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某個瞬間。程松只能根據(jù)這條線索字面上的含義,去向村長了解情況。
秦非頷首,一步一步邁向房間門。
秦非:……更何況,秦非并不認為沿途搜尋沒有眼睛的過道會是正確的解謎思路。從他目前的表現(xiàn)來看,他甚至想要把那隨時可以到手的分數(shù)全部轉(zhuǎn)送給鬼火。
……
刺眼的陽光從屋外照射進來,晃的秦非眼前一白,他下意識地瞇起眼,半晌才緩過神來。并沒有小孩。
蕭霄就是在這個時候闖入了三途與鬼火的視野之中。身姿頎長的年輕男人抬手舒展了一下肩頸,步履輕盈,走到導游身邊,語氣親昵熟稔地開口:“宴會結束了,咱們是不是該回去了?”
此時玩家們才發(fā)現(xiàn),這張所謂的“木板床”原來只不過是一塊搭在幾塊磚頭上的門板而已。秦非將紙條上的字讀了一遍。
“所以這個NPC到底是怎么惹到他了,難道真的像他說的那樣,是因為長著和他一樣的臉又不怎么帥嗎?”但那血并不是他的。沒有岔路,沒有出口,什么也沒有。
一道巨大的身影沖破樊籠,祭堂的墻面和屋頂寸寸開裂,木屑石塊飛濺。雙馬尾在心里暗罵了句晦氣。
這是比之前在守陰村的亂葬崗上的那段亡命之旅,還要更加極限的體驗。
黛拉修女對于接下來要發(fā)生的糟糕事一無所知。“……秦哥先是把我從僵尸堆里救了出來……把女鬼忽悠瘸了……和Boss大戰(zhàn)三百回合……套出了副本內(nèi)幕……”
安安老師并不知道,她歪打正著了。據(jù)說,這個術法的發(fā)明人,是一位二百多年前的趕尸匠。秦非“唰”地放下布簾。
它從秦非肩膀下到地上,然后撅著屁股,連走帶爬地往幼兒園里去了。到蕭霄被空無一物的過道差點嚇趴,秦非眸底閃過一絲了然。
雙馬尾聞言一陣無語:“……”
他已經(jīng)徹底發(fā)現(xiàn)了,這個姓秦的神秘年輕人,表面看上去溫和內(nèi)斂、平易近人,實際上內(nèi)心卻冷靜而強大到了一種令人不可思議的地步。秦非的喉結輕輕動了動,他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,壓下胃部翻騰的生理性嘔吐感。
他從隨身背包里拿出板磚,輕輕蹭了蹭神父的手背。
這可實在沒什么難辦的,秦非想也不想就同意了。
“我們不如去做一些別的事。”
房里很安靜,沒有拉窗簾,明媚的陽光從窗外傾瀉而入,隱約能夠聽見外面?zhèn)鱽砬宕鄲偠镍B鳴聲。
秦非站起身來,抬手拍了拍衣擺上的灰,輕描淡寫道:“多合理的設計。”“草!這他媽是什么情況?”所以這一整天, 這個能嚇死人的鬼小孩一直呆在秦非身邊, 而秦非還能面不改色地和其他玩家說話、探索副本, 就好像什么都沒發(fā)生過一樣?
秦非有一種無所遁形般的感覺,像是被人臉貼著臉盯著看似的,這讓他萌生出了一種淺淡的別扭感。秦非一怔。
那條規(guī)則中強調(diào)了玩家們需要“保持大腦清晰”,因此,秦非可以推斷出,假如玩家們接觸到了活著的死者,很可能會大幅度掉san。蕭霄和孫守義都已經(jīng)不在祠堂里,其他玩家也同樣不見身影。
為了盡快打發(fā)走這個該死的孩子,她萬分不情愿地彎下腰,將耳朵湊到了他的旁邊。
那是鈴鐺在響動。幾次嘗試依舊無果后,他只能無奈地選擇放棄。
但其實所有靈體也都知道,這毫無意義。
薛驚奇試圖同秦非搭話:“來幼兒園打掃也是王明明同學暑假的義工活動之一嗎?”遮蔽視野的濃霧盡頭,一座建筑正無聲地佇立在那里。
雖然秦非對于這一點已然十分肯定,但他還是想再次求證一下。與此同時他們還聽見一個似有若無的,冰冷的機械音,消散在耳畔:
林業(yè)不想死。秦非不假思索地上前掀開布簾。不是他故意隱瞞,實在是他信不過刀疤。
秦非突然坐直了身體。“對啊,就你們聰明?誰都懂兔死狐悲、唇亡齒寒的道理,你看那邊那兩個人,不就一副深受感動的樣子嗎?我打賭,他們一定會來幫主播的。”
但……“可是,他們畢竟找到了徐陽舒啊。”有靈體提出了不同看法, “說不定他們幾個去徐宅,真的能找到一點以前的人找不到的好東西呢?”
作者感言
總而言之,就是空空如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