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陽舒幾乎要熱淚盈眶了。
在規(guī)則世界中,玩家們?nèi)羰窍胍谥辈フ介_始前提前得到副本線索,需要付出很重的代價。蕭霄:“……”
“我們也要跑嗎?”林業(yè)望著眼前的亂象,一時間不知所措。
一手拽開告解廳的門,兩人的身影轉(zhuǎn)瞬消失其中。光幕那頭的觀眾們看不明白,秦非卻十分清楚。
“剛才在中心廣場的時候,冉姐你不是讓我們分開,單獨尋找線索嗎。”宋天道。
但,那又怎么樣呢?刀刃貼著秦非的衣角險險刺過,穿透神父服那長而繁復(fù)的袍尾,穿過被套與柔軟的被芯,最后像是一根釘子般,牢牢扎進了富有彈性的床墊里。
在黑咕隆咚擺著一排棺材的屋子里玩這種招鬼游戲, 男人光是想想就覺得兩股戰(zhàn)戰(zhàn)。
“哈哈哈,好蠢,湘西本的導(dǎo)游最討厭和游客交談,他這樣做絕對活不過今晚。”說完他大概是怕傷到蕭霄的心,急忙又補充道:“主會保佑你盡快聰明起來的,阿門!”
鬼女:“……”“咔噠。”他就像是一臺人形打印機,將腦海中的畫面一分一毫地復(fù)寫。
室外不知何時起了風(fēng),流動的云層將頭頂過于刺眼的陽光遮蔽了些許,枝繁葉茂的大樹在風(fēng)中發(fā)出簌簌的響聲,孩子們的笑鬧聲響徹整片園區(qū)。到時候,他們肯定要罵死她的。但20個人并不足以將整個建筑群全部包圍起來。
秦非的視線流連在那三塊排行榜上。蕭霄有些難以置信,竟然有人連善堂都不知道?“可是……”蕭霄后背緊貼在窗旁的墻壁上,用余光掃視著樓下的包圍圈。
那影子是隔空閃現(xiàn)而出的,沒有任何推門、穿墻或是走路的動作。他在屋內(nèi)各處翻找著, 想看看否找到一些指向目前處境的線索。總比去偷內(nèi)褲要好得多得多。
“在這樣下去…”蕭霄望著不遠處那如同末日潮涌般龐大的尸鬼群,神色說不出的復(fù)雜。他將手握拳,抵在唇邊輕輕咳了一聲:“時間不早了,孩子該休息了。”
“女鬼干什么,走開走開,你自己沒有自己的老婆嗎為什么要貼著我老婆?!”
時間已經(jīng)不早,秦非同三人揮手道別。
他晃了晃手里的冊子:“看這書上的內(nèi)容挺有意思,就拿著看一看。”現(xiàn)在,原本人擠人的大廳中已經(jīng)空出了一大片,蝴蝶站在那片空位正中間,俊美陰柔的臉被氣得鐵青。“你們最好是不要騙我。”她咬著后槽牙,一次一頓地將話從齒縫中擠出。
……
明明蕭霄背后還有不少人在跑,那三個僵尸卻偏只盯著蕭霄一人,根本不回頭望其他人一眼。
……秦非在進入門后的第一時間便摒住了呼吸,半瞇起眼查看著四周環(huán)境。“每個S級玩家曾經(jīng)都是E級玩家,他們能做到的事,我們也一樣可以做到。”
三言兩語講完了重點,崔冉清了清嗓子,堆起和善的笑容掩住眼底的算計:“現(xiàn)在,你們可以打開屬性面板,看一看自己的陣營和任務(wù)。”
黑衣人低眉順眼地站在蝴蝶面前,向他匯報著情況。它隱匿在黑暗中,用那張和蕭霄如出一轍的臉,露出一個勝券在握的森然表情。
他將那東西抱在懷里,用和艾拉抱孩子一樣的姿勢,裝模作樣地輕輕拍打了它幾下:“這么看來,我家孩子要大一些呢,馬上就滿兩周歲了。”“是一節(jié)用骨頭做的哨子。”說著,秦非的目光掃過不遠處的墻面。
“那個該死的罪人,他犯了褻瀆神明的罪孽,試圖與同性親近——而且,他竟然試圖要對我不敬。”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?!“別怕呀。”秦非非常貼心的拍了拍蕭霄的肩,“咱們不是準(zhǔn)備去二樓嗎?你看,她現(xiàn)在正帶著咱們往二樓走呢。”
“我只是想問問你,如果別的圣嬰在懺悔時和我說了一樣的內(nèi)容,還能得到主的獎勵嗎?”其實蕭霄也算下過不少副本了,見過的玩家和NPC,沒有一百也有八十。他準(zhǔn)備拿3號當(dāng)肉盾。
秦非停下腳步。6號說這番話實在有點不講理,剛才他殺20號時,5號和7號也都幫他作證了,那時他怎么不說他們的證詞無效呢?林業(yè)沒有回答他,張口幾次卻都沒有發(fā)出聲音來,最后只是緩緩抬起手指,指向了秦非的背后。
青年面帶微笑地聳動了一下肩膀,語氣輕松地道:“還記得咱們昨天遇見的那個老頭嗎?”
“你、你到底想做什么?!”辛辛苦苦繞了一大圈,終于,他問出了他最想知道的那個問題。
在微弱火光的映照下,秦非看到那堵墻似乎輕輕地蠕動了一下。他真的會想謝謝徐陽舒全家!秦非點了點頭,沒有遲疑,邁步向不遠處的木質(zhì)樓梯走去。
既然決定要去,那自然是越快越好。怎么整個人的地位一下子就提升到top級別了??他的心理承受能力比起鬼火來要好上太多了,雖然1號出現(xiàn)時他也小小的破防了那么一下下,但現(xiàn)在早就已經(jīng)緩過勁來。
對方拒不配合的模樣,讓程松不禁皺起了眉頭。
作者感言
看得出,三途的內(nèi)心非常煎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