彌羊很確定,秦非當時是有目的地盯著天花板上的某處看。
“小毛賊,抓到你了。”他嘟囔著,從口鼻出噴涌出濃郁的劣質煙草味。
“這個戒指可以放東西”秦非跟著看過去,來人竟是他們的豬人NPC。
“這是?”鬼火喃喃道。簡單來說,只要彌羊真心想離開這個房間,外面的鬼根本困不住他,
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么?!
“我心里實在難受,就又出去看了一眼。”烏蒙道。“冉姐?”
林業眼角一抽, 頓時有種反胃的感覺。心臟傳來一股熟悉的悸動,仿佛同樣的場景,他也曾經在某處看到過。秦非:“不知道,估計和剛才地窖里的是一個東西。”
雖然小秦并不像黎明小隊的人那樣,一看就實力強橫到能在副本中橫著走,但,不可否認的是,從副本開始到現在,小秦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。秦非的瞳孔驟然緊縮:“跑!!”鸚鵡圈中一共只有兩人,他昨夜還和那玩家說了好半晌話,今天一早起來,卻見那人瞪著兩只眼睛,死在了距離自己不到半米的地方。
“咳。”秦非清了清嗓子。粗糲的祭壇表面變得平整而光滑,秦非若有所思地望著掌心中的物件,在上面看見自己模糊的倒映出的影子。雖然不多,但已經足夠鹿人點頭應下秦非的邀約。
彌羊看得眼珠子快要脫眶了:“你他媽的這么能干,之前在14號樓還讓我扛怪???”但事急從權,秦非剛剛出腳也是為了救烏蒙的命,就算被踹斷肩膀,那也是烏蒙活該。
就在秦非望向他時,黑發青年也抬眼看了過來。“啪嗒。”雪怪在右邊僵尸的指揮下,整齊劃一地原地上下跳動著,四條腿用力,向上躍起,看起來說不出的怪異。
四周響起一片抽氣聲。“公主!!”那斥問聲技驚又怒,儼然是在完全沒搞明白狀況的情況下,被無辜卷入其中。
高階玩家?還是公會?現在都要下班了吧。
秦非站在人群最后方,漫不經心地看著他們的頭頂。青年慢條斯理地開口, 輪廓柔和的眼中閃過一抹鋒銳的光芒。
呂心既然已經死了,還在死前留下了線索,那她的尸體如今也便成了公共資源,無論是秦非還是那五名玩家都沒去動。數之不盡的雪怪仍在虎視眈眈,即使將玩家隊伍再復制出一支一模一樣的來,要想從雪怪中殺出去,仍需要耗費極長時間。一點都不準確的地圖要來有什么用,是副本特意用來干擾玩家的嗎?
得救了?“你回來了。”彌羊見秦非進來,頓時眼前一亮,旋即又煩躁地薅了一把腦后的頭發,狠狠瞪了身前的孔思明一眼。
和臺子上這人手中握著的一模一樣。看樣子,只要不扭動蓋子把圖案對上,應該就不會發生像之前那樣祭壇黏在地上動不了的情況。彌羊略帶懷疑地盯著秦非。
長得太丑的,蝴蝶看不上。
面對從四面八方爬來的雪怪,鬼嬰也有些束手無策。
一塊雪白的手帕上氤氳著像是血痕一樣的圖案,秦非伸手,將林業捏在手里的那張紙上下掉了個個。邪神好慘。……
秦非覺得,自己就快要被凍死了。秦非因此又收到了一大波打賞。“我知道你們不忍心,但沒關系的。”
秦非眼疾手快,一把捂住了刁明的嘴。船艙內不少玩家都驚魂未定地站著,而最近的一處,就在秦非手旁。彌羊想深呼吸,可現在在水里,他只能狠狠閉了閉眼:“好。”
臺子上的玩家頓時一愣。假如不是提前知道這處地點的存在,玩家們就算從玻璃墻邊走過,也不會發現,身旁居然有個屋子。
如若不是薛驚奇想為了門口那場鬧劇向玩家們道歉,而特意上樓,或許都沒人能發現。
其余人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么事,彌羊懵懵地問他:“怎么了?”“你們盡快回活動中心。”那雙白皙修長的手中,正夾著一張紙條,紙條在五指間翻飛,如撲閃的蝶翼。
多少令他有些疲于應對。在標題下方,一行觸目驚心的血紅色提示引人矚目。每個NPC手中都提著一只鐵皮大桶,里面裝滿了紅色的泥狀物。
這也太難了。
奇怪的聲響緊追不舍。秦非坐在游戲房的書桌前。和房間中的無名小精靈下了十局井字棋。呂心死的時候他們在睡覺,一點也沒聽見外面的動靜。
“你們看,那是什么?”假如玩家們之前因他受傷便對他置之不理,動輒打罵,那或許還會激起他的反抗心理。
心中涌現起一些不好念頭,剛才帳篷里那個怪物不知是從何處而來,但很大概率就是從密林里跑出來的。他雙腿分開,穩扎穩打地站在地上,巨大的力道正在順他的雙手涌向眼前之人的身上。
作者感言
大開殺戒的怪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