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等秦非回答,她就自顧自地說了起來:“如果真是這樣的話,那個13號也沒在規(guī)定時間前完成任務(wù),他不也沒事嗎?”不想那些虛無縹緲的事,只要做好眼下就好。
不知為何,那些尸鬼們一個都沒有向他這邊過來。短發(fā)姑娘覺得不對,想拉他走開,但是已經(jīng)來不及了。進(jìn)入紅門的決策就這樣被一致通過。
“剛才我得到了一個消息,夜里12點的時候,通往里世界地牢的大門會在教堂各處打開。”秦非揉了揉眉心:“忘了就忘了吧。”現(xiàn)在回想起來,當(dāng)時的情況其實很是有幾分詭異。
但,緊接著,它的憤怒終于壓抑不住了!
【恭喜玩家小秦!您的直播間當(dāng)前在線人數(shù)為:61325人,10分鐘內(nèi)同比增長16.8%!】“所以。”他抬眸望向?qū)γ妫澳銈兪鞘裁搓嚑I?”
那靈體接下去的話卻讓所有觀眾全都豎起了耳朵。這是亡命之徒身上慣有的氣質(zhì),秦非十分熟悉。
“于是拜托我代為幫忙。”秦非抬頭,直視鬼女的臉,“請問鬼女小姐,這本書在哪里?方便告知我嗎?”現(xiàn)在秦非對圣嬰院的大部分設(shè)定都已有了了解,但還有些細(xì)節(jié),他想弄得更明白些。
蒼老沙啞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危險,那只手上的指甲肉眼可見地一點點變長,慢慢卷曲起來,抓扣在一旁的木壁上,發(fā)出刺耳的刮擦聲。小鬼……不就在這里嗎?
但起碼他不至于在原地打轉(zhuǎn)。
“砰!!”砰地一聲!是啊,他們怎么會覺得徐陽舒在棺材里躺了三天,是一件合乎常理的事呢?
良久,醫(yī)生輕輕嘆了口氣。“主播膽子好大,看起來好像一點也不害怕。”怎么里面的人看起來,比他上個F級遇到的還要不靠譜呢?
秦非低著頭,緊盯著手中的匕首。秦非一眼掃過所需的物品清單,和煉制普通僵尸的大差不差,僅僅有一些用量上的細(xì)微出入,這些東西在守陰村中肯定也很容易找到。這一次她揮舞著掃帚,沖正坐在書桌邊的秦非打來。
“8號囚室。”
秦非揚眉。面對觀眾接連不斷瘋狂刷出來的問號,秦非十分富有耐心地解釋起來。
干什么干什么?!你以為你在拍攝車禍安全教育普及片嗎,怎么臺詞越來越公益了!
看啊!三途說話時的表情有些怪異,她張了張口,又閉上,欲言又止中透露著一絲忌憚。
面對林業(yè)的提議,中年玩家表露出了顯而易見的遲疑: “可是已經(jīng)快到十二點了,現(xiàn)在去村東,我們不一定能在午夜前趕回來。”她甚至開始在腦海中給自己安排任務(wù):
良久,她抬起頭來。
那些一直站在銀幕前的老觀眾們則全然是另一種反應(yīng),帶著滿臉的神秘莫測,用一種十分欠揍的口吻說道:“你們等著看吧,肯定不是你們想的那樣。”第七天晚上是副本的最后一天,他們能否活到那時都說不準(zhǔn)。秦非卻并沒有什么所謂,琥珀色的眸底依舊清澈透亮,渾然不在意地擺了擺手。
玩家們順著安安老師抬手指向的方向望了過去,果然看見十幾個小孩正坐在沙坑旁邊。
他走出義莊大門,在門口沖不遠(yuǎn)處揮了揮手。
緊接著,他便聽見秦非說——秦非攤開雙手,說出了一句萬能敷衍大法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又來一個??
秦非若有所思。秦非話音落,凌娜的眼中驀地閃過一抹晦暗不明的光。秦非隱約覺得,自己似乎摸到了某種的思路,這思路距離正確答案已經(jīng)很近了。
“臥槽!什么玩意?”突然間他像是意識到什么似的,問崔冉:“那個新人呢?”
后頸處傳來怪異的觸感,細(xì)密的癢意順著脊髓傳遞到大腦,每一寸皮膚都在瘋狂拉響警報,爭先恐后地宣告著同一事實:有一只冰涼的手,正沿著秦非的后背緩慢地向上攀升。“阿嚏!”
他驚愕地回頭,看見了6號放大的臉。干枯如柴的手指來到眼眶邊,下一秒,手指的主人猛然用力,竟然就那樣一點點、生生將指尖嵌了進(jìn)去。好端端一個大活人,就不見了?
面對這個難得的“知心朋友”,秦非也著實沒有客氣:“你知不知道,要怎樣才能安全離開守陰村?”蕭霄皺起眉頭,邁步走向銅鏡邊堆放的那些花圈。那是一種由內(nèi)而外萌生的勇氣,將林業(yè)整個人從漫無邊際的黑暗中拉回現(xiàn)實,這種力量一點點滋長著,終于超過了對死亡、對黑暗、對一切事物的恐懼。
“那14號呢?”鬼火提出疑問,“14號也是這樣嗎?”這個世界是圍著蘭姆轉(zhuǎn)的,所有的一切都由蘭姆的記憶構(gòu)成。
只有蕭霄,站在秦非身旁,渾身上下洋溢著一股老佛爺身邊大太監(jiān)似的得意:
當(dāng)大家意識到這一點,頹喪的氣息瞬間席卷整個直播大廳!秦非說這些話的時候, 修女還沒能從她澎湃洶涌的怒意中抽出身來。
作者感言
白發(fā)青年在下山過程中選擇了跟在秦非這支隊伍一側(cè),與他們保持著不近不遠(yuǎn)的距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