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論是在大巴上還是在禮堂中,秦非的表現都毫無疑問地昭示著一個事實:這個玩家雖然看起來溫和,實際卻并不好惹。直到某個瞬間。薛驚奇思忖片刻:“八成是有問題。”
10:30分寢室就寢第三種,就是受污染的規則。
這11號是發病了吧,病的可真是不輕啊。“啊——!!!”鬼女和秦非說這些話時,蕭霄就站在一邊,兩只眼睛瞪的滾圓,一臉茫然無措。
“我也是。”“為什么?”
青年微微頷首:“我來找你是為了告解廳的事。”秦非皺起眉頭。秦非靜靜地盯著天花板出神。
程松一愣,頷首道:“坐下說”濃郁的皮肉焦香飄散在空氣中,女玩家們失聲尖叫,連滾帶爬地后退。
有人上前查看了,轉身向其他人搖搖頭:“弄不開。”
房間里沒人再說話,室內陷入寂靜。
醫生的目光從秦妃的頭頂一路掃到腳踝,似乎是在心底評估,眼前這個青年是否有可能通過迷宮的考核。
這是他最后的,也是唯一能說出的勸告了。樓內一共16個辦理柜臺,全部排了長長的隊,最中心的兩條隊伍甚至都已經擠出了大門外。
“我也記不清了。”玩家們對話之間,秦非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在場眾人的神情。怎么整個人的地位一下子就提升到top級別了??
那人與他一樣衣衫襤褸、混身狼狽,可眼神卻是有別于他的堅毅冷靜,漂亮的側臉線條干凈得如同一幅藝術館中典藏的油畫。
秦非:???
簡簡單單的一個字,像是一把鑰匙,打開了塵封的大門。
但,如果將它們和14號女人的死聯系起來呢?
有玩家想上前去攔他,卻又被身旁的其他人拉住。
他已經看出來了,比起克扣自己的積分,系統明擺著更想把鬼嬰弄回副本里面去。
不得不說,秦非為自己捏造的身份在黛拉修女這里實在過于好用,修女如今對秦非完全知無不言,一應要求盡數滿足。電話里的女聲默了一瞬,再開口時,已全然不復剛才的冷靜:“管——好——你——家——熊——孩——子!!!!”
秦非站在床邊,說話聲調中帶著三分懶散與漫不驚心。
林業的心里又開始咚咚打鼓。
被耍了。
的確,來參加直播,當然是要做任務的,除了做任務他們也沒什么別事的可干。
他在腦內一遍又一遍預演著自己的計謀:
眾人屏息凝神,將徐陽舒團團圍在中間。
房管處不像管理中心那樣中午就下班,秦非不著急,干脆走過去,拍了拍蕭霄的肩:“嗨。”他是想要騙別人的信息啊!!!
這也不是完全沒可能,因為那時玩家們甚至都還沒看到規則。大腦叫囂著想跑,可渾身僵硬得像是化成了一塊石頭,沒有一處地方能動彈得了。
作為心理學研究人員,秦非最常接觸到的,便是那些從自殺現場救回來的小孩子。“程松和刀疤那邊還是好的。”
觀眾們知道玩家走這一趟會無功而返,是因為他們有上帝視角。
林業用鑰匙打開門,催促道:“咱們動作快點,從后街穿過去,那里人少。”三途掩下眸底的深思,對秦非道:“謝謝你告訴我們這些。”玩家們瞬間頭皮發麻。
……
作者感言
那雙隱藏在玻璃反光下的眼睛中流露出柔軟而疲倦的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