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火欲哭無淚:“行吧,行吧,反正我們也只能加油跑。”“真有意思啊,他果然沒有讓我失望。”磕磕巴巴,麻麻賴賴。
秦非道:“你們多久沒出門了?”兩個男玩家從會議室角落搬來了底部裝有滑輪的白板和油漆筆。對啊!
秦非能夠清晰地感受到,自己正在變得越來越像一具行尸走肉,有血有肉,卻沒有靈魂。但總有人按耐不住自己的僥幸心理。那個在物業(yè)門口和秦非搭話的儒雅中年男走了出來:“住宿問題已經(jīng)解決了,要不,咱們先去社區(qū)里轉(zhuǎn)轉(zhuǎn)?”
“但事實(shí)上,積分不過是擢選‘圣子’的手段罷了。”
尖銳刺耳的電流聲驟然響起,大巴頂端的廣播喇叭中斷斷續(xù)續(xù)傳出了人聲。他倒是并不害怕0號囚徒這張堪稱駭人的臉,但對方身上實(shí)在太臟。
秦非眨眨眼,將鏡子從抽屜中取出。他已經(jīng)滿頭是血到快要比背后的鬼還可怕,然而隔著一道光幕,那些觀眾靈體們的注意力卻絕大多數(shù)都會聚在了——鬼火:“……???”
高階大佬剛才的一番話無疑給他們帶來了很大的打擊。果不其然。然后她開口:“請你離我遠(yuǎn)一點(diǎn)。”
雖然那兩個玩家的情況十分不容樂觀,可其他神志清醒的玩家也沒好到哪里去。那人牙齒焦黃,一頭卷發(fā)油膩膩的,身上穿了件破破爛爛的鼠灰色夾,十分自來手地伸手搭上林業(yè)的肩。
6號狀況雖然慘淡,生命體征卻始終平穩(wěn)。他甚至還有閑心開玩笑:
有什么要求,都可以提?秦非皺起眉頭。
“還愣著干嘛,快跑啊!!”雖然那個魔鬼撒旦存在感不高,但也的的確確曾在直播鏡頭中出現(xiàn)過。“我靠,截圖,快截圖!花錢截圖!”
秦非輕笑著,說出了正確答案。
可無論他跑到哪里,鬼嬰總能十分突兀地再次出現(xiàn)在他身邊,像是盯上他了,不管他怎么逃都不愿放過似的,還不停地往林業(yè)身上湊。“別緊張。”秦非寬慰道。在從禮堂回來的路上,華奇?zhèn)ネ瑯幼⒁獾搅四切┰幃惖纳裣瘛O肫鹉且坏赖勒尺B在他身上、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的視線,他狠狠打了個哆嗦。
他不停,蕭霄自然也不敢停,二人很快一前一后地跑遠(yuǎn)了。
廳中近半數(shù)靈體都匯聚到了這小小一隅,將這里擠得水泄不通。
那可怎么辦才好……
這到底是什么鬼東西啊?!
距離秦非最近的那扇牢門發(fā)出一聲巨響。滴答。
修女目光一變。半個人影也不見。
她的目光又一次飄過王明明剛才坐過的那張桌子。
鮮紅的血液順著白皙的手臂滴落,傷口處皮肉綻開。
至于他時不時降智的原因——秦非也找不出來。卻儼然是將這突如其來的一出算在了凌娜頭上。那些線索和隱秘的信息,全部都藏在里世界。
玩家們通過直播獲取積分,當(dāng)積分累積到一定程度以后,就會自動升級至下一個世界。看清來人是誰,凌娜十分激動:“你們還活著!”鬼火悚然一驚, 扭頭看去, 在看清來人的樣貌時狠狠松了口氣。
秦非隨手從地上撿起一塊還算邊緣鋒利的石塊,面不改色地沖著自己手腕靜脈處猛地一劃。“還有,還有一個人可以作為我的證人。”不知不覺間已被觀眾們奉為一代舔王的秦非沒有令人失望。
玩家們的呼吸和心跳隨著這響聲驀地一窒。蕭霄實(shí)在笑不出來。
秦非沒有回答,蕭霄反而因此來了勁:“大佬別謙虛,我醒來的時候車上就只有你已經(jīng)睜了眼,你的精神免疫一定很高吧?進(jìn)過幾次直播了?”
這只能說明,他們在E區(qū)管理處那邊拿到了秦非登記住房時的內(nèi)部消息。
灰色的帽檐下,導(dǎo)游的視線不斷在青年和車載電話之間游走。老頭鬼滔滔不絕的講述著自己對將來美好生活的暢想,聽得蕭霄嘴角直打顫。
■■&圣*%必須在■■鐘聲響起之前, 完成他本日所需要做的一件事。“別看!”孫守義用手捂著眼睛,低聲喝到。
鬼火還不知道他的腦內(nèi)吐槽,一不小心戳中了一部分真相。
作者感言
“這種音色,網(wǎng)戀可以把我的褲衩子都騙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