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徐陽舒則一副快要昏死過去的樣子,儼然是被嚇得不輕。這個npc是在裝睡?他怎么一點也沒看出來??身后,秦非已經(jīng)徹底放棄了表情管理,笑得一臉陽光燦爛。
秦非那沒有半分前奏的假動作,顯然成功地算計到了鏡子里的東西。凌娜和刀疤幾乎是同時墜落祭臺。
靈體記得,在他曾經(jīng)看過的圣嬰院副本中,有不下三次都是因為玩家們的不當操作,觸發(fā)了12號的這份危險,從而直接導致了副本團滅。這便是村民們每年向林守英獻祭的原因。
其實蕭霄也算下過不少副本了,見過的玩家和NPC,沒有一百也有八十。徐陽舒混進他們當中的目的又是什么?
看到秦大佬按下按鈕,他的腦子就一片空白。秦非站在他的身后,眼見一滴滴飛舞的口水迎面而來,不動聲色地退后半步,躲到了蕭霄身后去。
而且這種差距,在這個副本中好像格外明顯……最最主要的是,當他拿起刀抹人脖子時,甚至產(chǎn)生了一種無比稱手的感覺。
“我都能殺死污染源了,你怎么就那么確定,我玩不過蝴蝶呢?”
沒有傷及要害,伴隨著驚恐的尖叫聲,那人跌跌撞撞地再次跑動起來。下一秒,就像早就已經(jīng)提前等在那里,面前的門瞬間便被打開。
那個和蘭姆有著相同外表,眉宇間卻滿是冷漠孤僻的孩子,無疑正是秦非在副本中見過的24號圣嬰。這里的房屋和景色無疑仍是守陰村祠堂該有的模樣,可祠堂內(nèi)部,所有格局卻都已經(jīng)變了樣。
“哥,你被人盯上了!”身后的大門早被白衣女鬼鎖死,兩人的后背貼在冰冷的墻面上,前方不遠處,鬼女染血般的甲床驟然伸長,像是手握一把寒光閃閃的利刃,沖著兩人面門便直沖過來!
這個小小的房間根本沒有給她多少發(fā)揮的余地,此刻她也不過是在特意克制著自己。
他在車里時沒能領(lǐng)會導游的深意,如今卻被徐陽舒開辟出了新的思路。
整個大廳熱鬧非凡。“他們呀?我不怎么熟。”“開始了。”他輕聲呢喃。
十二聲。
不然豈不是成了白嫖?從那幾人剛才的表現(xiàn)來看,他們分明是帶著目的進入那間廂房的。
鼻端傳來血腥氣味,身后,蕭霄的腳步聲變得踉蹌。他很想問問祂,除了守陰村那次,他們以前是不是還在什么別的地方見過?小鬼……不就在這里嗎?
守陰村村祭的確需要用到玩家當祭品,但用的并不是在每天的直播當中死去的玩家。
但好像也不至于到這種程度吧?“如果耽誤的時間太久,我很難擔保不會發(fā)生意外。”更何況,現(xiàn)在根本就不是在亂葬崗里,這些尸鬼更沒有聽他話的必要。
秦非道。好在系統(tǒng)還不至于如此喪心病狂。
秦非精準捕捉到了關(guān)鍵詞。他猶豫著開口:
秦非伸手扣了扣桌面,示意鬼火朝這邊看。對于亞莉安來說,這個安全穩(wěn)定又有著可觀收入的崗位,也不過只是一個招人煩的該死活計而已。可還沒等他的手指從耳朵眼里抽出來,秦非又開了口:
玩家們被搬運上了祭臺,棺材豎著放在臺子中央,玩家們就那樣站在棺材里,與臺下的村民們相視而立。
雙馬尾愣在原地。……和秦非不同,鬼火他們幾個拿到的都是旅客身份。
“現(xiàn)在把電話線掐斷,副本還怎么繼續(xù)。”刀疤咬牙切齒,臉色都扭曲起來。蕭霄打了個哆嗦,往秦非身邊蹭了幾步。一旁的蕭霄:“……”
某日,怪談世界的直播間內(nèi)冒出一個畫風異常突兀的新人主播。
不知為何,秦非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。
5分鐘后, 他坐在了服務(wù)大廳的內(nèi)部員工休息室里,手中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茶水。秦非心里一咯噔,頓時暗叫不好。“掉毛有點嚴重。”他說。
左手傳來溫熱的觸感,那是凌娜的手,她正面帶擔憂地望著他。
“這里是哪里?你們又是什么人!”正常人不管在外面酒癮多大,近了副本后只要不想立刻去死,都不可能對自己如此放縱。他們現(xiàn)在唯一的食物來源就是導游,若是導游之后不給他們送食物,還真不知該去哪里吃東西才好。
他只能懸浮在空氣中,眼睜睜看著蘭姆拉開門向樓下走去。
作者感言
祂講這些時沒什么情緒的起伏,語氣淡淡,近乎冷漠。祂對這件事沒有太大的感觸,也沒有很強的表達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