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必要十個人擠在一起,還是沒必要輪流守夜?就只有小秦。眾人下意識地扭頭張望,也顧不上到底能不能看見。
游戲時間還沒有結束,沒有一個玩家試圖走出游戲區。
“您好,這里是規則世界案件管理局,探查到您正身處副本活動中,一切投訴、報案、申請均不予受理,請問您還有什么需要嗎?”
手電筒不可能只是用來照亮的,老保安將手電形容得那么重要,它高低也得是個能夠保命的道具。以及——
林業手中的匕首飛出,凌空懸了幾個圈,最后精準卡在操作桿上方的空槽里。身旁隱匿著數之不盡的暗礁,一旦觸礁,便是滅頂之災。沒想到還真被林業猜對了。
明明勝利的希望就在眼前,可當呂心抓住休息室門把手的時候,心卻驀地一沉。彌羊站在秦非身邊,遠遠盯著開膛手杰克,輕輕嗤了聲。它們聽見,玩具這樣說道:
“對呀對呀,你好歹先跟我們說一聲。”就像蝴蝶一樣,即使隔得老遠,都能夠感受到一股微妙的肅殺之氣。休息區作為一張新地圖,大多數玩家在擁有足量彩球后,都會想來進行一次探索。
在C級以上玩家當中,這是很常見的道具,在副本商城內花費不高的積分就能買到,幾乎人手一份。現在場面陷入了焦灼狀態,黎明小隊三人正聚在一起,商議著什么。
什么沒必要?“砰!”金黃的酒液躺的滿桌都是,玻璃渣四濺,周圍的玩家抱怨著躲開,NPC從屋子里沖出來:“弄壞杯子了,賠錢!”
他坦然道:“不過我和他們說了,陣營一旦確定為死者,就沒法變了。”
宋天直到此時依舊沒有意識到崔冉的不對勁之處,聞言不疑有它,快步走上前去。就好像有一片羽毛拂過心臟,丁立胸腔中躁動翻涌的血液忽然平息了下來。秦非伸手推了推雕塑, 重得要命,就像一座山佇立在房間里。
他剛才看到了什么??現在,他又開始重復起先前的動作, 低頭輕嗅, 像是動物在憑借氣味辨識著什么。
公主殿下輕飄飄地瞟了一眼彌羊的身后,看得彌羊屁股一涼。在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解釋中,秦非總算明白了究竟發生了什么事。游戲規則:
祂大約是以為秦非正在衡量著這件事的利弊,再次主動開口。復眼翅蛾們密密匝匝地擠在水下,如同爭搶降世甘霖般蜂擁而至, 在那點猩紅被瓜分殆盡后才退散開。
“你……”NPC不為所動,似乎誓要將拉偏架進行到底,向□□進一步,道:可憐的NPC手捂著耳朵可云搖頭:“菲菲你別說了!!別說了!”
“快跑!!”他還以為對方是被他今早的提議勸服,打算和他合作。
秦非像是聽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一般,嘴角向上勾起,伸出食指輕輕晃了晃。最前方的玩家面無表情地踏入機器洞開的入口處,銀色隔板上升,將他的身形徹底阻隔在機器內。勞德啤酒吧門口一共架設了四套投影設備, 可是酒吧門口所有人卻不約而同地齊齊看向了同一塊幕布。
從外面看,會給人一種這些房間面積都不大的錯覺。在彌羊連吹捧帶奉承的攻勢下,兩人竟真的把他放進了家里。
他在黑晶戒的指引下寸寸尋摸著神廟里的地板,好不容易鎖定了位置,卻無論如何也沒能從那塊地磚上找到線索。
C1本里新出現的高級游戲區狠狠吸引住了靈體們的注意力,接下去可能會出現的游輪二層地圖,更是讓大家格外期待。隨即又是砰的一聲,一陣煙霧拔地而起,就像有一節鞭炮在這里爆炸了似的。“???怎么你們都知道,就我不知道?!”
因為四下無人,彌羊又一次換回了他原本的模樣。彌羊抿著嘴唇將他找出的筆記紙交到秦非手中。只有光幕另一側,和秦非開啟了同一視角的觀眾們才知道。
谷梁被玩家們掰著下巴,強灌進了無數補血藥劑。那人自知今晚絕對逃不掉了,也不再努力掙脫,而是奮力地仰著脖子,對著蝴蝶的背影怒聲叫罵:
要知道,這兩人一個永遠如遺世獨立般緊閉雙眼,寡言少語。刁明覺得他們簡直不可理喻!彌羊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栽下去,完全不顧體態,就地趴在坑洞邊緣,只伸出一個腦袋向下張望。
實際上,在茉莉平日所接觸的圈子里,那些套著人類皮囊的動物們在日常行為中,依舊很難完全洗脫他們身上獸類的那一部分本能。秦非家的院子里,一圈玩家坐在躺椅上,鬼火一邊咬著西瓜一邊不解地發問。他不知道。
“怎么了?怎么了?”污染源也會感到尷尬嗎?
大多都是對當時案發現場的環境記錄,每張照片都是所差無幾的黢黑一團,很難從中讀取到什么線索。秦非只負責指揮和參與收集線索,等到東西全部整理出來,堆放在空地上以后,丁立立即像個任勞任怨的跟班一樣將物品清點完畢,隨即分發給各個玩家。雖然沒有得到收獲。
200人里只有十多個分到了餿罐頭,疑心病重的玩家已經開始懷疑:這會不會就是副本內的第一輪篩選?
泡泡一角,隊員應或猛然站起身:“我出去巡邏一下周圍。”
無非就是在綠色房間里死掉的那個大象玩家,他的三名同伴。和黎明小隊中其他五大三粗的壯漢對比,岑叁鴉簡直嬌小纖弱得不像話。
這里卻只有8個玩家。順便還虎視眈眈怒視著杰克,恨不得把他隔絕在50米遠開外。
作者感言
這三人估計也是提前結束了第一輪游戲的那批,否則,他們不會如此有閑心,將精力全部放在秦非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