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憐的npc沒有得到玩家們的垂憐,被蕭霄和林業(yè)一左一右架著來到老宅門前,伴隨著“吱吖”一聲輕響,厚重的老舊院門被推開,一股透徹骨髓的寒意撲面而來。既然要主動出擊,他們是不是應該現(xiàn)在就去村子里其他地方找找線索?
真的惡心到家了!!!他依稀記得,“痛苦之梨”除了塞進嘴里,似乎也可以塞進一些其他的地方……
要知道,他們可只是F級主播啊!那么多的高級主播都沒有能摸到支線獎勵的門檻!身后,秦非已經(jīng)徹底放棄了表情管理,笑得一臉陽光燦爛。懸浮在大廳中央的光幕中, 玩家們的臉上正呈現(xiàn)著和觀眾們如出一轍的茫然。
他陶醉的欣賞著這一切——順便努力忽略秦非所說的每一個字的具體內容。秦非環(huán)視一圈,見空地上只有他們三人,便詢問道:“其他人呢?”
有的人莫名其妙就開始捶打墻面;
骯臟的黑紅色隨之漸漸消失,最后,只余一扇平凡到毫無記憶點的黑漆木門徒留在原地。
站在光幕最前的觀眾愣愣地眨巴了幾下眼:可這一次,他實在是有點忍不住了。
“秦非。”修女的表情虔誠而真摯。
眾人上前將車門推開,車內煙塵的氣息撲面而出。“吱呀”一聲,走廊上不知哪個玩家在偷偷看熱鬧時沒有控制好力道,不小心將門推開了一些,趕忙又將門拉上。
這桌上可是有整整四個人!來村里已經(jīng)兩天,他還從沒見過這樣明媚的陽光。還是會異化?
老板娘撇了撇嘴,對早餐鋪夫婦似乎很有不滿。鬼火還不知道他的腦內吐槽,一不小心戳中了一部分真相。衣服旁邊還放著一疊符紙,上面已經(jīng)畫好了圖案。
他在向前走的過程中一直在腦海中記著路,與此同時,也時刻不忘觀察著道路兩旁。“四,不要打開紅色的門。”
圣嬰被告密后會被扣積分,那神父呢?不愧是好朋友,待遇就是不一樣。“所以,你覺得,我們應該選誰呢?”
可卻被秦非制止了,秦非將他的手拂下:“臥槽!!!!!”他十分好脾氣地解釋道:“我可能是紅方,也可能是白方,這一點,我暫時不打算和大家分享。但是對我來說,在座的每一個人都是我的隊友。”
孫守義終于還是沒忍住,問出了這個稍顯殘忍的話題。偏偏其他玩家并不認識秦非。
鞋跟踩落在地面,發(fā)出沉重的悶響,每一下都像是踩在了玩家們的心臟上。無論是說話時的語氣、習慣的動作還是臉部細微的表情,都的確還是原來的那個蕭霄。
青年手指用力,伴隨著“咔嗒”一聲輕響,大鎖應聲而開。
但它旁邊的其他觀眾顯然不太同意。“別發(fā)呆了,快特么跑啊!”
這種自己入土以后就成天想著帶走其他人的家伙……蕭霄只能祈禱,希望他的親戚當中千萬別有這樣的人。秦非站起身,在瞬息之間已然規(guī)劃出了一條最適合逃命的路線,趁著地面上的追兵還沒有反應過來,一手拉著林業(yè),朝亂葬崗內石碑最密集的區(qū)域猛沖了過去!此言一出,周圍其他靈體頓時一靜。
這倒是讓秦非不免有些好奇起來。
一年一度的祭典、神秘消失的旅客……
最最主要的是,當他拿起刀抹人脖子時,甚至產(chǎn)生了一種無比稱手的感覺。這個12號究竟有什么魔力?
按照常理來說,這個計劃唯一的變數(shù)就是13號。
但林守英怎么會愿意呢。繼而被污染影響,失去理智。
“所以我們現(xiàn)在,當然也是要懺悔。”不遠處的角落,鬼嬰像只壁虎一樣倒掛在靠近天花板的墻面上。秦非:?
“誒,那個薛驚奇真的把那兩個E級女玩家?guī)ё吡耍∥艺娌幻靼姿粋€B級玩家,為什么這么喜歡帶新人?”與是否使用綁定資格無關,所有玩家只要想主動進入副本,都需要來到調度中心提交申請。
他有什么臉來安慰她!怎么?大約走了五分鐘左右,領路的修女停下腳步。
凌娜摸了摸鼻尖,將筆遞給林業(yè)。她在秦非桌上撿起紙筆,一邊思索一邊記錄著。薛驚奇在宋天講述自己的經(jīng)歷時從會議室中走了出來,外面的玩家自動自覺地為他讓開一條路,讓他來到了最靠近宋天的那一排中間。
而光幕正中,蕭霄也的確不負眾望,憑借自己高超的長跑技巧左沖右突,竟真的一路躲閃著來到了徐家老宅的門前。
受到撞擊的力度,大門緩緩向內洞開,逆著光線,蕭霄看見一張被火焰烤灼得皮膚崩裂的臉。
作者感言
“徐氏一脈過去在整個湘西都是有名的家族,一本祖?zhèn)鞯鸟S尸術可通陰陽,一旦學通了,甚至能讓尸體開口說話,將活人煉化成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