E級直播大廳內(nèi), 上萬雙眼睛齊刷刷瞪著光幕。
……
更重要的是,秦非已經(jīng)可以確定,眼前的禮堂有問題。林業(yè)大筆一揮,刷啦刷啦寫出了一大堆。片刻過后,浪潮一般的議論聲洶涌迸發(fā)。
“尊敬的旅客朋友們。”三途想起鬼火剛才說的話;
不對,不對。破舊,這是這座祠堂給人的第一印象。
“嗯?”秦非眨眨眼,“沒這沒什么呀。”
“答應(yīng)我,和我合作,你的愿望很快就會實現(xiàn)。”之所以這么趕,原因無他,實在是他覺得不能再等下去了。語氣中甚至還帶了一絲向往,仿佛能到這里來是一件十分難得的事,不趕快下車就吃虧了似的。
他覺察到有人在盯著他,于是抬起頭來。巨大的身軀像是一堆肉瘤擠壓過后凝結(jié)而成的球,從肉的縫隙中生長出扭曲又丑陋的手腳,控制著身體,在地上飛速移動。“全軍覆沒?”蕭霄一愣,“全軍覆沒是什么意思?”
這絕不是一只屬于成年人的手。這下連蕭霄也忍不住要翻白眼了:“你都被投送到這個副本來了,你還問為什么?”
“為、為什么?”那兩人中意識稍稍清醒一些的人迷茫地抬頭問道。“萬一她們會愿意幫我們把告解廳修好,也說不定呢?”秦非的笑容天真又平靜。
事實上,絕大多數(shù)人根本就不知道這里有一個休息室。他們都以為這是一堵墻。看起來溫順而聽話,和那個在車上獨自挑釁持刀歹徒的青年仿佛完全不是一個人。
秦非一怔。秦非還想再問點什么,蕭霄卻轉(zhuǎn)而聊起了黑羽工會來。
導(dǎo)游的聲音又一次回響在秦非腦海中:而且他財大氣粗得很。
他十分迷茫地自言自語:身后的青年笑意盈盈,伸手從衣口袋里一摸,像是變魔術(shù)似的掏出了滿滿一把銅鈴。
和書一起出現(xiàn)的,還有一臉懵逼的鬼嬰。
哦,好像是個人。所以,誰來告訴他,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?
原本,在雙方信息都不透明的情況下,紅白兩陣營是站在同等地位上的。“臥槽???”神父:“?”
那這副本還打個毛線啊!那些似乎想要劫掠走他身周所有氧氣的黑暗突然消散了,他重新回到了那個普普通通的不透光的房間。
——是真正的隔“空”交流。
遠(yuǎn)方不遠(yuǎn)處,一抹陰影一閃而現(xiàn),出現(xiàn)在岔道的盡頭。腥臭的血水迸濺在四面墻壁之上,整個禮堂被鮮紅色覆蓋,稀碎的肉糜四處迸濺,其中還混合著一些白色的碎片。
12號剛才雖然在走廊里來回走了幾圈,但那顯然是在找10號,除此以外,他并沒有表現(xiàn)出任何異常。
“是要出發(fā)去參加村祭活動了嗎?”
“走快點!再走快點啊,你們的san值都快掉光了!!!”不知道還能活著回來幾個,又能帶回來多少分?jǐn)?shù)。他一邊說話一邊緊張地打量著秦非,見秦非臉上并無不悅,于是繼續(xù)搭話:“我叫蕭霄,你叫什么?”
“我靠,我靠,他們真的要找到那些尸體了吧!”
“不要和他們說話。”“今天早上發(fā)生了一些事,因為粗心大意,我們失去了一名隊友。”
這些小孩現(xiàn)在分明有說有笑,可那說笑聲,似乎都是從玩家們看見他們的那一瞬間驟然出現(xiàn)的。秦非搖了搖頭。只有沉重的關(guān)門回蕩在整條走廊。
寄件人不明。
隨即露出一種怪異的神色。
兩個人守在了隊尾,兩個人守在門前,其他幾人則進入大廳內(nèi)部,分散在柜臺和排行榜前。
他抬手,掐掉了電話線。“剛才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?”可這次卻只花了不到兩分鐘。
作者感言
徐陽舒本就是一人獨行,差點把膽嚇破,用盡自己積攢了半輩子的勇氣上到二樓,拉了幾下門發(fā)現(xiàn)打不開,于是頭也不回地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