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蘭姆就這樣被帶離了家。現在時間已經差不多了,他應該做些什么去吸引鳥嘴醫生過來了。他終于看清了獎牌上的內容。
……
他并不是在夸張,是真的一點都不痛。“怎么回事!紅方陣營突然加了三分?”“而且,大佬剛不是說了嗎,程松他倆今天下午一直待在祠堂。如果祠堂里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,他們應該會露出馬腳來。”
“噗呲”一聲。從修女的話中只能分析出,一旦圣子降臨,副本就會結束。
他一邊思索著一邊前行。蕭霄動作十分迅速地閃了進來:“有事找你。”
玩家們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。
外面的人有好幾個,秦非剛才就聽到動靜了。
而那個“高人”,指的則是林守英。R級陣營對抗賽加上這次,一共已經開播了三場。
真的笑不出來。
受到昨天晚宴的影響,今早玩家們對于“早餐”這一環節都十分警惕,不過與昨日不同的是,今天導游并沒有帶大家去任何其他地方,只是提著兩只裝滿食物的竹籃進了義莊。秦非接過三途手中的筆, 筆尖落下,在紙上畫出長而筆直的橫線。
當然餓,怎么可能不呢,他可是整整兩天粒米未進。
走廊里黑洞洞的,像是某種通往異度空間的入口。“臥槽!今天真的賺翻了!”
他張開五指胡亂在地上摸索,片刻過后,終于找到了那個剛才被他踢開的東西。秦非說一出是一出的本事,他早就已經見慣了,但今天這一出儼然還是有些太過出人意料。不知道前方是什么情況,秦非將靈燭收回背包里,就著黑暗繼續向前。
秦非擺擺手:“不用。”全是些沒有任何指向性的廢話。如果看見身穿其他顏色服裝的修女,請不要和她對話,并盡快離開她的視線范圍。
薛驚奇問道。三途腳步未停,嫌棄地撇了他一眼,邊跑邊將自己朝秦非那邊挪了挪。
修女十分果決地評判道。*腦海中只剩下一個身材寬闊的背影。
此時玩家們才發現,這張所謂的“木板床”原來只不過是一塊搭在幾塊磚頭上的門板而已。隨著她一起愣住的,似乎還有她的手。
和怒視眾人時使用的兇惡眼神不同,修女看向秦非時的眼神可以說得上是空前溫柔。
秦非連主從契約是什么都不知道,怎么可能和鬼嬰簽?
這下蕭霄就算是頭驢,也該明白過來事情有哪里不太對勁了。
“你的身上有‘祂’的味道,這對那些低級的鬼物來說,就是致命的吸引力。”門后世界陰氣森森,普通玩家僅僅身處其中都會覺得渾身不適,可鬼嬰卻像是覺得很舒服,小臉上寫滿愉悅的神情,像小貓一樣蹭了蹭秦非的臉。
如此明顯的線索鋪開在眼前,即使是那些反應遲鈍的玩家,此刻也都已經明白過來了。
“讓我們一次性洗凈你所有的罪孽,從這里離開后,你就又是一個光明而純潔的乖孩子了。”他的手指指向的方向,11號正站在角落發懵。
他可不是那么不要臉的人。忽然,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。秦非低頭,看見了自己繃得筆直的腳背。
“你喊我們過來有什么事?”不遠處,走廊上有玩家訥訥地開口說話:“2號……死了?”……
不至于連半點心異樣感都沒有吧?
卻在快要貼近貓眼時被秦非一把抓住了后衣領。“是在開嘲諷吧……”20號已經死在了里世界。
只是,逃過這一次攻擊又有什么用呢?
只要秦非頂著王明明的臉,即使表現出和平日截然不同的行為舉止,王明明的父母也不會生氣或是懷疑。“但每逢深夜,我的心中總有一個聲音不斷引誘著我,去偷竊某樣東西。”“動手吧。”祂十分平靜地說道。
不知為什么,眼前的蕭霄總讓秦非感覺到些許陌生。
作者感言
有第六感敏銳的觀眾已經快要猜出真相:“系統說了,導游對他的異常態度和他的天賦有關系,那他拍這些馬屁應該都是因為技能要求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