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名玩家和一名NPC魚貫從房間內走出,身上并沒有新鮮的污漬或是血痕。見時間差不多了, 秦非將肩膀上上躥下跳的鬼嬰扶正,轉頭對蕭霄道:“走。”引入眼簾的卻并不是秦非想象中的那般模樣。
砰!
身后的其他玩家聽見秦非這樣說,不由得睜大了眼。由于過度緊張,他的呼吸聲變得十分粗重,為了不發出多余的聲響,他用牙齒死死咬住了嘴唇。
按照指南提示,玩家在午夜過后直至天亮之前都必須待在棺材里,而白天若是遭遇異常狀況也不要緊,只要及時躲進棺材就很有可能逃過一劫。這是一件雙贏的事。哨子明明是被她親手埋在沙坑里的,怎么會忽然跑到這人到手上去了?
傀儡頓時閉上了嘴。秦非渾然不在意地擺了擺手:“你在開什么玩笑,我當然聽到了。”
反正,肯定不會有什么好果子吃就是了。進門的順序并不影響最后的積分結算,蕭霄連蹦帶跳地沖過去,直挺挺的雙手硬撞開門,頭也不回地跳進了門里。
聽秦非道明來意,村長隨意點了點頭,指向背后的書架:“放在那里吧。”是這樣嗎?
這個問題,或許只有像金發男這樣的NPC才會不明白。
總而言之,就是空空如也。
蕭霄眼前天旋地轉。
鬼火道:“姐,怎么說?”“何止是不肖子孫。”鬼女咬牙切齒,“他們就是一群惡魔!”?????
這個npc是在裝睡?他怎么一點也沒看出來??隨即,有個女人驚聲叫了起來:“你誰呀?!”
顯然不怎么樣,鬼手一點也沒有被威脅到。秦非十分認可地點頭:“確實是呢。”空氣中醞釀著沉悶的死氣,令人的心跳頻率不由自主的失衡,總覺得要有什么糟糕的事情發生。
這一小袋糯米旁還放著一些零零碎碎的,諸如黃符朱砂之類的小物件,但許是因為中間年月隔得太久,早已經都損毀不能再使用。被攔住的人皺起眉頭。
他又回到了蘭姆的身體里,但他仍舊操控不了這具身體。
這當然不是什么填空題。
可憐的npc沒有得到玩家們的垂憐,被蕭霄和林業一左一右架著來到老宅門前,伴隨著“吱吖”一聲輕響,厚重的老舊院門被推開,一股透徹骨髓的寒意撲面而來。他們被那些盡在眼前的積分攪亂心神,而忽略了副本的本質。
綁定區域沒有NPC,一切手續全由玩家自主辦理。可在她開口之前,秦非已然抬手指向走廊另一個角落。
然而,誰都沒有想到。
徐陽舒這輩子都沒見過那么嚇人的臉,簡直就像鬼片照進了現實。直到夜晚的鐘聲敲響7次,秦非依舊沒能徹底搞明白撒旦抽了什么瘋。明明秦非什么多余的話也沒說,可原本裝聾作啞的npc卻立刻開了口:“我家的小孫女,三個月前病死了。”
秦非彎彎唇角,輕言細語地柔聲道:“說說,你看到的是個什么樣的鬼?”
有玩家皺眉打量著屋內環境,也有人已經條件反射地吞起了口水。
要遵守民風民俗。
秦非緩緩將頭向后扭。秦非和蕭霄沿著最中心的那條過道向前走去。
有錢不賺是傻蛋。他幾步走到棺材邊。
如今這枚吊墜依舊和昨天下午剛拿到手時一樣,嶄新,光潔,圣母的懷中嵌著一枚空心的玻璃珠,里面空空如也,像一顆透明的氣泡。這份指南上不少內容都可謂前言不搭后語,看得人大為頭疼。
蕭霄正在認認真真地向前走。而四角游戲就不一樣了。秦非轉動著眼珠,在視線可及的范圍內盡量觀察著周圍的情況。
誠如觀眾們所猜想的那樣,導游的確是對于秦非滿懷著愧疚心情。
有路過的居民同她打了聲招呼:“老板娘早啊!”三個人對視一眼,心里有種古怪的預感,一起看向秦非。
但秦非依舊面不改色,甚至趁機側過頭,仔細觀察起手的樣子來。
作者感言
不出他的所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