小眼。
臺階上,地面上,墻面上。事實上,這種疑惑不僅僅是刀疤,同樣也存在于在場的每一個玩家心中。
場內固有的人頭分是有限額的,所以一旦決定搶人頭分,速度就會成為最關鍵的制肘因素。“你們這些旅客,在一個個世界間跳轉、奔走,實際上卻從來沒有逃脫過‘祂’的眼睛。”
玩家們進入副本,占據了他們的位置,所以才會形成如今這樣,每一個副人格都有雙重人格的微妙形式。但秦非浪費半天口水也不是全無收獲,導游頭頂的進度條又攀升了一點點,數字閃爍,眼看就要由“2”變成“3”。漆黑狹窄的樓梯間內,空氣渾濁而冰冷。
蕭霄站在秦非身后,緊張得連呼吸都快要停滯了。在一里一外的雙重關注下,秦非不緊不慢地開口。那個青年就那樣站在那里。
青年眼底閃過一抹光,轉瞬即逝。
再往后的路便是徹底的黑暗。沒有人回答。蕭霄在死到臨頭的前一秒都還在為這件事憂愁。
他的手里捏著一把匕首,這是6號唯一給他的東西。
變故發生得太過突然,眾人神態茫然地望向他。即使他僅僅是那樣面無表情、毫無目的性地向前走,依舊能夠吸引所有人的目光。……
處理完礙眼2號,她終于有時間和秦非好好交流一下。這問題我很難答。
“這是我的。”秦非指了指那個空心的吊墜。或許是因為目標已經很明確了,就是那三個沙堆中的一個。
現在繼續討論這個已然無益,秦非沒興趣多聊,還有更重要的事等著他們去做。
記憶中最后的畫面是一條寬闊的大馬路。這里,有東西進來過。刀疤在距離秦非極近的位置停了下來。
他的腹部被用利器劃出了一道巨大的傷口,幾乎將他的身體直直剖成了兩半,內臟與碎肉飛得遍地都是,鮮血將附近幾米之內的地板都浸染成了一片猩紅。
他根本就不是攻擊類的玩家,自己清楚自己究竟有幾斤幾兩的實力。而現在不過才下午兩三點鐘。“坐吧。”
也就是說,秦非能夠躲過那一劫,完全是因為瞎貓撞上了死耗子。“怎么了?”
一個E級主播,還是一個剛剛升上E級,正在進行自己離開體驗世界后第一場真正意義上的正式直播的主播。
“艸,這是不是有問題?我還從來沒看見湘西本的導游搭理過玩家,你們呢?”想到這里,秦非又有些頭大起來。
……
他驚愕地回頭,看見了6號放大的臉。但秦非有必須要走的理由。最重要的一點。
雖然不知道做什么事可以加分,但一切可能導致扣分的事,最好都不要做。“哥,你被人盯上了!”
……媽的,它也好像吐啊!先是6號和7號吵起來了,5號試圖和稀泥,卻被指責管得太多,不算大的休息區瞬間硝煙四起。
經歷過幾輪加持后san值已經漲到120+并且完全不會往下掉的秦非:“……”究竟是要放他們一馬,還是將他們全部拆吃入腹。秦非:“……”
之后發生的一切,真的會如剛才那位觀眾所說的那樣嗎?
作者感言
秦非一攤手:“猜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