撬開那片松動的石板后,就出現了眼前的壁畫。
腳下一軟,重重跌坐在地上。
他是一個看不見的鬼。神情僵硬,兩眼直勾勾望著前方的空氣,略顯渙散的目光中帶著濃重的驚疑不定。NPC對著秦非一個90度深鞠躬,把這場玩家全都看懵逼了。
彌羊雙手捂著臉,聲音幽怨地從手指縫中漏出來:“……我不是。”事實上,進屋后能“贏10個彩球”的游戲,和“石頭剪刀布”,根本就是兩個不同的游戲。秦非只給應或提供了一個思路,但應或的腦補能力不是蓋的,他很快自己補充出了更深一層的內容:
現在,這場直播壓下的金幣全都要泡湯了!
非常合理又帶點離譜。“那好吧!”……
“那還能怎么辦?”彌羊有點泄氣,扭頭堵氣般詢問岑叁鴉,“你能感覺出來嗎?”秦非扔下第三枚重磅炸彈:“我懷疑,刁明現在的狀況,和雪山里的怪物有點關系。”在極短的時間之內,風雪似乎正在逐漸變大。
話音落下,對面兩個一向表情僵硬的NPC臉上也不由得露出奇怪的神色。
不知為何,明明貓咪每一句話都在捧著自己,可豬人就是有種上不來氣的感覺。他將手中的收音機放回到桌子上,像是要與它劃清界限般,朝玩家們走了幾步。這對秦非來說是一種極為罕見的體驗,秦非總是能夠從人各種細枝末節的反應中,汲取到他們內心深處想法。
現在在轉身,卻什么也看不到,只能看見密密匝匝的樹。
什么意思?
其他直播間中的玩家們都沒有出現這種狀況。他看著眼前漆黑一片的大樓,明顯有些恐懼,抬起頭,望向身旁的女人。借著窗戶中透進來的那同樣并不明亮的月光,玩家們勉強看清了門口那人的輪廓。
屬性面板打開,密密麻麻的文字呈現在他眼前的空氣中。
但彌羊有了在礁石通道里被蟲子追的經歷,總覺得這樣有些冒險。那東西看上去有些像是——“這是屬于我們兩個人的秘密,除了你以外,我不放心把戒指交給別人。”
刁明是在密林里被污染才會變成這樣的。“我認為,玩家當中或許根本不存在所謂的‘狼人’。”秦非道。
……還好秦非他們來的時間早,現在休閑區外面已經排起了隊。
“很好。”秦非調整了以下帽子的角度,自言自語道:他面前的雪怪已經排成了長龍,囂張的雪怪們忽然變得像幼兒園小朋友一樣聽話。秦非微笑:“嗯,我便秘。”
“你想拉我們去哪個房間?”他這才問道。
阿婆的背影消失在遠處轉角,秦非卻不知從哪兒兜了一圈,繞回了眾人身后。
秦非離開洗手間,回到客廳里。
秦非皺著眉,觀察起他所身處的這間房間。可在這里,灰蛾卻像是全然沒有意識到他們的存在一般。
不僅是因為鬼可怕,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:
“門?這是門字?”鬼火湊上前觀察,然后一拍大腿,“嗨,還真是!”岑叁鴉冷笑了兩聲:“能感覺到。”秦非半垂著眼,語氣一如既往地溫柔和善,眸光卻沒什么溫度:“有話快說。”
“然后自然而然就會聯想到,系統播報里的死亡玩家。”走入那座密林!
那凸起的、長而平的嘴套, 已經很明顯地說明了事實:聞人黎明點頭:“保持冷靜,熬過今晚。”還是那句話,他們沒有證據。
但彌羊可不是出于人道主義協助精神。
他松了松腕上的手表,手表下方的皮膚又開始出現隱約的青黑色印痕,迎面吹來的風夾雜著雪粒子,刮刺著皮膚,卻也讓尸化值又下降了2點。然后他們就都收到了系統提示。
觀眾們眼睜睜看著他在半只腳踏進通關通道時,忽然轉身,像是著了魔一般朝著一旁的boss沖了過去!
“另外,薛驚奇帶的那4個人應該也都是白方。”鬼火補充道。
“服了,那老太太看著干巴巴的,騎起車來怎么速度那么快?”
作者感言
他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些形容可怖的鬼怪越靠越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