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霄斬釘截鐵地點頭:“要的要的!”“就讓我來告訴你們,這段時間到底出了什么事!”
不過。“對啊,他們到底看到了什么東西?”大半天沒有吃東西,秦非早已餓的前胸貼后背,再加上昨晚運動過量又失血過多,現在整個人都有種低血糖的眩暈感。
“哎呀。”
但,人性本惡, 林業可不覺得秦非即將面對什么好事。
若是二者時間同步,那才真的是一箭雙雕擺爛得這么徹底?
秦非笑了笑:“我想,他發現的,應該是一條和所有人都息息相關的規則吧。”在制服們的注視中,三個身穿黑衣的修女緩步踏入了走廊。青年抿起的唇角帶著些微向上的弧度,輕柔的笑意像寒冬臘月里的陽光,驅散了蕭霄渾身所有黑暗。
除非那個十幾個孩子全部都藏進了圓筒滑梯內部。卻在躲閃的瞬間聽到了一道出乎意料的聲音。“對了。”秦非像是忽然想起了點什么似的,“你這里有沒有藥品?就是那種……”
王明明的媽媽尖叫起來:“你不要動!!!”
還說了句和剛才在地牢里,對0號說過的一模一樣的話。
這個平日里永遠高高在上、只會用鼻孔看低階玩家們的NPC,如今正腆著一臉笑站在秦非旁邊,好聲好氣地向他詢問著雞毛蒜皮的事情。
而此時此刻,隔著薄薄一道木板,蕭霄正一臉疑惑地看著秦非。
“蝴蝶大人,我們已經堵住了這棟樓的出入口,四樓樓梯間和樓道也有人守著,他們的房門沒有開,應該還沒察覺到我們過來。”
她慢悠悠地揉著鬼嬰頭頂細軟的發絲:“有什么要求,你都可以提,有什么問題,也可以問。”這邊一群玩家眼睜睜看著他由遠及近,又走回眾人之間,在抬頭看見他們后談永猛地一怔眼中,盡是茫然。走廊里黑洞洞的,像是某種通往異度空間的入口。
就像是一只所向披靡的三角形梯隊,所過之處,就連厚重的石墻都被割裂出一道道劃痕。下午時有玩家去敲了敲他的棺材板,內里只傳來了兩聲虛弱的回應,外頭的人也沒有把棺蓋再掀開過。
這一套完全不是副本里的技能,而是他在現實世界中掌握的驅邪之法。
這該怎么辦才好呢?
光幕另一端的觀眾被秦非這波騷操作給震住了。很快,新的打擊便接踵而來。
不少人都避開了她的眼神。血肉模糊的鬼嬰攀附在秦非身上, 濡濕的皮膚緩緩擦過秦非手臂。
木屑飛濺,木板四分五裂。
年輕的神父呢喃著,一直以來遮蔽在眼前的迷障如同撥云見月,豁然開朗。
隨著秦非的手掌落下,蕭霄的雙眼驀地瞪大。
說完她轉身,帶著鬼火離開:“有時再聯絡。”強大如我竟然也有被打敗的一天。可如果所有人都有隱藏身份,那就意味著,所有人都需要做隱藏任務。
那標準的笑容落在對面兩人眼中,卻隱約帶著股滲人的寒意。總而言之,就是空空如也。
“任平就是從那個時候,開始變得奇奇怪怪的。”他的渾身都在冒著冷汗,被神父觸碰到的那片皮膚像是著了火,如果可以,他很想將它從自己身上剝離下來。秦非望了他們一眼,沒再多說什么,朝身旁的蕭霄揮了揮手:“回吧。”
秦非擠過人群蹲在紙條旁邊,瞇起眼睛觀察半晌,勉強認出那個“圣”字后面輪廓模糊的應該是“嬰”字。直播畫面中, 一身睡衣的青年正站在血肉橫流的客廳邊緣。
秦大佬是預言家嗎?
“對,下午去看看吧。”他在車里時沒能領會導游的深意,如今卻被徐陽舒開辟出了新的思路。門的左下角裝了一個門吸,玄關右側的地面上沒有擺放任何拖鞋等物品。
他一手拽著蕭霄急速后退。眼見目的達不成,村長再也懶得說一句話,轉身,頭也不回地走了。他樂于看到他們在自己的手下驚恐、哭泣、求饒,甚至為了保命作出一些喪失尊嚴的乞求……
亂葬崗上,所有人的臉色都難看得出奇,孫守義和蕭霄不約而同地抬眼尋找起秦非的身影,可三個人都在被尸鬼追趕,全然找不到機會碰頭。“插隊不可能是死因。”秦非的反應極快,幾乎不假思索。新人是最容易在第一個副本中心態崩塌的。
那七個玩家尖叫著沖進義莊內,與此同時,外頭的情景終于清晰地展露于院內人的眼簾之中。秦非眸光微動:“哪里?哪里是我該待的地方?”
作者感言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