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當(dāng)秦非進入游戲室內(nèi)后,卻發(fā)現(xiàn)里面的空間格外寬敞。每過一秒鐘。
秦非倚靠在稻草垛旁邊。
沒見識的A級玩家彌羊,還是第一回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到這個話題。彌羊、林業(yè)和蕭霄圍坐在一張圓桌前,六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灰色貓咪的臉。秦非緊緊皺著眉。
在規(guī)則世界中,副本對于“玩家將互相殘殺”這件事,持以的是不反對但也不支持的態(tài)度。然后他就發(fā)現(xiàn), 自己說不了話了。
秦非一言不發(fā)地站在角落,半掀起眼皮盯著木屋一角。其實也沒有你想的那么厲害,不要腦補過度啊喂!!
他很少能算出這么精準(zhǔn)的答案。規(guī)則確實說了,一間房只能呆一個人。
“砰!”
沒想到秦非搖頭否認(rèn):“不,不是。”膚色青白、瞳孔鼓脹的大腦袋鬼娃娃從領(lǐng)域中爬了出來,抱著秦非的小腿肚蹭了蹭,一轉(zhuǎn)身不見了。彌羊重新變回了兩腳著地的正常人,神情凝重地道:“要過去看看嗎?”
“我們得快點做好決定,否則可能就排不上號了。”彌羊道。
秦非眼皮一跳:“怎么——”
秦非嘗試著伸手,觸碰到的卻只是真實的、硬邦邦的鏡面。他的嘴唇翕動著,好像有什么話正欲脫口而出,卻被他咬住下唇,死死憋住。
這本筆記并不完整,里面有不少紙頁都被撕掉了。只有一句冷冰冰的話仍舊留在觀眾們眼前。
神廟用巨大的磚塊壘成, 每一塊磚都有半人多高, 整體挑高大約有五六米, 布局規(guī)整, 占地面積不算大。雪做的門上沒有鎖,連接處也沒有門軸,但門就是可以正常開合。
秦非身份有問題,三天來,大家或多或少都有所察覺。王家父母雖然詭異,但更大的可能性是活人。
他實在搞不懂為什么會出這種茬子,以前從來沒出現(xiàn)過這樣的情況,菲菲身上是不是有毒???所有人都自身難保,只能期冀于秦非帶他們逃得越快越好,自然沒有閑工夫去管刁明。秦非的反應(yīng)速度極快,在林業(yè)幾人還在發(fā)懵的時候,他已經(jīng)迅速站起身來。
不時有魚從水面上躍起,高高騰飛至半空,竟像是想沖到甲板上來似的。像秦非這樣徹頭徹尾散發(fā)著良好教養(yǎng)的男士,讓茉莉眼前一亮。雪山雖然依舊冷得驚人,但起碼他們的腦子是清醒的。
“雪山上,為什么會有蟲子?”烏蒙問出了秦非和應(yīng)或都想問的問題。此時八人就沿著泳池邊緣站著,彼此間的距離極近。秦非又瞟了自己背后一眼。
“怎么了寶——?”彌羊一直緊盯著秦非的臉,見他微微蹙起眉頭,立即十分緊張地脫口而出。
在幼兒園中注意到比分問題的玩家,并不止秦非和薛驚奇兩個。
“操他媽的!”彌羊高聲叫罵,“這狗屁門怎么打不開啊!!”
夜巡的保安需要進行的巡邏內(nèi)容不算很精細,主要巡視范圍在室外。秦非緊緊皺著眉。他一方面為自己的處境感到十分擔(dān)憂,生怕老板一個不高興就把自己宰了,和后廚那些死尸一起做湯。
孔思明的手機設(shè)置很奇怪,因為沒有任何秘密,所以無論是誰拿起手機,只要按一下側(cè)邊的按鍵,都能立刻跳過鎖屏,直接進入手機的內(nèi)部程序頁。“對呀對呀,你好歹先跟我們說一聲。”那座神廟,會藏在密林中嗎?
知性溫柔的女聲從門外傳來。但再夸張一些,比如站在那里,半點不掙扎地讓秦非一刀把他們捅死,就做不到了。秦非將石片交到彌羊手里,所有玩家全都聚過來看,彌羊被這上面抽象過頭的畫面弄得一臉迷茫。
他一眼便看見了秦非,眼底閃過喜色,快步朝這邊走了過來。他的十根手指仿佛化作了鋼爪,或是犁耙,在臉上抓撓著,并不長的指甲嵌進肉里,撕出一道道血痕。
“沒有嗎?”在距離玩家們登上甲板的臺階口不遠處,一道警戒線,將甲板上的區(qū)域劃分為兩半。
唔?
一想到要去翻那些比嘔吐還要難聞的東西,玩家們的臉都黑了。刁明一看就知道隊長是在拉偏架,可他一個人拿對面七個人沒辦法,只能暗自咬牙。林業(yè)只覺得眼前一花,下一瞬,原本空蕩蕩的街道上突然出現(xiàn)許許多多人影。
正在直播的畫面中,秦非從雕塑堆中躋身而出,走向了房間左側(cè)。隊伍前進的速度如此之慢,正是因為,每當(dāng)有一只動物踏進絞肉機里以后,機器上的黃燈就會熄滅。
只要能討兒子歡心,又何樂而不為呢?
前面那個先鋒傀儡則再次發(fā)問:
作者感言
一旁的黎明小隊則要游刃有余得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