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咔嚓”

不符合，他就和程松沒有了半半毛錢關系，程松不會費力去幫他任何一丁點樓里亂七八糟的臟東西不少，沒有道具輔助，大家很可能應付不過來。簾幕背后，那只衰瘦的老手已經像是一蓬海藻般扭曲蠕動起來，顯出一股饑渴的難耐。

幾人的視線不由自主地投向面前的碗。天賦技能的具體內容作為玩家的隱私之一，受到系統保護，觀眾們并不能直接看見。彈幕中頓時飄起一片“？？？”。

孫守義沉吟不語。但最終通關的只有4個。剛才回來的路上，他總覺得背后涼颼颼的，像是有什么東西正在盯著他們一樣，可等到秦非回頭，卻又什么人也沒有。

隨著女鬼的離去，那種圍繞在秦非身旁的怪異的黑暗也隨之逐漸散去，雖然眼前依舊是不透一絲光的廂房，但秦非就是能夠感覺到，周圍有什么東西變了。

簾幕背后，那只衰瘦的老手已經像是一蓬海藻般扭曲蠕動起來，顯出一股饑渴的難耐。秦非坐在滿桌垃圾前，強忍著臭氣，有一搭沒一搭地將石頭眼珠子在指縫間轉來轉去。

媽媽手里拿著一雙膠鞋，努力想往腳上套。在距離死亡僅有一步之遙的位置，那個和她相識不過三天的內向女孩伸出手，用力拽住了她的衣擺。

現在他一句懺悔也說不出來，會不會壞什么事兒啊？

那人緊盯著秦非，轉動眼珠掃了掃蕭霄，歪起嘴角，露出一個自以為十分神秘莫測的笑容。

系統沒有告訴他抓鬼失敗會怎樣，但以一個活人的直覺，宋天已經感知道了：被懟的靈體不屑一顧：“看就看！”“程松和刀疤那邊還是好的。”

觀眾：“……”崔冉說什么“突然不見”，乍一聽好像在關心宋天，實際上卻把自己從宋天失蹤這件事里完全摘了出去。

而就在蘭姆快要碰到神父的手時，秦非卻忽然拉住了他的衣袖。白日的光線涌入視野，令人意外的是，義莊內的其他玩家竟都起得更早，眾人三三兩兩聚在院子各個角落，細碎的交談聲忽遠忽近地傳入秦非耳際。他鬼使神差般彎下腰，伸手去撿。

面對一個全是馬賽克、連聲音都聽不清的直播屏幕，高階靈體們竟然還能笑得出來。荒山依舊是那片荒山。

但……極致的憤怒不僅可以使人的戰斗力增強，同時，也能使人的智商降低。

青年神色平靜，提筆飛快地在紙上寫下：

可憐的npc沒有得到玩家們的垂憐，被蕭霄和林業一左一右架著來到老宅門前，伴隨著“吱吖”一聲輕響，厚重的老舊院門被推開，一股透徹骨髓的寒意撲面而來。這根本連屁也看不到好嗎，謊撒得也太敷衍了。

他眨眨眼，關掉彈幕，再度將注意力放回到自己的身前。鬼火的臉一下子就垮了。

可只過了一秒，便被人連聲反駁。蕭霄：“……”

去……去就去吧。三途感覺到一種透徹骨髓的痛楚從肩胛，從鎖骨，從后背，從那根繩子接觸的每一寸皮膚傳來。在那一瞬間，所有人都毋庸置疑地認為，秦非死定了。

熒紅色的提示條清晰可見。

“真的？”黛拉修女顯然有些不太敢相信。……

話音落，鬼手頭頂的好感度肉眼可見地又上躥了一小截。

這個沒有明確回復的答案反而讓蕭霄徹底安心下來，因為秦非說這話時的邏輯看起來很清晰。他心中又一次涌現出相同的疑問：這個所謂的“系統”，究竟是怎樣一種存在？當謎底懸而未明時，想要看見你凄慘死狀的，不一定只有觀眾。

12號莫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異裝癖，怎么看起來變變態態的。秦非一攤手：“猜的。”

但祂和蘭姆本尊實在太過不同。

顯然，在追逐戰結束以后，他們并沒有再次遭遇別的什么危機。

19號此行就是為了說服3號和他們一起，先把6號解決掉。他伸出手，掌心擺著那個修女發給玩家們的圣母抱嬰掛墜。車上的車載電話用的是老式的四芯水晶頭插線，電話和車前臺兩端都有插孔，只要有可替換的同型號電話線，弄斷原先那根就完全不是什么事。

饒是如此，秦非的語氣卻依舊不帶絲毫不耐, 望向鬼嬰時的笑容甜蜜，語氣柔軟得像是一塊棉花糖：“寶貝, 小朋友, 乖乖？”所以到底誰是怪物？要不這鏡子讓給你住？？

“姐姐，你和隔壁早餐店那兩個老板熟嗎？”“老婆！老婆老婆！老婆好辣啊啊啊！老婆穿神父裝看起來真的好禁欲哦！”

刀疤一直站在外圍觀望，直到此時才饒有興味地問華奇偉：　“你看到的那幅畫，是什么樣子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