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相框沒掉下來。“現(xiàn)在,游戲正式開始!”
老虎抓心撓肝,好奇地要命:“你是怎么贏的?”秦非重新閉上眼。
光幕中的畫面仿佛進入了靜止狀態(tài),玩家們各自坐在雪地中。
人很少,但相對應的副本世界更少。假如他剛剛掉下來時,剛好被監(jiān)控拍到,現(xiàn)在那一圈尖刀可能已經(jīng)插在他的脖子上了。如此一看,蕭霄倒是有點理解狐貍剛才的話了。
扉頁背面印著長長一段引言。“那,白天呢?”秦非微笑著,仿佛隨口閑談般提起,“白天的表演你感覺如何?”規(guī)則第2條,要求玩家們盡可能避免夜間出行。
上了二樓等著他的,絕對不會是什么好下場。他們的語氣中充滿了興奮。
可惜他今夜注定只能做老鼠。“我有一句臥槽不知當講不當講……”
這塊石頭摸上去和普通的巖石沒有任何區(qū)別,眼前的洞穴寬高大約一米,內(nèi)部漆黑一片。
秦非神情淡淡,上前幾步將刀交還給烏蒙:“多謝你的刀。”
秦非沒有回頭,他搖了搖頭,輕飄飄的聲音順著夜色傳來:“不找銅鏡。”幾人像貓逗老鼠一樣逗著那些鬼怪玩了半天,百無聊賴地打發(fā)著時間,好不容易耗到了12點。其實秦非沒數(shù),但他覺得,既然他撿到了那塊像地圖一樣的石板,就遲早會起到作用。
大概是隨著怪物的死亡也跟著失去了生命。應或的拳頭又開始發(fā)熱了,他的心跳速度極快,無聲地吞咽了一下。
然而這份鎮(zhèn)定卻不是每個人都能夠有的。
“不過。”她頓了頓,“保安說我們?nèi)齻€是最后三個,巡邏隊滿人了。”
眼下游戲似是還未開始,可黃狗玩家已經(jīng)一副被嚇破了膽的樣子,看上去的確沒幾分勝算。……他們偷了什么?
等到一行人好不容易抵達活動中心時,卻在門口被人攔住了。
“什么也沒發(fā)生, 別慌。”秦非掰過林業(yè)的肩膀, 帶著他向羊肉粉店外走去。離開囚室后,秦非轉(zhuǎn)頭往船工操作間走去。彌羊抬手,按了按自己突突直跳的太陽穴:“不可能,我們辦不到。”
秦非思思忖片刻,將一直倒吊在他身上偷懶的鬼嬰抓下來,揪著這小東西脖子后面的皮就往洞里塞。隨著視野移動的彈幕界面上,正在瘋狂飛過彩虹屁。
……他抬起眼,靜靜望向那張對他來說已經(jīng)不算陌生的面孔。不知道為什么,他總覺得呼吸很困難。
夜色越發(fā)深沉。“主播什么情況?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甩不掉追兵了?”
若說在場之人還有誰能夠保持平常心,也就只有那一人了。
但玩家是分組消失的,每組人數(shù)不一。雖然密林近在眼前,但恢復神智后的兩人都沒有進去一探究竟的打算。
剪刀石頭布,這游戲又不是老虎多喊幾個人圍觀就能讓里面的人贏的。躺在床上那幾人立即朝門口方向望了過去。
杰克的眼皮彈跳了一下,目光暗沉。
丁立的心臟狂跳,他捂著胸口,艱難地扭頭看向身旁的同伴。“有一件事你們可能還不清楚,周莉那條線的線索已經(jīng)斷了,你們不可能查出真相。”
“請問,二樓那間房間是做什么用的?”“今晚最好想些辦法克制一下,假如有人想偷溜出休息區(qū),我們也可以跟著出去看看。”秦非輕輕旋轉(zhuǎn)著指骨上的黑晶戒指,戒指又開始隱約發(fā)燙了,秦非知道,這是戒指里的某位在給他提示。
薛驚奇帶隊的玩家中有人抬手指向鬼火,被刺頭一巴掌拍落。那他們便有可能在更早之前,就已經(jīng)提前受到了污染。
“那是你小時候自己涂上去的呀,兒子。”門口,大象的三名隊友占據(jù)了最有利于觀察的位置,其他玩家被擠到一旁。
秦非的視線移向不遠處。有那么一瞬間,秦非覺得整個身體里的血似乎都被凍住了。自己像是僵在原地,變成了一尊冰雕。
秦非一口答應下來:“成交。”“應該不止是我一個人覺得吧,話說這個貓咪形象真的好適合主播!副本還是有點眼色在身上的。”
看見聞人黎明詢問的目光飄來,秦非兩手一攤。
作者感言
他這次離開雪山冰湖時,和離開守陰村一樣,都沒走通關大門,而是繞路去到了污染源的領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