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倒了一杯水遞給秦非,完全無視了另外幾人,絲毫沒有要招待他們的意思。
秦非:?這些人在喊什么東西?沒想到, 經歷了祠堂、亂葬崗、大巴車等等一系列令人眼前一亮的劇情偏移, 眼前這群玩家最終的結果, 竟依舊是殊途同歸。
秦非也明白過來了。他意識到了一件奇怪的事。林業抬頭望天,半晌沒能分辨出現在究竟是什么時候:“難道還沒天黑?”
人類求生的本能真的能夠產生足矣對抗命運的巨大能量嗎?“尸王宴,宴尸王,七月初七第一宴,請尸宴。”
也不知它那顆僵尸腦袋里究竟想了些什么東西,竟伸手,將秦非放回他脖子上的頭又摘了下來。“目前為止,我們大家所面臨的最大問題,一共有兩個。”“你們什么也不用做。”
徐陽舒在來之前上網搜尋過守陰村的資料。那一道道宛若有火焰灼燒般的視線匯聚在他的身上。眾人面面相覷。
他好像非常在意酒。神父重重把門關上,并且這輩子都不想再多看秦非一眼了。華奇偉的表情扭曲起來,距離午夜只有最后十五分鐘。
兩人身后不遠處,宋天垂頭喪氣地站在那里。難道12號還有別的通關計劃嗎?不然還能怎么辦?
“她說,指認成功,抓鬼環節已開啟。”
秦非感慨地握住導游的手。“秦大佬,秦哥。”秦非搖了搖頭。
語畢,他將指南遞給秦非,搖晃著那面紅色的導游旗離開了義莊。蕭霄:“噗。”真糟糕。
可同樣的,導游離開前留下的那份指南上,也白紙黑字清清楚楚地寫了,游客必須要在午夜前回到義莊休息。就在秦非觀察著鬼女的同時,鬼女也正觀察著他。
但秦非閃開了。
只是,他和蕭霄都沒有想到的是,這兩人竟然那么膽小。說完這句話,神父貓著腰鉆進那扇門,以一種完全不符合他體態的靈敏度一溜煙地消失在黑暗中,就像一只消失在下水道口的老鼠。
“你去。”刀疤咬著牙道。……窗外燦金色的陽光灑落在床邊,為他纖細卷翹的睫毛鍍上一層金色的暈影,略顯蒼白的皮膚也因此平添了幾分暖色。
蕭霄語畢,兩個新人沉默地相互對視。像是受到了什么莫大的屈辱一般,青年的睫毛震顫,眼神閃爍,他磕磕絆絆地開口:女鬼徹底破防了。
秦非:“……”秦非:“……”秦非與蕭霄一前一后踏著向下的臺階,穿行在黑暗中。
秦非知道,這些人肯定是和他一樣,房間里藏了東西。
直播大廳光幕前,圍觀的靈體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評價著秦非的舉措。青年渾身血污, 眼神卻清澈得如同一汪春日清泉,看向鬼嬰時唇角甚至噙著一絲笑意,仿佛那東西不是一個惡心的鬼物,而是一個真正的、樣貌可愛的嬰孩一般。秦非記得,在他上一場直播結算時,“解鎖新結局”和“整體劇情解鎖度”都有相對應的積分獎勵項。
他也沒有過分緊張。搖著搖著,卻似乎突然想起來了點什么。從林業拿著清潔工鑰匙開F區側門,到亞莉安帶著他們走員工通道。
尖銳刺耳的電流聲驟然響起,大巴頂端的廣播喇叭中斷斷續續傳出了人聲。秦非:……
但……三途眼中晃過一絲茫然。
他時常和他們聊天。鬼火和三途也一愣。6號快要被秦非氣死了。
那是一個和異化后的2號玩家有些相似,但又不全然雷同的東西。
“殺戮游戲,就要開始了。”這個男的還是男的嗎,怎么一丁點反應都不帶有的?少女看上去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,一襲紅衣,膚色雪白,假如忽視她臉上斑駁的尸斑和眼框處不正常的猩紅,一定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。
不能停!三途皺起眉頭:“所以,2號在把14號殺死以后,又把她的尸體帶回房間了?”她閃電般轉身,目光銳利地射向秦非。
還好,熟悉的味道,是豬肉沒錯。
“很好。”秦非滿意的點了點頭,“這樣一來,我這個游客在這里,想必能夠享受到最溫暖的服務和最貼心的幫助咯?”
“只需要保持心靈的潔凈,榮光終會降臨。”昏暗的廂房內,除了秦非以外的剩下五人面面相覷。秦非搖搖頭,慢條斯理地擺手:“不用。”
他張開嘴,小心翼翼地將秦非往口中送去。“老婆講解得好清晰!老婆一說我就全明白了!”
作者感言
他這次離開雪山冰湖時,和離開守陰村一樣,都沒走通關大門,而是繞路去到了污染源的領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