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非道:“一會兒你注意一下,在6號——或者任何其他玩家拿到20個積分的時候,把這份資料交給三途。”秦非邁步走了進去。
醫生從衣服口袋里摸出一只煙斗點燃。那極具視覺刺激的畫面反倒意外刺激到了秦非的逃命潛能,青年的步速再次加快,姿態靈巧地轉身,從一只尤帶血肉碎塊的腐爛利爪旁擦身而過。他不時地低頭察看著手中的眼球。
假如來人不是秦非,或許當他站在這個位置時,san值就已經跌至臨界點了。
有的房間關著門,有的開著。徐陽舒的嘴都張成了O型。狹小的空間不足5平米,內部漆黑一片,只有一把椅子放在正中間。
他像是這片黑暗空間的主宰,看向秦非時不需要靠近。當大家意識到這一點,頹喪的氣息瞬間席卷整個直播大廳!秦非半面身子貼在門上,將臉湊到貓眼前。
然而更讓人難以接受的還在后面。他張開五指胡亂在地上摸索,片刻過后,終于找到了那個剛才被他踢開的東西。
C.四角游戲
秦非挑眉,他原本還以為這個世界里所有的npc都像導游一樣難攻略。“好孩子可不能撒謊喲。”他強調道。可圣嬰院并非如此。
秦非語氣淡淡,蕭霄卻聽得一愣一愣。“你的身上有祂的氣息。”鬼女這樣說道。他一路向前,抬起腳,姿態熟練地踹飛了第三只試圖同他搶路的老鼠,眼底閃過一絲微,不可查的厭倦。
但出于人道主義精神,他還是告知了三途和鬼火一個事實:三途難以置信:“怎么會這么巧啊?”這是什么操作?
這一片的墓碑群比較密集,給兩人帶來了些許微不足道的喘息空間。“讓我緊張的不是副本本身,而是‘不知道會不會被選中’的那種懸而未決的感覺,你能明白嗎?”
明明她已經很努力了。
秦非聳了聳肩:“我們出不去了。”鬼火知道的還挺多。
雖然秦非只是將那本書草草翻閱了一遍,但這已經足夠讓他將書中所有內容全部記住。……媽的,它也好像吐啊!不然還能怎么辦?
可惜秦非也不明白。
“如果找不到導游,我們就再去一次祠堂,去那里找村長。”孫守義寬慰大家道。四肢都被鐵鎖和緊緊捆縛,秦非連掙扎的余地都沒有,像是一只被捆在木板上的可憐的羊羔,隨時等待著頭頂屠刀的降臨。若是他的實驗還沒開始,自己就先成了別人手中的小白鼠,那就非常不妙。
祭臺下,村長沙啞蒼老的聲音傳來,嗓音中藏著隱隱的期待。他們在進副本第一天就去過禮堂了,那就是個四四方方的大房子。眼睛。
說著兩人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,摸著后腦勺道:“我們才剛通關第一個副本,身上也沒什么有價值的東西可以表達謝意,秦哥以后要是有什么事用得著我們兩個,隨時喊我們都可以!”
“其實, 我已經有了一點想法。”不過,揭個符紙就能將鬼嬰的好感度刷到40%,未免也容易得有些過了分。這個插曲,令玩家們對秦非的身份愈加深信不疑。
他光是看孫守義的表情就能猜出他在想什么。三途曾經計劃著,要在過渡空間中向秦非好好討教一下這個副本的信息。“嗐!我還想趁機看那個裝逼的小子翻車,沒想到居然真被他哄好了??”
聽蕭霄低聲說完心中的憂慮,青年無所謂地笑了笑,神情十分放松:“我倒是覺得,他應該不是那種沒事找事的人。”徐陽舒在這短短一天之內遭受到的驚嚇,實在有點超過他所能承受的生理極限了。而帶領眾人來到這里的罪魁禍首,恐怕——
——除了最開始被他一腳踹出來的那個。
秦非站在門口。真的好氣!!將所有一切說完后,祂忽然抬起頭來,十分認真地凝視著秦非的眼睛。
老神父真的很怕,等一會兒走到他的寢室門口時,這個年輕人會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將他扔出窗外,并宣布這間房間從此歸屬于自己所有。欲要使人滅亡,必先使人瘋狂。
這條彈幕成功吸引了秦非的注意力。怎么感覺今天好像冷了些。鬼火現在看到秦非的臉,就有種沒穿底褲裸奔的怪異感覺。
秦非臉上的笑意加深了幾許,迎著來人走了過去。秦非上前詢問:“媽媽,你要去哪兒?”
秦非當然不會自爆家門,說出血修女是自己引到地面上來的事實。唯獨秦非,靜靜站在一旁,神色清冷得像是一個局外人。
秦非攤了攤手:“沒什么,我去那里有點事情要辦。”秦非沒有立即回答,而是伸手,從懷中拽出來一枚吊墜。
只有好學生,才會對學校布置的這種邊角料工作都如此重視。“你的身上有‘祂’的味道,這對那些低級的鬼物來說,就是致命的吸引力。”
眾人的神色不由得凝重起來。
作者感言
“救命,主播扇人的樣子好S啊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