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凌娜說得沒錯。”
黑色的大門上不知何時被貼上了一圈黃符,上面用黑紅色的墨跡畫著令人讀不懂的圖案。鬼火和三途也一愣。只不過大家,似乎都把它忽略了。
他似乎有些難以置信,拉著秦非的衣袖左看右看,直至將面前的人仔仔細細檢查了一番、確信秦非沒有出任何問題,終于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:“你沒事!真的太好了。”
秦非目送著修女離開。……有人跌跌撞撞地摸索,也有人沒頭蒼蠅似的四處亂竄。
然而,接下來發生的事卻無疑出乎了兩個人的意料。
說完這句話后,鬼女懶洋洋的錘手向后靠坐,緊緊盯著秦非的臉,像是想觀察他接下來的表情似的。穩住!再撐一會兒!
沒人!
在一些游樂性質的低端局中,賭桌的影響或許表現得并不明顯,可越是在高端局中,賭徒們為了各自的利益,都會出手,去影響、操縱直播接下來的發展。秦非收下地圖,禮貌地道謝。
他面色慘白,望向秦非。萬一村長本來進不了義莊,被他邀請后卻能來去自如了怎么辦?劇烈的悶痛從頭頂傳來,有什么熱熱的東西順著額頭一路滑了下來,落進眼睛里,將8號的視野暈染成一片猩紅。
咔嚓。
但外面那男孩的說話聲又實在好聽,神父歪了歪頭。讓那黃鸝般清亮的嗓音在自己的腦海中回轉。
幾人頭頂,老式電風扇吱呀吱呀地轉了起來,晃晃悠悠的扇葉仿佛隨時都能掉下,將人的腦袋削飛。少年小心翼翼地看著華奇偉,有些討好地開口:“我和你不是可以一起嗎?我們一起去……”雖然是疑問句,使用的卻是肯定的語調。
這個副本里的NPC好歹都是人不是鬼。“這主播看起來有點傻。”它就是想哄他順著它的話說下去。
這就注定了它今天難以如愿。耳畔是呼嘯而過的風聲,越來越濃烈的臭味在空氣中飄散,像是有什么東西的燃燒,又像是有什么東西在腐爛。
村祭。不僅如此,秦非連自己的個人面板也沒有辦法再調出來。
在場的所有人——除了秦非以外,都在F區待過。但這扇側門,無論三途還是蕭霄,卻都沒有絲毫印象。
秦非并不隱瞞,點了點頭。此時此刻,他并沒有額外分神去想鏡頭背后,那正被他時刻牽動著心神的萬千觀眾們。短發道:“對,一點預兆也沒有。”
“最先出手殺人的2號和多次在夜里偷窺玩家的1號,是這場游戲里最早被里人格反噬的。”他意識到,自己現在大約正身處于蘭姆的記憶之中。
那張青灰色的鬼臉肌肉緊繃,即使表情一如既往的僵硬,依舊不難看出他十足的緊張來。
恐懼,惡心,不適。
“我想問一下,老板娘,你家要義工嗎?”秦非兩手支在柜臺上,半個身體都湊上前去,笑得眉眼彎彎。
走廊的左側是一道道緊緊閉合的高大木門,右側則是一面墻壁,走廊綿延向前,通向漆黑不見一物的拐角。“那些人都怎么了?”
放風的囚徒們和越獄的狀態自然不同,他們的手上腳上都會被鎖鏈捆住。而3號、7號、8號和15號玩家則各被扣了一分。畢竟村中居住的都是玄門中人,神秘一些,也無可厚非不是嗎?
柜子外面,鬼火異乎尋常地尷尬。
秦非某處一緊,頭皮都快要炸開了,滿腦子里就只有這一個念頭。“去啊!!!!”“替二號懺悔,他克制不住自己暴食的欲望。”
“嘔嘔!!”不能退后。但,大家遲疑了片刻,竟紛紛點頭同意了。
秦非在和誰說話來著,他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又想不起來了?可憐的蕭霄連狀況都沒搞清,在鬼火催命一樣的呼喊下,他完全不敢問他一聲怎么了,只得頭也不回地繼續狂奔。“有……”什么?
起碼不全是。
這個時候,卻發生了一件大家都沒想到的事。他順從而溫和的開口道:“那可真是太好了,謝謝,麻煩你了。”“哈哈哈哈,他是喜劇人來的吧!”
棺材里的npc下意識地順著秦非的話答道:“可是帶我一起也沒什么用,我什么也沒找到,你們不如自己過去,我可以告訴你們我家祖宅在哪——”
作者感言
秦非沒有提到周莉手機的事,他只說了怪物身上的黑色印記,以及孔思明告訴他的紋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