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鬼女的手:好感度???%】“可是,這里好像沒有別的空床位了呀。”
不得不說,秦非黛拉修女面前為自己立的人設實在好得出奇。
“四,本次旅程中,您將體驗到最傳統的湘西民風民俗,部分民俗風貌含有血腥、暴力、恐怖等內容,若您對此類事件感到不適,請您盡量適應,切勿辱罵、攻擊村民。他當然不可能就這么放醫生走,邁開長腿兩步,便擋住了醫生的去路:“留步。”蕭霄身上能夠應付如今場面的道具,都已經在亂葬崗和對付門邊那兩個僵尸時用得精光,現在褲兜比臉還干凈,除了兩條腿,什么能用的東西都沒有。
但,假如不是呢?
秦非的力道并不重,但出手的速度和精準度都令人不容小覷。
6號見狀,眼睛一亮。而且里世界的神父伸出來的是右手,表世界的伸出來的卻是左手。身后的腳步越來越近,秦非看著堵在眼前的墻壁,又看了看身旁那間屋子,咬緊牙關,硬著頭皮伸手推開了門。
頭頂,天色隱約發暗。“村長!!”那村民說話時嗓音尖銳,甚至有些凄厲,“那六個祭尸!那六個祭尸——”秦非卻像是完全沒有覺察到碗里的異狀,神色淡然地舀了一瓢食物塞進嘴里。
才被迷宮徹底吞噬以前,NPC憤怒地呼嚎著。
現在,每個紅方的人都煩躁得要命,白方玩家卻若有所思,各自在心中盤算著什么。
看頭發的顏色就不像好人!空氣中似乎傳來了一聲聲壓抑不住的呼吸聲。三途想到了前幾天在服務大廳時,秦非認識的那個女NPC。
導游此時終于將那頂遮蓋了他大半張臉的紅色檐帽摘了下來,帽子底下的臉干瘦,帶著營養不良的青灰色,看上去活像一只僵尸。他承認,秦非這個年輕人遇事沉穩、臨危不亂,總能帶給他們非同尋常的驚喜。雖然整個過程安靜又和諧,但秦非依舊從空氣中讀出了幾分不對味來。
他的眼鏡碎了,上面沾滿灰塵,看起來像是在奔跑過程中掉下,被人踩了一腳,又被他慌忙撿起帶回臉上似的。蕭霄實在想不通, 事情是怎么走到如今這個地步的。
秦非干脆將兩手背到了背后。告解廳算是徹徹底底的報廢了。夜一點點深了,村道兩邊又開始逐漸有村民出現,或是淘洗蔬菜或是晾曬衣服,除了表情略顯呆板以外,與一般的村子并沒有什么不同。
直播畫面中,秦非與蕭霄在神父的帶領下穿行在地牢內。“黛拉最討厭同性戀了,我之前看過幾場,每次有同性戀在里世界被黛拉抓住,下場都很慘的。”
“你殺死了8號?”他的語調拉得很長,帶著一種輕易便能察覺的挑事拱火的味道。片刻后,有人驚呼:“那是什么東西?!”
薛驚奇抱歉地笑了笑:“只是可能個人力量不夠強大,幫不了太多人,也幫不了太久。”在看清桌上那本筆記封皮上的字樣的瞬間, 秦非的眼中瞬間劃過一道光芒。秦非連思考的時間都沒有留出來,隨性至極地抬手一指:“他看到了。”
說起來,這種行事作風倒是讓秦非想起一個人——啊不,是一個鬼來。很奇怪,進入這個光怪陸離的副本世界后,幾年來一直困擾著秦非的噩夢反而消失無蹤,第二天秦非醒來的很早,生物鐘在七點準時叫醒了他。對于絕大多數正常人來說,即使沒有做任何心虛之事, 在被人如此密切地注視時依舊會難以自抑地心里咯噔一下。
少年心臟狂跳,忍不住又抬頭,十分小心地瞟了門一眼。
在他眼中,副本就是真實的世界,玩家們也都和他一樣,是被那個弄虛作假的旅行社誆騙到這山村里來的倒霉蛋。這個世界的規則,出現了。
在極近距離的觀察下,蕭霄赫然辨認出,那竟是一整節人類的手骨!在短短五秒鐘之內,鬼火的心情大起大落。
三途:“?”
注:未能成功召喚出尸體或游戲提前結束,則視為游戲失敗。他看著自家姐姐對兩名玩家追逐攻擊,笑得比秦非的小侄子看到小豬佩奇動畫片還要高興。
秦非手中捏著一只靈燭,微弱的光僅夠照亮腳下那不足半米的一隅。
當時幾乎所有的看守都出動,在走廊中四處亂竄,手忙腳亂之意盡顯。
帽子扣得太大,村長一時間都不知道要怎么接話了。都怪這家伙,莫名其妙發什么瘋,弄得12號也跟著一起發瘋,大家都不好過。
懸浮在大廳中央的光幕中, 玩家們的臉上正呈現著和觀眾們如出一轍的茫然。秦非向前走動幾步,徹底走出了鏡片碎裂的范圍。“那,具體操作方面……”三途有些猶豫地望向秦非。
可是,若是真的到了那個時候,這副本會變成什么樣?尤其是高級公會。——不就是水果刀嗎?
程松只能根據這條線索字面上的含義,去向村長了解情況。他突然開口說話了,和剛才那種針鋒相對的語氣截然不同,態度竟然異乎尋常的好。
他們能沉得住氣。那被它攔住的靈體急匆匆地擺手:“哎呀, 當然是有好看的。”
她扭過頭來,望向秦非的目光中充滿著贊許和肯定:它再也難以維系那幅高貴優雅的模樣,張開嘴,露出口中尖銳的獠牙,沖秦非咆哮著。他也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,指尖傳來的觸感依舊,那挺直的高鼻梁,說什么也不可能是相片里王明明那樣的土豆鼻子。
作者感言
他隱約中總覺得有點不對,秦大佬這莫名慈愛、簡直像中年老父親出門買菜前叮囑自己在上小學的兒子一樣的囑托,聽起來怎么像罵人似的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