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播……沒事?”伴隨著天花板和地面的收縮震顫, 清晰的系統播報聲響徹每位玩家耳畔。
是林業!告解廳外,傲慢的5號西裝中年男、6號暴力狂、和7號金發三人不知何時竟湊做了一堆,正站在那里不知商討著什么。混亂一片的大廳中,唯有光幕正中的那個青年依舊安靜。
他伸手指了指蕭霄的大腿。神像元素既然與主線劇情相關,那么自然,與神像相關的規則必定也異乎尋常的重要,絕非輕易就能違背。秦非抬頭,在面前對面的墻壁上看到了一行字:
導游給出的規則中已經說明,義莊對于玩家們來說,是一個類似于安全屋的存在,在san值過低或遇到鬼怪時,都可以靠回到義莊、躲進棺材來規避。
秦非瞥了一眼,是那群以刀疤為首的混混。
再說,這可不是什么信不信得過的問題。
這場副本玩家這么多,還不知道會不會有陣營的區分。每一扇門上都掛著拳頭大的鎖, 只在一人多高的地方開了一扇極其狹小的窗戶, 窗上還有豎條隔欄。
老板娘瘦弱的身軀在那一刻迸發出了驚人的力量。
說是“說話”,其實主要是那個陌生男人單方面輸出。
空前浩大。
上次見到這個長著大翅膀的人時,鬼嬰就已經開始疑惑:這東西傷不到僵尸的根本,但也令對方的動作慢了下來,蕭霄抓緊這來之不易的寶貴時間,祭出最后一張符。
林業幾人都驚呆了,秦非這是幾個意思?“你這該死的家伙!!你是怎么敢用你骯臟的嘴說出這樣污蔑神職人員的話來?!”對比一下他自己,第二場直播結束,別說升到E級,就連能活過第三場直播的自信都還沒建立起來。
事實上,6號在大多數時候都是一個激進與警惕兼濟共存的主播,否則他也不可能降服5號和7號當他的馬前卒。那個神父雖然惡毒了些、無恥了些,雖然空他有一張漂亮的臉蛋但卻狡猾得像狐貍。“雖然他們有著相同的長相,但蘭姆絕對不可能是24號的里人格。”
神父被秦非懟的卡殼了。沒過多久, 就又到達了那扇門口。那是祂原本的樣子。
或許是規則被污染了,又或許,是規則中暗藏著一些謎語。屋里雖然昏暗,但擺放的物品卻一目了然,能夠藏東西的地方只有那里。
“所以說,有人能告訴我為什么嗎?怎么會有男人在高強度的精神污染下,面對特意勾引他的美女還無動于衷的??當代柳下惠了吧這屬于是。”秦非抿唇,笑得溫潤乖巧,認真點了點頭:“當然啊。”他抬手摸索著下巴,饒有興味地做了個決定:“我要回去,再帶一點新的刑具過來。”
眾人忙不迭地將手放下。
他十分好脾氣地解釋道:“我可能是紅方,也可能是白方,這一點,我暫時不打算和大家分享。但是對我來說,在座的每一個人都是我的隊友。”
坐在他對面侃侃而談的青年又恢復了兩人初見面時,那種伶俐又外向的模樣,和剛才那傻不愣登的樣子看起來判若兩人。金發男的眼睛瞬間瞪得溜圓。
他一步一步走進玩家們,眼中不帶絲毫悲憫,看向秦非的眼神,就像看見了放在案板上的豬肉。
蕭霄的眼睛倏地瞪大,他一個跨步躥到窗前。
他走出囚室,從口袋里掏出鑰匙,打開了走廊盡頭的一扇門。但在面對的人是秦非時,這條準則似乎在不知不覺間便自然而然地消弭了。
這次有安安老師帶隊,薛驚奇便沒再走在最前,轉而放慢了步調,跟在秦非身邊。
蕭霄的眼睛倏地瞪大,他一個跨步躥到窗前。
天上不知什么時候竟淅淅瀝瀝地下起小雨來,路旁到處都是石像,密密麻麻遍布所有視線所能觸及的方位。
而一旁,秦非拿到鑰匙以后做的第一件事,就是將告解廳的門反鎖了起來。離開大巴以后,周圍陰森的氣氛更加明顯,濃黑的霧氣遮閉著視線,幾步路外幾乎就看不清東西了,迎面吹來的風雜亂而無方向,秦非輕輕嗅了嗅,聞到一股淺淡的血腥味味道。
這些都是大家在正常情況下,第一反應會想到的,可能藏匿祭品尸首的地方。14號的眼睛倏忽間瞪大。秦非搖搖頭:“不要。”
蝴蝶不死心,一直派人盯著D區管理處。可是。
秦非抓緊時機拍馬屁:“謝謝你,你真是太貼心了。”
他十分粗魯地朝地板上啐了一口:“你特么算老幾?”她深深地看了秦非一眼:“沒錯,現在大家連副本主線的具體內容都還沒有挖出來,沒必要一開始就把路走得這么死。”
作者感言
只有林業和鬼火三途,跟他們回去以后又偷溜了出來,重新繞回了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