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秦非一起往寢室走的還有蕭霄和另外兩個玩家。按時間線推斷,大約就在上午11:00~12:00中間。少年心臟狂跳,忍不住又抬頭,十分小心地瞟了門一眼。
秦非一開口,怎么事情就變了呢?面對20多個同仇敵愾的對手,4號玩家連個屁都不敢多放。秦非雖然在那片黑暗的空間中一個人待了許久,但在其他人看來,也不過就是比他們晚出來了一小會兒而已。
他在看向自己時,那對渾濁的瞳孔中帶著無比清晰的考量。
只是,還沒等孫守義用力,門就被人從里向外打開了。鎖頭在外面,根本夠不到。
總而言之。另外兩個修女頭上的提示則更簡單一些,沒有名字,只有“黑修女”三個字。要是他再強一些,要是他能更早解開青苔的秘密。
秦非歪了歪頭,與導游對視。
驚魂未定的一行人轉身,繼續向前方行去。怪不得。導游的背影消失在門口的瞬間,玩家們一擁而上,將秦非包圍起來。
他連忙又將眼睛閉上。
蕭霄莫名其妙被打了一大管雞血。她的肢體略顯僵硬,動作起來非常困難。
接下來的時間里,在修女不時的追問之下,秦非滔滔不絕地講述了整整40分鐘的中國近代史。
原來是這樣。D級玩家若是在生活區租住獨棟別墅,可以隨行攜帶一個不限等級的玩家進入,秦非現在積分多得是,大可以肆意揮霍,蕭霄因此跟著秦非享了一把福。整個世界仿佛只剩下了這四四方方的一小匣空間,只剩下了華奇偉一個人——以及那道腳步的主人。
鬼火愣愣地抬頭,隨即便被眼前的畫面深深刺激住了。秦非順勢望向窗外,瞳孔在下一刻驟然一縮。
在撿到手指以前,秦非眼中的徐陽舒與其他玩家并無任何區別。
草!那幾個騎在墻頭上的玩家,聞言頓時露出了驚恐萬狀的表情。
正是由于它無處不在,所以才更加容易讓人忽略。
都沒有對玩家進行主動攻擊。他拋給秦非一個小心翼翼的眼神,頭頂的好感度也隨即上升到了12。房間里面和走廊一樣漆黑一片,幾人擠在一起,就著蠟燭的微弱光芒小心翼翼地向前走。
6號一步也不敢停歇。秦非:“……”走?
秦非卻并不打算就此揭過這個話題:“你特意問我害不害怕,又是什么意思呢?”狹小的空間不足5平米,內部漆黑一片,只有一把椅子放在正中間。他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抽回手,飛速遠離了那面墻。
尸體是不能開口說話的,這個思路絕對錯誤。在生存類副本,或是那種常見的只要殺掉boss就能成功通關的解謎類副本中,八號的優勢十分明顯。
漆黑狹窄的樓梯間內,空氣渾濁而冰冷。但是,她能不能搞搞清楚,她到底是想讓自己吃她豆腐,還是她想吃自己豆腐??
最終鬼火還是成功進入告解廳,為1-4號和7、8、15號各自多扣了一分。
其實,早在第三天晚上,秦非就已經道破了副本的真相,這個副本玩到最后,靠的是運氣。
蕭霄:“?”
他身上令他不解的點又多了一個。統統無效。尤其是高級公會。
他的眼前浮現起修女走前嘟嘟囔囔說話的樣子。“……!”
秦非抬頭,目光落在這棟與左右兩邊完全沒有區別的普通村屋上。就在秦非走進電梯間的一瞬間,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鈴響,系統提示在所有玩家腦內響起。窗外燦金色的陽光灑落在床邊,為他纖細卷翹的睫毛鍍上一層金色的暈影,略顯蒼白的皮膚也因此平添了幾分暖色。
十分鐘。
直播大廳。身后正在發生著如此荒唐的鬧劇,但司機半點反應也沒有,開車的姿勢與乘客們最初醒來時沒有分毫不同,就像是一尊木偶,或是一具被擺放在這里的、沒有思維和生命的尸體。終于出來了。
觀眾們面面相覷。“為什么除了我?”他眼巴巴地問道。
外面傳來修女的聲音,在晚餐即將開始之時,那些頭昏腦漲的玩家們終于清醒了些許。那是一個40歲左右的中年女人,穿著柔軟干凈的家居服,皮膚白皙。它是真的快要被氣死了!
作者感言
刁明滿心郁結,也顧不上什么A級和C級玩家之間實力的天塹,滿含怨懟地怒視著岑叁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