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特么的,不是你們說我都要信了,他看起來真的好虔誠。”可他不明白:“這是什么意思?”他想誘惑12號,讓12號成為魔鬼的信徒。
主動這么配合,難道是有陰謀?
冰涼的手指掐上秦非的脖子,力道順著皮膚涌入,氣道被箍緊,眼眶傳來生理性的熱意。林業又一次催促道:“快走吧,再不走就來不及了。”
“老婆老婆老婆我叫你一聲你敢應嗎!!”
“是啊。”老人轉過身來,他面對著門口的玩家們,嘴角邊掛著一抹詭異的笑。光禿禿一片,連草都沒長幾顆,哪來什么大樹?
而秦非的行動并不止于此。8號這個時候終于反應了過來,他慌忙拔起嵌床單中的刀刃。
見尸體們并沒有表現出要和玩家作對的意思,幾人緊張了一會兒,逐漸將緊繃的肌肉放松下來。“算了。”蕭霄覺得,再繼續這樣下去,秦大佬還沒被抓走,他反倒可能先要變成一個精神病了。
秦非有一種無所遁形般的感覺,像是被人臉貼著臉盯著看似的,這讓他萌生出了一種淺淡的別扭感。“而一旦圣母懷中的那顆心臟完全變成血紅色,玩家們就會在里世界徹底異化,被里人格占據身體,變成不會思考的怪物——或者像14號那樣,完全變成另一個人。”
蕭霄搓了搓胳膊,瞇起眼睛謹慎地觀望著四周:“咱們該不會鬼打墻了吧?”
秦非與蕭霄一前一后踏著向下的臺階,穿行在黑暗中。直到他作出最終選擇之前,他都會是安全的。“如果他們真的能拿到那本書、打出新結局,羅盤的測算數據是不是就要跟著更新了?”
嘶!畢竟大家已經達成了協議,要不然她還是——
青年半跪在人群正中,眉目柔和,嗓音清亮, 說話間卻莫名給人以一種極強烈的信服感。
秦非幾乎不敢想象,萬一這東西割在他的皮膚和骨頭上,會造成什么樣的后果。
他說話時臉上不自覺地帶了幾分局促,看上去有些小緊張的樣子:“我是狼人社區的志愿者,負責照顧安排你們這些天的住宿,請跟我來吧!”相反,由于雙方之間的積分懸殊過大,三途和鬼火很有可能會選擇反過來協助12號。
他深深凝視著對方,做出一副十足為對方操心的熱心人模樣:“恕我直言,你們這樣的行為是十分危險的,我們需要時刻維持身心的純潔,以表達我們對主的尊敬。”鬼火一蹦三尺高,捂著胳膊,十分委屈地扭頭:“三途姐你打我干嘛?”
“老公!!”下午時他曾特別留意過,自從14號玩家回到臥室以后,其他所有的圣嬰也全都回到了臥室休息。
出現在秦非視野盡頭的是一個巨大的人形——起碼有三層樓那么高,那人須發皆白,看上去年歲很大,穿一身紋飾繁復的明黃色道袍,手中揮舞著一柄佛塵。當二人最終站立在樓下時,整座房屋已然結構完善。在秦非將眾人從混沌中點醒的那一剎那,那群人就飛快地意識到了一個無比現實的問題:
“我爺爺和爸媽去得都早,后來我早早就出來混社會,也不知該做什么。”他的確是猜的,但他的猜測絕非毫無來由。
秦非指向天花板和墻面上噴濺的血:“餐廳的天花板有近三米高,這個高度,要想濺上這樣大量的血,只有一種可能。”可秦非看著他, 卻并未感受到絲毫壓力。當然是打不開的。
蕭霄:“?”
曾經的村民們被僵尸追逐到這里后撕碎,于是一遍又一遍的重復著自己的經歷,再也無法逃脫,像是被卷入一場永無止息的輪回噩夢。對于要怎樣處理這兩名失去理智的玩家,余下眾人抱有著不同的看法。順便用腳后跟將床底那堆東西向里踢了點,確保對方完全察覺不到。
對, 就是流于表面。
……
但所謂的什么“將屋子翻了個底朝天”,完全是他編纂出來的。
他口中的那個世界,指的必然就是表世界。“很多很多,數之不盡。”讓蕭霄不禁聯想起醫院里,ICU病房前那種生命力不斷流逝的感覺。
就像是一只所向披靡的三角形梯隊,所過之處,就連厚重的石墻都被割裂出一道道劃痕。那,死人呢?
一盒又一盒,徐陽舒像是八輩子沒吃過飯似的,在眾目睽睽之下風卷殘云,不肖片刻,面前就堆起了三只空空如也的塑料餐盒。談永被導游渾身散發出來的不耐煩給煞住了,囁嚅半天都沒說出來話。
那個高玩摸摸腦袋,扭頭看向自己身后的人:“蝴蝶大人?”
既然決定要去,那自然是越快越好。秦非并不需要鬼火的指點,他已經自己猜到了:“你們那個,是異化的1號玩家。”現在,紅白兩方的陣營分變成了
除了內部結構更顯復雜外,這座新教堂中的其他所有,修女、看守、一切的一切,都與他們先前所在的那座光明教堂如出一轍。但那也和現在不一樣。修女盯著秦非的臉,十分陶醉地搖晃著腦袋:“您來這里找我是有什么事嗎”
作者感言
還是升到A級???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