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起碼,那幾個老玩家肯定想去。
秦非:“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東西了?”“這主播是什么新星蠱王嗎,怎么直播間的粉看起來都有點神志不清的樣子??”
短發的那個此時才顫抖著嘴唇開口:“那個人剛才……指認了店鋪的老板是鬼。”他們談論的時候,刀疤一直在下意識地向著祠堂所在的方向張望。
這樓里一定有一個或幾個大鬼,在維持著鬼們日常生活之間的秩序。秦非“嗯”了一聲,遞上兩張10塊的紙鈔,這是他出門前從王明明家的玄關桌子上順來的。彈幕哈哈大笑。
秦非:“?”作為一個副本中的小boss——雖然只是F級副本,但鬼嬰的實力同樣非同小覷。因為這東西他認識。
“誒誒誒??”秦非松了口氣。
某一日,在神明休憩的瞬間,魔鬼偷偷降臨到了這個世界上。秦非的雙眼驀地瞪大。在22聲鐘聲響起前,活動區內已然空無一人。
卻偏偏倒霉地進入了副本世界。……假如他們此時離開祭臺,根本不可能擠得出去。
秦非端詳著手中的骨笛。奇怪的是,秦非看不清他的五官。
眼看那邊折騰得差不多了,秦非伸手握拳,抵在唇邊輕輕咳嗽了兩聲。秦非繼續道。
那是個成年男子, 身姿頎長, 垂手而立, 靜靜地站在那里,就像是睡著了一般。
秦非道:“你們要怎么把我們弄去祠堂?抬?還是拖?記得走路的時候穩一些,否則我怕我暈棺材。”這其中的邏輯也很簡單。
但他始終不相信眼前的NPC會什么線索也不透露。這種高等級大佬,鮮少會出現在F級的直播大廳中。幾個過去常看這場副本的觀眾如今成了其他人眼中的香餑餑,它們就像實時游戲解說一樣,不斷發表著自己的看法。
“嘶,我怎么看著覺得他們好像就快要成功了啊。”記憶中最后的畫面是一條寬闊的大馬路。地面很快淌滿四溢的血漿。
敏銳的第六感在這一刻再度發揮了作用,雖然沒有抬頭,秦非卻莫名能夠肯定,有什么人正在不遠處死死盯著他。秦非問:“那他現在去哪兒了?”青年面色沉靜,優雅抬手,狠狠甩了右邊僵尸一個大比兜!
看樣子這小東西應該仍是處于隱身狀態。只有那雙死不瞑目的眼睛依舊圓睜,被熱油炸至萎縮的眼球潛藏在空洞的眼眶中,隨著頭顱在油鍋中的起伏不斷起起落落。
秦非挑眉,這么桀驁不馴?他譴責地看了一眼自己肩膀上的小東西。
——他沒敢揪那小東西的脖子,萬一副本的不可抗力直接把它的腦袋弄掉,那就玩大了。
吊墜中的液體竟然比已經殺過兩個人的6號積攢的還要多。
“你確定你要和我一起進副本?”他問蕭霄。
這條規則重要嗎?會致死嗎?兩人肩并著肩,正在交頭接耳,前方不遠處是程松,和另一個秦非沒有見過的人說著話。
然后是掌心,手背,以及臉頰。
……餐廳內污血橫流,早已不復昨晚那般干凈光鮮的模樣,看上去簡直像是一個廢棄的屠宰場。
對啊!秦非停下腳步。它就是想哄他順著它的話說下去。
他曾經為了捕捉一個對他抵死不從的A級玩家,設計砍掉了那人的雙手和雙腿。
在看清蕭霄面孔的剎那,鬼火先是下意識地亢奮了一下,緊接著他忽然反應過來:其實任何人來都沒有用。阿姨被強制傳送進了副本。“哼。”她從鼻腔中噴出一聲憤恨的冷哼。
“你不要急,好好跟我說一說,怎么會不見了呢?”薛驚奇溫聲道。
他抬手,將電話聽筒拿起。土坡上,無數林立的陰影交錯堆疊。黃牛裂開嘴呲牙一笑:“絕不收黑心錢。”
透過地牢中燭火昏暗的空氣,0號似乎看到了他孩提時期每年都最渴望看到的那顆圣誕樹。秦非:“……”蕭霄的嘴一點一點張大了。
一旁的蕭霄僅僅旁觀都覺得渾身汗毛倒豎,可秦非卻連眉毛都沒有聳動一下,神色舒緩,仿佛此刻正是周日的下午,他正坐在公園的大草坪上吹著風。他沒有明說,但秦非聽懂了他的意思。
作者感言
或許是逼仄的走廊和寂靜的空氣壓迫感太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