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服務十分到位地將大碗一一端到幾人面前,然后在桌邊站定,面帶微笑地注視著她們。這一點從2號身上就能看出來。這個Boss從設置的最初就沒有給過玩家硬碰硬的選項。
老板娘卻答非所問:“好吃嗎?”門口的其他玩家也想一起擠進來,卻被倒完垃圾的老板娘攔住:“這些都是禁忌。”
直播鏡頭中,那張被放大的漂亮臉蛋直接引得整個F級大廳沸騰起來。
秦非垂手站在司機身旁,聞言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。“社區工作人員?”蕭霄一愣,沒想到自己聽到的會是如此接地氣的職業,那不就是居委會辦事員嗎?是真的有人走過來了。
聽到那人說話,談永忽然臉色一白:“糟糕了,之前導游只是說讓我們在這里用當日新折的楊柳枝抽打自己,卻并沒有說過,楊柳枝就要在這片墳地上摘取。”蕭霄實在笑不出來。
秦非搖搖頭:“那可不見得,這些怪物對玩家的傷害還是實打實的,不信的話。”而秦非的表現就像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引路NPC一樣,對和自己無關的話題置之不理。
他們耽誤了時間,祭祀失敗了。他們好像趁他不注意,偷偷摸摸地懂了些什么。他邁著僵硬的步伐, 小步挪動到一旁的書架邊,書架上空空如也。
華奇偉心臟狂跳。
林業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。
但這顯然還不夠。眾人盯著那白影消失在走廊盡頭,臉色沉了下來。“讓我來回憶一下,上次、上上次、上上上次,每次在不同地方考不同的人,這個修女問的都是一個問題。”
他的胸口懸掛著那枚圣母抱嬰掛墜。其實聽熱鬧的靈體們也有一點懵:“既然他在走廊上什么也沒看見,那剛才反應那么大干嘛?”“你剛才說什么?”秦非一邊問,一邊給鬼換了身衣服。
秦非驀地皺起眉頭。
這種發自內心對隊友的關懷,是絕對演不出來的。
和無人問津的老大爺不同,秦非在玩家當中異常受歡迎。隨即,一道系統提示在秦非耳畔炸響。
而三途明顯也不是一個脾氣好的人。
那個去找司機麻煩的壯漢沒有得到回應,此刻已經走到了駕駛位旁。“主播想干什么?我怎么又看不懂他的操作了?”
“怎么……了?”導游僵硬地彎了彎嘴角,露出一個比僵尸還要難看的笑容。話音落,對面導游頭頂的“1%”進度條緩緩上升到了“2%”。無形的虛空中,有某種東西發生了微小的變動。
今天早上,談永本也是猶豫過要不要和秦非幾人一起去祠堂的,可僅僅是一念之差……談永的心臟狂跳,額角青筋寸寸繃起。
但他并沒有很快掉以輕心。還讓不讓人活了??怎么一抖一抖的。
凌娜愕然上前。“新人榜,如果我沒記錯的話……”
說著蕭霄壓低了聲線:“報名對抗本的玩家每次都很多,參與對抗本可以抵消一次原本應該進行的直播。而且在這類副本中,即使是輸掉的那方陣營,也一樣能安全地離開。”他們立即圍到了秦非身后。
“?啊???”
他雙手捧著那片殘破的衣角,密密麻麻的眼球寄居在青苔里,靜靜放置在他的掌心。他像是唱詩一般振振有詞地念道。
“我有個事,想拜托你幫一下忙。”
一般來說,祠堂作為祭祀先祖的地方,肯定是與某個家族共生的。
“發生什么事了?”蕭霄扭頭問秦非。
林業跟在秦非身后混了兩個副本,多少學到了點他的口才。怪不得他一上榜,那么快就被人發現了。“所以,你覺得,我們應該選誰呢?”
這是一種非常奇妙的體驗,秦非覺得自己的身體就像是為什么東西拆碎,又重新組裝了一遍。可在過程當中,刀疤幾次想要搭話時,卻都被林業和蕭霄出言打斷。
在F級以上的直播間中,觀眾們可以通過彈幕與玩家進行實時交流,為了保證游戲的公平性,系統會限制觀眾們將A主播的個人資料搬運給B主播。臺下,刀疤已然被尋著氣味飛撲而上的尸鬼們層層疊疊地壓在了身下。
“我懂了!!鏡子,是鏡子!”“這是一件十分嚴肅的事在我們這群人當中潛藏著一個殺人犯!”
作者感言
秦非也明白過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