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分鐘過去了。下一刻,秦非眼前情景驟變。
可奇怪的是,雖然儀式沒能成功完成,那個坐在鏡子前的男生卻在不久后騎車時意外摔斷了腿。
同時,秦非停住了他的腳步。秦大佬一直不停地說話,萬一把對面搞煩了怎么辦?
可明明所有玩家都被關在囚室里。有玩家干嘔了一聲。直播大廳中,光幕前的靈體笑成一片。
“你能不能聽話點!”鬼女氣急敗壞地教訓起自己的手。
秦非猛然瞇起眼。
“……你真的已經決定好了?”蕭霄遲疑地呢喃道。他正一門心思盯著門上的把手。
有節奏的腳步聲回蕩在走廊上,就像催眠時秒表發出的滴答聲響。秦非能夠篤定,短時間內,祠堂的天井將會一直處于擁堵狀態。數道目光追隨著走廊中心的6號,6號沖眾人笑了笑,站起身:
“你確定任平在指認完老板是鬼之后,腦袋突然就掉了?”薛驚奇又確認了一遍。假如說這迷宮中有什么物質能夠擔任起“監視器”的工作,除了蟲蛇鼠蟻和建造迷宮的磚石之外,也就只有苔蘚了。
屋里依舊沒有人,只有床上鼓鼓囊囊的凸起了一塊,正在輕輕聳動。
這份危險并不單純指向12號玩家本身,而是指向全體其他玩家。
秦非嘴里發苦,連換氣的時間都沒有,一把拽起還在發懵的林業的后衣領,將他用力向前方甩去!
秦非雖然和他們一起來了管理中心,可兩人從始至終都以為他是來辦別的事的,當然不會和他們排在同樣的窗口。
和秦非一起往寢室走的還有蕭霄和另外兩個玩家。這種狀態又持續了好幾分鐘,秦非終于從藥物殘留中清醒了過來。鬼女的臉色這才稍微好看了一點。
秦非直接被震在原地了。就在鬼火抬頭的瞬間,他驚愕地發現,面前那個身材佝僂、怎么看都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婦人的14號,在他們走進屋里之后,雙眼突然瞪得滾圓。
而2號在這個時候,莫名獲得了4個積分,又意味著什么?沒拉開。秦非:“喲?”
“這到底是什么東西?”蕭霄又驚又怒,皺眉望著門外。
秦非看得直皺眉頭。“你不是我的里人格,也不是蘭姆的副人格。”由于摸不清狀況,氣勢都變得弱了下來
——說是面面相覷可能有些不太恰當。也不能問孫守義,那個老油子…呵。等到那些碎片重新組裝成完整畫面時,秦非已經又一次坐在了閣樓里那張狹窄的單人床上。
仿佛也在說,嘿嘿,被我抓到了吧你們。棺材里的徐陽舒已經裝不下去了。
眾人面面相覷。直播大廳中喧嚷聲四起。圣嬰院這個副本,和上次的守陰村實在大相徑庭。
“他們喜歡待在臥室,當然是因為,臥室里有吸引人的東西。”
出現在幾人眼前的是個穿著連體絨絨衣的小孩,背對著他們,整個身體都被衣服遮蓋住了,就連頭都被包裹在了帽子里。沒過多久,玩家們順利抵達了守陰村的祠堂。某天,他意外進入了規則類怪談直播。
安安老師:?
它從墻壁的磚石縫隙中生長出來,在墻角處延展成一片。
守陰村里從頭至尾都霧蒙蒙的,可眼前的教堂內,光線卻好極了。好不容易從深淵拉回地平線以上的心臟,再次僵持在了半空中。
畢竟, 在靠近祂之前,瘋狂下降的san值就足以殺死大部分人。可以說,她前腳剛死,走廊的燈光立馬就開始閃爍。“咱們要不要……?”孫守義欲言又止地看向門口。
那種體驗,就好像有四個大漢摁著他的肩膀把他壓在地上,而他的面前正坐著一個人,那人伸出腳來,讓他用舌頭舔他的鞋面。孫守義凝眉道:“我們得快一點,靈光蠟燭的持續時間只有20分鐘。”
“殺戮游戲,就要開始了。”而蕭霄則在一旁使勁點頭。房間正中擺放著一張由數十張小方桌拼湊而成的巨大餐桌,桌上擺滿各色食材,花團錦簇,餐盤整潔鮮亮,食物的香氣撲鼻而來。
秦非壓住自己抽搐的嘴角:“這個房間里有一本書,你知不知道在哪里?”5號如此掏心掏肺的一番直白言論,立即打動了一批剛剛才在心中泛起波瀾的玩家。
作者感言
秦非上榜的時間還短,服務大廳的榜單無法通過拍照等圖像手段記錄,就算像那個穿著校服的小男生所說的那樣,已經有不少人在討論這件事,但秦非個人信息的流傳度依舊不會太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