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直接動手,萬一等他們進(jìn)入里世界后,又出什么意外可怎么辦?【本場直播彈幕功能已開啟】蕭霄一顆心咚咚狂跳,對面的女鬼雖然沒有立刻傷害他們,但明顯也來者不善,蕭霄不明白秦非為什么還不跑。
青年臉上帶著清澈柔和的笑容,仰起臉, 一臉坦然地望向三途:“我真的沒有說謊, 是他先來襲擊我的。”
再過來!
“你怎么知道的?現(xiàn)在不就只有蝴蝶的人到處在找他嗎?”
關(guān)山難越。自家的傳承被外人拿到了,他一點愧疚自責(zé)的表現(xiàn)都沒有,雖然他看起來滿心滿眼都是遺憾,但秦非已然從他的眼神中讀懂了這份遺憾的具體內(nèi)容:義莊內(nèi),眾人不動聲色地相互對視,交錯的目光中浮現(xiàn)出絲絲縷縷令人難以捉摸的情緒。
秦非無辜地眨了眨眼睛, 琥珀色的清亮瞳仁中水波流轉(zhuǎn),一副貌美又綠茶的樣子。但秦非沒有做多余的解釋。
秦非正在思考一件很要緊的事。這問題問出口,大多數(shù)光幕背后的觀眾都還沒有反應(yīng)過來,可撒旦卻已經(jīng)瞬間變了臉色。
他起身下了床,來到門邊,伸手?jǐn)Q開了臥室的門。
隨即兩人頭頂?shù)暮酶卸葪l齊齊上漲,變成了10520%。和書一起出現(xiàn)的,還有一臉懵逼的鬼嬰。“咔嚓!”
可是,若是真的到了那個時候,這副本會變成什么樣?隨著蕭霄話音落下,數(shù)道目光落在秦非身上。秦非盯著鏡子無聲地看了一會兒,沒有什么發(fā)現(xiàn),于是將簾子放下。
孫守義嘆了口氣,招呼大家回空地上坐下:“慢慢說吧。”
這也是羅盤推薦祠堂的原因。女鬼離他越來越近了。
“他怎么就看上……了呢。”秦非抿唇,纖長的睫毛不解地?fù)溟W著,俊秀的臉上寫滿疑惑。青年抿起的唇角帶著些微向上的弧度,輕柔的笑意像寒冬臘月里的陽光,驅(qū)散了蕭霄渾身所有黑暗。那一天,污染源的力量與林守英的力量會達(dá)成某種詭異的平衡,林守英也將從沉睡中蘇醒。
“?啊???”
當(dāng)然是打不開的。
這樣絮絮叨叨講故事似的,什么時候才是個頭?
蕭霄直到現(xiàn)在都還沒有完全回過神來。在鏡中那人的眉頭皺起之前,秦非率先開口,打斷了他未說出的話:“我找你只是想問問,你究竟是什么人?”“好吧。”蕭霄莫名其妙就被秦非的笑容說服了。
“1號和2號來到里世界后,都異化成了和他們?nèi)烁裣鄬?yīng)的樣子。”三途推測道,“或許14號也是同樣。”最前面是普通的煉尸方法。秦非是個十足的放養(yǎng)式家長,只要不影響到他自己,他可以隨便鬼嬰放肆。
排行榜就掛在服務(wù)大廳正中間,如果秦非的照片真的在上面,就算再糊,和他本人一對比,總能看出一二來的。“主播的膽子好大!隔著一道光幕都有這么多觀眾被嚇到,他怎么一點反應(yīng)也沒有?”
無論是從人數(shù)還是武力值方面,19號都失去了優(yōu)勢。三途將信將疑地挑眉:“什么事?”
就像一塊石頭砸向冬末春初結(jié)冰的河面,那平靜的表象瞬間碎裂,裂痕如蛛網(wǎng)般蔓延。
自從意識到這一點后,秦非心中便冒出一個念頭。
假如追著秦非想要吃掉他的,是喪尸或者野獸那種純粹吞噬血肉的對象,秦非一樣難逃一死。雖然王明明看起來很不高興,但他并沒有立即出手對付玩家們。四個渾身腐爛、散發(fā)著陣陣惡臭的尸鬼從四個方向向他逼近,林業(yè)想起身逃跑,可身體卻被某種來源不明的力量束縛著,四肢與軀干都被釘在原地動彈不得,像是有一根看不見的繩索,將他牢牢束縛在原地。
老板娘一個激靈醒過來:“付錢?”那人穿著村民的服飾,一臉驚恐,飛奔而過的同時口中不住地高呼著:“救命!救命!黃袍鬼殺人啦!!”
那剩下半個,應(yīng)該也不難解決。說完這些, 林業(yè)長長舒了口氣。他伸手握住脖子上那枚吊墜,骨形修長的漂亮手指在上面輕輕捻磨著。
秦非肩膀上的鬼嬰逐漸安靜下來。緊接著,沉重的腳步聲從院門處響起。根據(jù)右邊僵尸剛才給過的提示,秦非下意識便準(zhǔn)備順著樓梯向二樓走去。
秦非在腦海中對比了一下他的小水果刀,和對方手中那柄近半人高的巨大斧頭。
蕭霄:……
19號此行就是為了說服3號和他們一起,先把6號解決掉。沒想到, 經(jīng)歷了祠堂、亂葬崗、大巴車等等一系列令人眼前一亮的劇情偏移, 眼前這群玩家最終的結(jié)果, 竟依舊是殊途同歸。更有人惡狠狠地盯著不遠(yuǎn)處的其他人。
強(qiáng)大如我竟然也有被打敗的一天。會怎么做呢?“對啊,他是npc,那不就是每場直播都會出現(xiàn)嗎?玩家有重復(fù)你們居然都看不出來??”
作者感言
“這是什么意思啊,沒人受傷醫(yī)生就不會出現(xiàn)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