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,就像高中上數學課時一樣,鬼火很快就變得精神恍惚起來。其他地方不是沒有線索,而是即使玩家掌握了再多線索,在這個副本中都沒有意義。好煩,這次她真的受打擊了!
其他人見狀連忙跟了上去。當時秦非正在和蕭霄交流信息,沒太注意其他玩家那邊的動靜,但大約也聽了個囫圇。
他似乎有些難以置信,拉著秦非的衣袖左看右看,直至將面前的人仔仔細細檢查了一番、確信秦非沒有出任何問題,終于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:“你沒事!真的太好了。”
還真是有點不好意思說。
“那好吧。”蕭霄嘆了口氣,“不入虎穴焉得虎子。”
他剛剛才冒出苗頭的氣焰很快停歇下來。
秦非在心中默默思量。24號的里人格究竟會是怎么樣的,秦非沒有見過,自然無從定論,但,大概率就和筆記里的虐殺、過于冷漠等有關。
林業沒有回答他,張口幾次卻都沒有發出聲音來,最后只是緩緩抬起手指,指向了秦非的背后。這不會是真的吧?!
但,奇怪的是。畢竟,有些秘密自己一個人掌握,遠比公開要便于得利的多。
秦非猛地旋身躲過,側腰上的傷口隱隱有著開裂的趨勢。青年咬緊牙關,在百忙之中瞥了一眼坐在他肩頭的鬼嬰:“你能不能幫幫忙?!”近二十分鐘的時間里,他們也的確成功阻止了兩起玩家與NPC之間的紛爭。
他的目光在老玩家們當中流連。比起和鬼女無仇無怨的林守英,鬼女更恨村中的村民。并沒有“點蠟燭”的動作,那蠟燭遇到空氣卻自動燃燒了起來,不算明亮的火光照亮了這座小樓的一角。
這是一種十分玄妙的感覺,雖然身處荒山野村,可就像是有一座巨大的舞臺緩緩從腳下升起,無數聚光燈匯聚在舞臺中央,將秦非所處的一小方土地映照得光芒萬丈。秦非回頭瞟了一眼,兩個血修女依舊速度不減,在遍地金屬、碎石與火花迸濺中,氣勢洶洶地沖他疾沖而來。“你怎么知道的?現在不就只有蝴蝶的人到處在找他嗎?”
他將盒子放回了原位,然后伸手拉了拉床單,用垂落的蕾絲邊緣將盒子掩蓋住。之前他就曾給新人玩家們科普過,在直播中,并非所有規則都是一定正確的。立刻便有人學著秦非的樣子做起了餐前禱告,可似乎已經來不及了。
怪不得這個副本看起來那么荒謬,各種奇怪的元素雜糅在一起。
其實他完全沒摸清狀況, 但他全身的肢體動作都在給秦非打配合:
綜上所述,秦非得出結論:秦非柔聲細語地說:“很抱歉打擾到你的休息。”
距離那怪人越來越近,越來越近。它能夠制造幻象、引得半座山都地動山搖。
他在誤打誤撞之下完成任務,幫紅方陣營拿到了三個積分,等到15天過后,系統結算副本分時,肯定也能因此而多得不少好處。“真正動手的人,也不見得就有好果子吃。”“你們這是在做什么?!”
不遠處,一棟二層樓高、帶著獨立院落的小樓佇立于黑暗之中。這個程松,現在看來肯定就是善堂的獵頭了。
但,從已知情況來看,秦非無疑是抽中了一個少數派的身份。
那就是他和其他玩家之間實力的參差。對抗賽中, 指認和擊殺鬼都不會有系統提示,只有玩家成功完成任務, 才會悄無聲息地在屬性面板的比分上增添上一筆。
無論身處怎樣的絕境,秦非非似乎永遠都處變不驚。她狐疑道:“那些被你懺悔過的內容,我們再說一遍還能生效嗎?”竟然沒有出口。
總之,10分鐘后的0號表示:
林業一個人孤零零站在院子中間,顯得手足無措。他在一條條昏暗的過道間穿行著,浸染著血跡的沉重衣擺被風帶起。
但他偏偏在這個時候發現了從不遠處一閃而逝的蕭霄。什么東西啊……到底什么意思?萬一他們一進去就灰飛煙滅了怎么辦。
異化的2號玩家原本在無差別地追逐著他所見到的每一個活物,可當秦非出現在距他幾十米開外的視野范圍之內時,就像是一個饑腸轆轆了許久的人突然嗅到了食物的香味,2號十分明顯地精神一振。空氣震顫起來,墻壁和地板開始蔓延出灼燒一般的焦痕,血跡和霉斑出現在房間的各個角落,他身下那張柔軟的大床變成了一張光禿禿的鐵質刑床。
義莊中又發生了什么?所有的東西上都有著標號, 不容混淆。
他身上的衣服也變了模樣,不再是那件,做工華麗繁復又被鮮血浸染過的神父長袍,看褲子的長短,如今這具身體的主人應該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兒童。“哎!”只是,還沒等為首的玩家踏出走廊,一道由遠及近的驚呼聲已然響徹整條過道。
因為越是臨近污染源,周圍污染的程度也就越大,哪怕僅僅看上一眼,san值都有可能瞬間清零。
白白長了一張好人臉而已。他坐在2樓的最佳觀影位,手邊放著一盤瓜子,饒有興致地盯著光幕,口中喃喃自語
作者感言
秦非上榜的時間還短,服務大廳的榜單無法通過拍照等圖像手段記錄,就算像那個穿著校服的小男生所說的那樣,已經有不少人在討論這件事,但秦非個人信息的流傳度依舊不會太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