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丁立段南幾人不同,秦非此刻依舊輕松。
許多雙眼睛一起盯著光幕。“收廢品——收廢品咯————”可玩家之間卻是一片死寂。
雖然他只是第一次進這間房間,但誠如他進門前所言,他用一顆彩球的價格,向從這間房中出來的前一批玩家,購買了游戲消息。
無論是銅鏡在秦非手中出現異常。再這樣下去。“你要是真的走不下去了,干脆從這里跳下去,難道還能跳回原地?”
但所有人中,秦非是表情最輕松的那一個。“也是有點牛啊,通過完全錯誤的推理過程得出了正確的答案。”“老子真是倒了八輩子霉,認了你這個笨蛋當隊長,下副本就下副本,非要接什么破任務。”
讓他加入無異于將整個團隊的危險等級提升一個難度。根據屬性面板中比分的上漲幅度,三途可以確定,那兩個傀儡都是白方陣營的。到時候該不會全小區的鬼,都跟在他一個人后面追殺吧?
聞人黎明總覺得他們被秦非給誆了,可又說不出所以然來,只能摸摸鼻子認命地取出地圖:
可副本沒有給出新的通告,離開副本的銀色大門也沒有出現。其實若是鬼怪們仔細感覺,完全可以不憑視覺找到秦非。傀儡十分聽話,一字不差地復述了蝴蝶的話。
像尊木雕似的枯坐了不知多久的彌羊,終于站起身來。刁明當時確實在他們旁邊,他甚至是自己朝秦非跑過來的。
這條任務提示是暗紅色的,緊密排列的字體中仿佛氤氳著危險,秦非怔了一瞬,眸光暗了下去。
聞人黎明進帳篷的時候,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。然后大步流星地走向門口。
一把痕跡斑駁,刀刃卻異常鋒利的砍骨刀,靜靜放置在冰柜一側。對比兩組照片,可以看出,縱火案發生的地點就在走廊上的第一個房間。這話聽著,怎么奇奇怪怪的。
這樣一間房間,它的喜好會是什么呢?秦非搖搖頭:“他又不是傻子,假如他是故意引你們進去,那他肯定是有把握能從密林當中全身而退,你看他現在的樣子像有把握嗎?”沒有遲疑,沒有恐懼,什么也沒有。
豬人這樣說著,偷偷向秦非眨了眨眼。
其他三人都沒想到谷梁是想說這個,聞言不由皺起眉頭。
三途合理懷疑,紅方這邊收到了陣營之心的玩家,今天下午有一個算一個,全都跑到白方那邊去了。大帳篷里的人全部出來了。
……
在那鬼影徹底消失的前一秒,秦非聽見空氣里傳來一道幽幽的聲音:從那幾名玩家口中,路立人成功得到了消息。但他并沒有因此而灰心喪氣,而是收起邀請的手,笑意盈盈地遞上一杯酒。
要不是有任務單子束縛著,烏蒙真恨不得一腳把他踢飛。聞人眉毛挑得快要飛起來:“什么時候收的?”
對面沉默了幾秒:“……好吧!”秦非沒有被他嚇到,涼幽幽的眼神仿若凝結著寒冬臘月的霜雪,僅僅掃上一眼,便讓瓦倫老頭的心跳都不由得漏跳一拍。不得不說,王明明的爸爸媽媽實在是很不錯的家長,他們從不對兒子說謊食言。
孔思明聽見動靜,將眼皮掀開一條縫,看清來人后連滾帶爬地從床下撲了出來。楚江河整個人抖如篩糠。嘖,真變態啊。
他不知道。林業:“……”獾死死盯著下方緩慢前行的隊伍,語氣緊繃地對彌羊道:
“TMD,老子差點被憋死在這個石膏殼子里。”
的確就這么簡單,他想要更復雜的流程,秦非也變不出來了。鬼火問:“那個鬼徹底消失前,有沒有跟你說什么話?”
簡單分割過搜尋區域后,眾人很快各司其職。
“沒有別的動物想進去試試了嗎?”
從他眼底壓抑著的欲望來看,秦非能夠很明確的感知到,祂對自己正產生著深深的渴望。
“走吧。”秦非抬手,戳破了空間泡泡。彌羊聞言嗤笑:“如果你聽我勸,最好還是離那家伙遠點。”
其實他的內心同樣也存有疑慮,但他不敢表露出分毫。
“沒什么大不了的,密林而已,又不是沒進去過。”
作者感言
十萬火急之中,秦非的余光再次瞥到了自己肩膀上坐著的鬼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