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大佬。”蕭霄正了神色,用在這個副本中尤為難能可見的嚴肅語氣道,“你知道,從來沒有人成功消滅過污染源嗎?”
他的左手端著一盞油燈,光線就是那油燈散發出來的。游廊的面積同樣非常之大。“你不是同性戀?”
總之,現在想再多也沒有用。“引誘我,去偷修女的內褲!”雖然她沒有說完,但大家都明白她的意思。
神父并不會放過這塊送到嘴邊的肉,他就像是一頭藏在黑暗中的野獸,驚擾得蘭姆日夜不得安寧。“我已經看過,社區里最便宜的吃法是去小賣部購買泡面,3.5元一桶。但即使不吃早餐,一天兩桶泡面,經費也只夠每個人支撐七天。”不遠處,走廊上有玩家訥訥地開口說話:“2號……死了?”
雖然不知道名字。這完全是句廢話,他們當然也一樣。想來這些人以前也是用這樣的方式,不費吹灰之力地殺死“祭品”。
兩人在水吧旁邊坐下,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起來。“臭死我了!”他扯了一把自己的衣領。蕭霄作為目前“不對勁的玩家”當中最典型的一環,已然被秦非打上了重點觀察對象的烙印。
可他好像也沒什么辦法。山羊頭骨、蛇、十字架。玩家們迅速聚攏。
他熬過了一個人的夜路、熬過了緊隨在背后的厲鬼、熬過了恐怖又絕望的昨夜。他是哪里來的多余的觀察力,去留意那樣邊邊角角的縫隙中的變化?
林業道:“還好那幾張照片幾乎都沒有拍到秦哥的正臉。”青年修長的手指摩挲著下巴,琥珀色的眸中寫滿思索:“在這個副本里,權限最高的應該是那幾個修女。或許,我們可以去找修女碰碰運氣。”伴隨著擬聲詞的出現,秦非打了一個清脆的響指。
彈幕界面中瘋狂飄過一些諸如“送人頭了”、“期待主播大殺四方”之類的水話,秦非沒有看見。“像你這樣熟讀圣經的人,一定是主忠誠的使徒,這不會錯。”
“還磨蹭什么?該去做禮拜了!”她說。也有一些不同的聲音。
他問蕭霄:“你有沒有出現什么異常?”他一定是做錯了什么,才讓那些老玩家們全都露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。像是某種水流滴落的聲音。
他的面部輪廓分明是清楚的,臉上也沒有任何東西遮蓋,可無論秦非怎樣嘗試,眼中所見卻始終無法在腦內清晰地成像。
大約過了兩三分鐘,秦非忽然聽見系統以一種比正常說話時快了1.5倍的語速說道:
幾人的視線不由自主地投向面前的碗。莫非,這導游看上去一言不合就要把人頭打掉的拽樣是假的,真實性格其實十分好說話?身后的其他玩家聽見秦非這樣說,不由得睜大了眼。
秦非知道,昨晚他和2號被黛拉修女帶去的,就是這些門后其中的一間。是普通的茶水。
雖然整個過程安靜又和諧,但秦非依舊從空氣中讀出了幾分不對味來。“說吧,找我有什么事。”“不要和他們說話。”
“我來就行。”
那些新人全都圍攏了來,就連老大爺,同樣也在猶豫過后也站了過來。
秦非向他們走近些許,詫異地挑起眉梢。只是還有一點,秦非不太明白。青年修長的手指摩挲著下巴,琥珀色的眸中寫滿思索:“在這個副本里,權限最高的應該是那幾個修女。或許,我們可以去找修女碰碰運氣。”
秦非垂眸,不得不開始正視起那個躲在暗處的聲音。瞬間,倒抽涼氣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。“8號之所以會死是因為,他想來偷襲我。”
無形的黑暗漫卷而來,輕柔而壓抑, 將秦非整個人包裹其中。鋪蓋搬回來以后,秦非便將那三人轟走了:“今晚還有一場硬仗要打,先回去休息休息,養精蓄銳吧。”【現在為大家播報本次對抗賽規則。】
秦非數了數在場的人數,不多不少,正好28個。就在此時,意外卻突然出現。
其實也就只有兩個人的分數而已,但他卻已經遭到了黑修女強烈的針對。
那托盤中整整齊齊碼著一疊衣服,疊成四四方方的模樣。蕭霄的聲音從身側傳來,秦非扭頭看過去。這一點在四個新人玩家的身上表現得最為明顯,他們緊跟在崔冉身后,一步也不愿離開。
視線在不經意間瞟向窗外。秦非半垂著眸坐在那里,日光將他的睫毛融化成弧度漂亮的陰影遮蓋在臉上。片刻過后,青年展唇一笑:“不痛的。”
落在拐角處的那個“蕭霄”耳中,就是秦非已經完全相信了他的欺騙的證據。所以說,這小東西怎么還賴著不走?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要用到電話了。
乖戾。他們一進副本就直接出現在了物業門口,穿著一樣的衣服、戴著一樣的帽子,男女老少、低階高階都混在一起,人數還恰好是雙數。秦非盯著他看了一會兒,扭頭對蕭霄三人道:“跟我來。”
他只要再找個機會,繼續哄哄別人就行。
蕭霄原地揮了揮手,示意其他人過來。決定要來守陰村以后,徐陽舒便連夜上網搜尋路線,可奇怪的是,無論他怎么找都一無所獲。
作者感言
秦非殺了人,不僅沒有受到黑修女的懲罰,反而贏得了盛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