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剛才你問我,林守英被祭為神明的初衷明明是護佑村中人的安全,為什么后來卻開始傷人。”
秦非清了清嗓子,嘗試著呼喚道:“系統(tǒng)!系統(tǒng)?”
只有十八口黑漆木棺材無聲地躺在原地,棺蓋緊閉。
蕭霄聞言猛地打了個寒戰(zhàn)。周圍玩家:???
厚重的黑色木門摩擦地面發(fā)出陣陣悶響,潮濕的霉味飄散在空氣中。緊接著,黑漆木門被人推開,村長和導(dǎo)游出現(xiàn)在門外。
沒拉開。在修女因怒極而接近脫力的這幾秒鐘時間里,秦非成功地見縫插針:在秦非這里吃了一次虧,蝴蝶必不可能輕而易舉地放棄。
1號總覺得,12號身上應(yīng)該藏著什么其他人不知道的秘密。但秦非卻依舊理智而清醒,不斷在腦海中循環(huán)著同一訊息:這扇門里必定危機四伏。但從外面的動靜分辨, 它應(yīng)該依舊沒有離開,還戀戀不舍地徘徊在門口。
鬼嬰搖頭晃腦地從領(lǐng)域里爬了出來。蕭霄:“……”
“可是……”蕭霄后背緊貼在窗旁的墻壁上,用余光掃視著樓下的包圍圈。那是一道十分厚重的腳步聲,伴隨著沉悶的金屬摩擦聲響,從距他不遠(yuǎn)處的墻面后響起,正越來越近。鬼女氣到后槽牙都在發(fā)癢。
不同的人來了又走,而村里的所有人,卻都被困在了那七天。現(xiàn)在倒好,一個鬼小孩,一個鬼大人, 看起來還是一家子——簡直就是天要亡他們啊!玩家們來到副本后所扮演的,就是“在可控時表現(xiàn)正常”的副人格。
“而一旦圣母懷中的那顆心臟完全變成血紅色,玩家們就會在里世界徹底異化,被里人格占據(jù)身體,變成不會思考的怪物——或者像14號那樣,完全變成另一個人。”
說著她抬起左手, 五指虛虛一握,一股相當(dāng)強烈的力道當(dāng)即從她的掌心傳來,秦非就像是一塊遇見了吸鐵石的廢鐵,砰地一下將自己脆弱纖長的脖子送進(jìn)了鬼女的手中。
這完全是句廢話,他們當(dāng)然也一樣。蕭霄快被秦非嚇哭了,大佬兩個字再也叫不出口:“秦非、你??”
“怪不得,在那么多人里他一眼就看上了我,原來都是因為他對姐姐的愛呀。”
……“大家好,大家想我了沒有?我可想死你們啦!”“砰!”
在他們進(jìn)入里世界的這段時間里,表世界的休息區(qū)顯然并沒有人來打掃過。
僅僅這么短的時間過去,這扇門的異狀已然肉眼可見地又變多了一點。傲慢。他們不明白,她給新人科普就科普,沒事在那里挑什么亂??
玩家們無需再去村中額外尋找。
秦非身上那套沾滿血污的制服也變回了他自己的衣服,他站在表世界休息區(qū)清爽干凈的走廊上,抬眼望向四周。禮堂四面隨之而起了森然的樂聲,鑼鼓伴著嗩吶,聽上去像是來索命的,實在很難稱得上悅耳。
但程松沒有去徐宅,錯過了一部分劇情,因此反倒完全想不到這一層面。
“你猜?”秦非給了一個似是而非的答案,似笑非笑地回望過去,“總之,我相信應(yīng)該比你高。”
就像是一大一小兩個復(fù)刻版似的, 沒有一處不同。即使明知道吃一口就會犯腸胃炎,對方依舊難以抗拒。與刀疤比起來,面帶微笑的秦非看上去就像一只柔軟而弱小的貓咪,沒有絲毫攻擊性——一看就會被刀疤收拾得很慘。
純情男大。鬼火欲哭無淚:“行吧,行吧,反正我們也只能加油跑。”屋內(nèi)。
這到底是什么東西……
【系統(tǒng)友情提示:距離12點,還有5分14秒28,請各位玩家抓緊時間!】“這樣啊……”秦非若有所思。從直播開始到現(xiàn)在,他完全沒有表現(xiàn)出任何特殊之處,他有著這樣強橫的天賦,卻將它隱藏的很好。
三途看著鬼火渾身顫抖,眼眶赤紅,不由得驚怒交加地望向秦非:
桌前的村民們一言不發(fā),垂眸安靜地凝視著面前的餐具,無論聲音還是眼神都沒有絲毫交流。【采用游戲的方式召喚。】
那里沒有任何波動,無論是緊張、擔(dān)憂、抑或是恐懼。
這一小袋糯米旁還放著一些零零碎碎的,諸如黃符朱砂之類的小物件,但許是因為中間年月隔得太久,早已經(jīng)都損毀不能再使用。“尊敬的秦老先生。”修女屈膝向秦非鞠了一躬,“我就送您到這里了。”
“剛才有人追我,我一不小心就跑到這里來了,后面我和你一起走吧?”
作者感言
彈幕都快笑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