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懷揣著這種不切實際的愿望,為了方便行動,3號在一小時前將走廊上的燈給關(guān)掉了。“這可真是F級直播大廳的高光時刻啊!”
秦非目睹完這場鬧劇,收回視線,轉(zhuǎn)身向休息區(qū)更深處的寢室走去。6號見狀,面上露出些許不悅。
人總是這樣,對于自己心心念念想要得到的東西,不親自上手試一試,永遠也不可能心服口服地放棄。
腳步聲凌亂,推嗓咒罵聲不絕于耳。
“所以。”秦非終于找到機會,將對話切入了正題,“休息室里那張紙條上寫的東西,的確和你有關(guān),是吧?”她頭上的好感度條在此時終于發(fā)生了變化:
林業(yè)不知道。而更像是一具遭受了無數(shù)種酷刑、虐打、折磨后,仍保有說話能力的面目全非的尸體。房間門依舊緊鎖著。
時間上同樣沒什么大問題。那個寫著蘭姆姓名的小木牌仍被隨意丟棄在角落,秦非皺著眉頭走進去,在遍地的小玻璃瓶中撿起一個。眼下不過晚上八九點鐘,若是要去墳場,時間倒是非常寬裕。
修女站在布告臺上,雙手合十放在胸前,嗓音甜蜜地問道。
好直擊心靈的血腥的場面。有了光,能夠看清彼此的位置,眾人總算是冷靜了些許。
他自知這一波是無論如何也逃不掉了,一張臉漲得通紅,試圖做最后的努力去勸服玩家們:“我沒騙你們,那家里真的有鬼!”再說,那些早餐做出來也不是老板自己吃的,甚至那個人也不一定是老板殺的。
可就是這樣一個鬼氣森森的小院,如今已是玩家們唯一的庇護所。兩分鐘過去了。孫守義走在最前,眉心緊鎖,握拳的雙手緊緊繃在身側(cè)。
顯然,這是個女鬼。但祂和蘭姆本尊實在太過不同。
秦非將紙條上的字讀了一遍。
看見秦非來了,所有人都很高興。“不能殺人,拿不到人頭分,那該怎么辦呢?”
安安老師憤怒地瞪著眼前的青年。黛拉修女在前,看守們在后,秦非被動作粗魯?shù)赝献е樟瞬恢嗌賯€彎,終于來到一扇緊閉的鐵門前。“艸!”
【鬼女的手:好感度???%】這一幕差點把彈幕里的觀眾笑死。
鬼火倏地抬頭,死盯著秦非。兩天多以前,就在和秦非他們差不多的時間,林業(yè)同樣做好了準(zhǔn)備去開啟自己的第二場直播。
是刀疤。系統(tǒng):“……”
壯漢眼中驚懼未消。秦非沒有回答這個問題。“啊——!!!”
向前的力道傳來, 孫守義帶著徐陽舒離開墻角, 向著蕭霄所在的方向走去。蕭霄開始努力地思考。它的動作看上去沒有絲毫能夠聯(lián)想的涵義,也并不是在打手語,秦非皺著眉頭觀察了片刻,提議道:“你會寫字嗎?”
刀刃劃過空氣發(fā)出虛無的聲響,8號用盡全力的一刺沒有得到任何結(jié)果,反而令他失去重心,向前撲去。“你們是不是想說,既然我想干掉污染源,為什么不現(xiàn)在出去刀了24號。”“如果14號的尸體消失了,那這節(jié)骨頭也應(yīng)該跟著一起消失才對。”秦非淡淡道。
程松這個人只是話少、將理性凌駕于道德情感之上。無形的黑暗漫卷而來,輕柔而壓抑, 將秦非整個人包裹其中。而這恰恰可以說明,他的選擇是正確的。
“他是不是什么大佬偷偷溜回F級副本找樂子啊……”有靈體喃喃自語。
他陷在了某種看不見的東西里面,四肢被禁錮,難以動彈。
……
那是坐在秦非對面的14號玩家,她手里的叉子落在了地上,驚愕地看著秦非。
畢竟不是人人都信教。告解廳的里側(cè)傳來撕心裂肺的慘嚎。那跟讓她們直接帶玩家通關(guān)有什么區(qū)別!都屬于是異想天開那個范疇的事。
——這大概已經(jīng)是她能夠想出來最客氣的一句話了。搖著搖著,卻似乎突然想起來了點什么。
金色靈體甚至再度招手喊來了服務(wù)員:“來,今天我請客,請在場的每個朋友都喝一杯靈酒!”
因為越是臨近污染源,周圍污染的程度也就越大,哪怕僅僅看上一眼,san值都有可能瞬間清零。
作者感言
太離奇了,沒有臉的人是怎么看路開車的,秦非不動聲色地挑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