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也很期待著能夠盡快看見自己出現在眼前。前面的玩家走出房間時,第一時間就上前和豬人套近乎,但哈德賽十分高冷。這幫皇帝不急太監急的靈體們,引來了周圍的諸多嘲笑。
聞人黎明的聲音響起,沒來得及說幾個字又被刁明截斷:“你們應該盡快去那片林子里看看,一直躲在這里有什么用?!”你明白什么你就明白了,這不才剛講了個規則嗎?
秦非仰頭,覺得那輪慘白的月亮看起來,就像一顆失去了皮肉的人類顱骨,散發著斑駁的死意。
秦非低垂著頭,坐在角落。
這里光線太過昏暗,僅憑手中蠟燭微弱的燭火,秦非沒能看清那片凹陷之下是什么。
玩家在剛睜開眼還是一臉懵的時候,就聽到了系統播報。破壞掉祭壇和銅鏡,就是破壞掉了邪神和這個世界的媒介。
他們漂亮光鮮的衣裳下,那一只只胳膊與腿上長滿絨毛,看起來與身上的衣飾格外格格不入。12號樓某一層的走廊里。
“聽說是他有什么東西丟了。”鬼火摸了摸鼻尖,“羊肉粉店的老板也把店里的顧客全都趕出來了,自己背了一個好大的包裹,看起來像要出遠門。”有系統提示,還沒死。“所以肉泥是干什么用的?莫非是船上的NPC自己要吃?”
這三個字精準戳中了秦非的興趣,原來這艘船上的人類,還有家族劃分的嗎?他先是去超市里買了一大堆零零碎碎的東西:
天花板上, 通風管道里,六名玩家一時間相對無聲。
或許,其中還有別的陷阱。至于他口中所說的什么看他們面善,所以想組隊。說話間一行人已經回到村口。
他們甚至不知道這場縱火案發生的具體時間。不只是手腕。
只要秦非手持骨哨,鬼嬰完全可以做到指哪打哪。剩下的時間,都消耗在了撈取老虎他們的遺物上。秦非無辜地眨眨眼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,救命我笑死了啊。”
秦非沒有接話,他還在放大看最后一張照片。烏蒙一愣:“這是畫上去的?”秦非:掐人中。
秦非捏著信紙一端,一股腦將話說完。這么九曲十八彎的思路都能被他推理出來!
這是他特意挑選的位置。烏蒙的臉上不由自主地勾勒出一個笑容, 那笑容扭曲而古怪, 仿似某種期許即將得到滿足, 他抬起手,向虛空中抓去。“所以依我所見,他肯定也被污染了,只不過他受到的污染比杰克更深!杰克可以通過精神藥劑彌補,他卻連發現自己被污染的機會都沒有。”觀眾口若懸河。
慢慢的,整個黎明小隊的人竟都挪到秦非那邊去了。聞人呼吸微窒。那些傷口有的已經結了薄薄的血痂,有的卻還在往外不斷滲血。
雖然這條走廊古怪致極,可它的確,依舊鋪著藍色的地毯。他好像想跑,不知想到了什么,神色掙扎片刻后終止于頹然,最后一屁股坐在了冰面上。
新的系統提示響起,伴隨而來的還有幾人齊刷刷的“臥槽”聲。“什么什么?我看看。”也就是這幾秒鐘的時間差,秦非抱著“就算是一次性也行,能用一下就用一下”的心態,抬手指向馬上就要對烏蒙下毒嘴的雪怪。
鬼火林業頓時手忙腳亂地四處翻找起來。怎么這扇門好像是深棕色的?玩家們憤怒的視線像是鐳射光束一樣,在彼此的身體間不斷折射著。
大家雖未言明, 實際卻早已各自在心中認定, 這就只是一場單純的猜拳而已。只是找找東西而已,簡直不要太簡單!在過往的副本中,秦非和污染源之間總是有著很強的感應,秦非總能發現并精準捕捉到污染源的氣息。
而且秦非總感覺有些不對勁的地方。此時此刻,有著這樣疑問的人并不止林業這幾人。
秦非陡然收聲。薛驚奇的呼吸聲都粗重了幾分。
不知道他有生之年,還有沒有機會見識得到了。事發突然,玩家們完全沒有時間去調整什么隊形,蕭霄是第六個爬上去的,當他上到天花板上的時候, NPC的腳步聲已經近在咫尺。沒想到這樣一間無聊到可笑的游戲房中,竟然還能看見一場活生生的背刺!
秦非思忖片刻,晃了晃手中的鑰匙。林業把頭搖得像個撥浪鼓:“吃過了,吃過了,今天早上我們去喝了羊肉湯。”他禮貌地點了點頭,身后,一根細細長長的灰色尾巴一閃而過。
而從不久之前白撿來的那五個祭壇中,秦非無疑可以得出一條信息:他頭頂的好感度條已經從5%上漲到了15%,看來秦非的識相令他極其滿意。
破壞掉祭壇和銅鏡,就是破壞掉了邪神和這個世界的媒介。看起來十分高高在上。對面三人聽秦非這樣說,卻不約而同地露出喜色。
最氣人的是——應或睜眼,睡意還未完全退去,床邊的雪怪已經消失不見,他連忙從自己那邊爬出了床外,和秦非在雪屋外碰頭。
他的技能非常逆天,除了能從NPC身上竊取到副本信息以外,當對某個NPC的偷竊值達到100后,還能偷到 NPC的技能和外貌。
作者感言
他們時常走背運的菲菲公主,這次竟然真的在副本里交上了好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