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非捧起茶杯抿了一口,俊秀的臉上笑意溫和,琥珀色的瞳孔明亮。
雖然不知道里人格復刻出來的戰斗力有沒有囚徒們本尊那樣強。
“老婆!!!”
蕭霄退無可退。
秦非聽林業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,這才回想起在進行結算時,系統好像的確播報過【恭喜你已進入新人主播排行榜!】這句話。背后,是嗜殺的惡鬼。眼球們想向左,秦非便向右;
秦非的所作所為,就像是在一間本來就煤氣泄露的房間里點燃了一簇火。現在,原本人擠人的大廳中已經空出了一大片,蝴蝶站在那片空位正中間,俊美陰柔的臉被氣得鐵青。“要是我能讓修女把它修好,你就答應我一件事,怎么樣?”
今天的守陰村依舊濃霧彌漫,白日的光線被厚重云層所遮掩,目之所及的一切景物都被籠罩上一層迷蒙霧色,可清晨所獨有的清新空氣依舊讓秦非的心情很是不錯。這場面本該使人毛骨悚然,可秦非卻感受不到絲毫恐懼。——落后,就是離死亡更近!
接下去,她就只需要靜靜呆在村長辦公室門前,等著其他玩家出現就可以了。手正握在秦非脖子的位置,力道太大,直接將秦非勒出一聲干嘔,伴隨而來一陣劇烈的咳嗽,嗆得青年滿臉通紅。蕭霄是誰?
“……”
對于這種異常的數據波動,秦非只能得出一種推測:“你,我,所有規則世界中存在的生物,都是‘祂’的子民。”“艸怎么辦?我好氣又好急,主播如果折在這里,那可真是……”
他近距離查看了一下0號的傷勢,見事實果然如0號所說,冷冷地睨了他一眼。
秦非道:“紅方的陣營任務中說了,指認鬼得一分,殺死鬼得兩分。另一種可能,或許任平在指認了老板是鬼后,便立即進入了‘殺死老板’的進程。”秦非驀地睜大眼。那會是怎樣的一種恐怖呢?
在漫天散落的黑羽間,他憤怒地咆哮著:“渺小的人類,希望你今后能夠明白一個道理!”手銬、鞭子,釘椅……秦非快步走進居民樓內。
秦非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。
平靜的空氣似乎在瞬間變得波譎云詭,放眼望去,亮到刺眼的慘白無邊無際。蕭霄:“???”刀疤并不清楚自己目前所經歷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,但,匕首簡介中的“范圍性威壓”和“必殺”都令他很感興趣。
一個玩家只要上了賭桌,就肯定會有壓他生和壓他死的對立兩派。
箱子沒有上鎖,秦非直接伸手便能將盒蓋掀開,里面亂七八糟地塞了一堆東西:
秦非的視線落在最后一行字上。尷尬的寂靜中,秦非上前半步:“老爺子?”巨大的光幕中,在距離秦非不到半米遠的地方,本場直播關注熱度第二的玩家三途已經快要被氣瘋了。
他正在幽暗的心之迷宮中一路向前。求求你閉嘴別再說了。
然而,下一秒,系統提示音再次響起。在蕭霄驚恐交加的目光中,秦非不僅沒有帶著他逃跑,反而鄭重其事地向前邁進了一步。
空氣中那些濃稠的黑暗因子就像是一坨正在逐漸干涸的水泥,從四面八方向他擠壓過來,壓得他的胸腔隱隱作痛。
但秦非已經自己尋找到了答案。撲鼻而來的劇烈血腥氣幾乎要將秦非熏暈過去。
秦非點了點頭。……這也太難了。雖然他已經料到,在直播鏡頭背后的那個世界中,觀眾恐怕大概率不會是人類。
秦非掀起眼皮看向他,漂亮的琥珀色眼眸里沒什么神采。聽這個靈體話里的意思,難道他看過這個副本?昏沉的夜色中,血紅的紙錢莫名刺眼。
“別難過嘛。”秦非倒是接受度良好, 畢竟變白癡的又不是他自己。現在他一句懺悔也說不出來,會不會壞什么事兒啊?緊接著便響起了12號得分、其他人扣分的系統播報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我特么的,笑拉了!以子之矛,陷子之盾,何如?”
說著他一攤手,神情坦蕩到甚至有點無賴了:“弄壞東西是血修女,又不是我,你們這樣看著我干嘛。”
“說吧,我親愛的孩子。”是從餐廳的方向回來的,和剛才在門前的應該不是同一個。長什么樣子?唔……想不起來了。
不僅看得見,還看得十分專注。“這合理嗎,就剛剛那一小會兒,我連內容都沒認全啊!!他居然背下來了???”
秦非正在思考一件很要緊的事。這極有可能是蘭姆在小時候,最初經歷家庭暴力等創傷時,觸發了精神上的自我防御機制所創造出來的人格。
作者感言
秦非卻忽然停了動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