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僵尸是有什么毛病。她因為秦非的外表對他產生了好感,但好感度上漲的也不多。和秦非剛進入副本時表世界時,白衣修女發給他的那本圣經一模一樣。
怪不得今天早晨9點前, 鬼火一點要去做任務的意思都沒有表現出來。“我們也要跑嗎?”林業望著眼前的亂象,一時間不知所措。這個程松,現在看來肯定就是善堂的獵頭了。
凌娜很快便想到問題的關鍵,同時感覺到了一絲絕望。“這里看起來怎么陰森森的。”蕭霄肩膀微縮,四下打量著周圍環境,壓低聲音道。
他們下午商談時分明說得好好的。
刑床前,修女將信將疑地看了過來。他不知道這種舉措會不會被系統判定為游戲異常。0號沒有答話。
秦進入副本時的基礎生命就只有90,憑借著他堪稱破爛的健康水平,在這兩天的副本探索中雖然沒受什么太大的傷害,卻依舊陸續下降了十點左右,現如今驟減一大截,更是直接降低到了60點的合格線邊緣。帶著蝴蝶結的小女孩漸漸停止了哭泣,她放下雙手,黑葡萄般水潤的眼睛,懵懂地望向眾人。他笑瞇瞇的、像是一只正在盤算著怎樣吃掉羊羔的大灰狼一樣,緩緩開口道。
一個與副本劇情沒有太大關聯,卻與他對整個直播系統的進一步認知有著重要價值的問題。秦非十分認可地點頭:“確實是呢。”他向后半步,大半個身子都靠在了棺材壁上:“老子不去了!”
就連程松露出些許訝異的神情來。他看向秦非。趕尸人看到這一幕,不由得嘖嘖稱奇。
那些目光卻又都消失了,他身后的老玩家們紛紛低垂著頭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“這是最新的刑具,你將會成為第一個使用它的人。”修女將刑具推到秦非臉前,金屬制品輕微的腥氣飄進鼻腔。一般來說,祠堂作為祭祀先祖的地方,肯定是與某個家族共生的。他們身下的祭臺雖然只是臨時搭建,但卻布置得十分精細。
一道身影自不遠處直沖過來,有人跑向林業身邊,一只手環過他的肩膀,另一只手緊緊握住他的手腕,猛地用力將他帶離了尸鬼身邊!
三途從隨身背包中摸出一個彈珠大小黑不溜秋的東西,向后一扔。原來這不是一個毫無緣由的必死副本。
他遠遠地打量著早餐鋪子,又低頭思索了片刻,從身后跟著的三個玩家里招來一個,同他低聲耳語了幾句。
微笑,不知該說點什么才好:)
但12號沒有說。……
蕭霄未作懷疑,轉而又去問不遠處的其他玩家了。再說,現在所有人都知道,秦非肯定會在離開副本后第一時間就趕往服務大廳,不知有多少雙眼睛正盯著那扇人來人往的大門。“孫大哥和林業他們幾個還在外面跑呢,剛才我來的路上遇到他們過。”
“啊?”
這才致使了如今這一幕的發生。
秦非沒有猶豫,順著臺階拾級而下。他思忖片刻點了點頭:“嗯。”
“亂葬崗?祠堂?還是村民的家里?”青年假惺惺地勾起唇角,看向程松的眼神中帶著一種令人十分不適的了然。說著他抬手摸了摸耳朵,似乎正在使用某種通訊工具與其他人聯絡。蕭霄一怔:“開始什么了?”
蕭霄看得很清楚,秦非是在聽見林業慘叫聲以后特意往那邊過去的。只要能夠回到村里,總能想到應對的辦法。秦非站在幾人中間,輕言細語地總結著自己的發現:
不是林守英就好。祂這樣說道。倒是頭頂的墻皮紛紛落下,灰塵四溢,嗆得蕭霄眼睛都睜不開了。
十秒過去了。良久。蕭霄上前幾步,望著秦非,不好意思地摸著后腦勺:“還好找到你了,那走廊上真的好嚇人……”
他垂眸,琥珀色的瞳孔中滿是失落:“我還想和導游先生一起領略湘西的美景呢。”
青年眉眼彎彎,神態溫柔平和:“你不是都看到了嗎?就是騙……嗯,引導他透露了一些信息,沒有別的了。”
在漫天散落的黑羽間,他憤怒地咆哮著:“渺小的人類,希望你今后能夠明白一個道理!”秦非知道,這些人肯定是和他一樣,房間里藏了東西。陰森血腥的畫面在虛空中閃爍,數不清的半透明靈體在熒幕之間穿梭來回,用只有那個族群才能聽懂的語言互相交流著。
片刻后,又是一聲。
秦非無辜地眨了眨眼睛, 琥珀色的清亮瞳仁中水波流轉,一副貌美又綠茶的樣子。那是義莊最靠角落的一具棺材,秦非這兩天一直沒有多朝那里看,自然也就沒有發現里面還躺了一個人。
他將那東西往神父的手背上輕輕擦了一下,隨即退后半步。然而很快,他就為自己愚蠢的、毫無見地的想法付出了代價。而是像被什么東西給禁錮住了一般。
撒旦咬牙切齒。而剩下的玩家則迷茫地互相望著。祠堂中的場面變得十分富有戲劇性。
作者感言
“你憑什么不讓我們下車?”刀疤壓低嗓音,眼神如毒蛇從秦非臉上寸寸盤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