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非琥珀色的瞳孔閃過一抹凝重。他說著,將刀插進了壁燈背后那塊磚頭的縫隙里。
“縝密個屁,縝密的人會干出這么莽的事來?”
面色青白的小鬼穿著一身可愛的絨絨衣在地上拱來拱去, 已經把自己渾身上下造得不成樣子了。
這樣一來,后面半截已然有了思路。“這位媽媽。”刀疤無所謂地咧嘴一笑,沒有絲毫表示。
神父欲言又止。青年手指用力,伴隨著“咔嗒”一聲輕響,大鎖應聲而開。然而,雖然0039號的通關率低,可地圖探索度卻一直維持在偏高的76.3%這個數字上。
秦非的視線從眼前的電話上擦過。然而,誰都沒有想到。
現在還沒到10:30,按理說還在自由活動的時間,可是休息室和走廊都已經熄了燈,外面黑咕隆咚一片。他和三途現在的狀況都很不好,甚至可以說是手無縛雞之力也不為過。
“你不、相、信、神、父嗎?”
雖然已經過了好幾年,但蘭姆的外表竟絲毫未變。老玩家。
系統從倒數30分鐘開始,每隔5分鐘便做一次播報。
而秦非的表現就像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引路NPC一樣,對和自己無關的話題置之不理。
用的是什么方法秦非并不清楚,這里畢竟是副本,或許有人身上藏著一些其他玩家都不知道的秘密。
有人開始嘗試著和秦非搭話。畢竟,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大公會,負面小道消息傳多了,對公會形象不好。諸如篡改他人的記憶,或是令自己存在感降低之類的。
告解廳的鎖終于可以打開,他拉開鎖扣,向外望去。他只能吃這個暗虧。他好迷茫。
“哦哦哦我明白了!他肯定是想割自己一刀吧,把自己弄傷肯定也算流血啊。”
“能說嗎,其實我還挺期待的捏……”雖然對方只是一只手, 完全沒地方長嘴和聲帶, 但不知為何,秦非竟然覺得鬼手, 似乎可能也許是…冷笑了一下。
秦非說著,十分夸張地輕輕擊了一下掌,“哎呀!不是吧,不是吧?你該不是根本就沒看那本書吧!”“我們該怎么跑???”道士,在規則世界中,這絕對是最有用的幾個職業之一。
他吞了吞口水:“秦大佬,我們……”
很快,眾人成功找到了尖叫的源頭。
良久,她終于開口應允:“最多一個小時。”
秦非聞言不由挑眉,看樣子,這鬼嬰還大有來頭。……狡辯也要講點基本法吧?
3號猶豫片刻,點頭答應下來。不足二十平方的小房間一眼就能看盡,除了背后那扇門,再沒有別的出路。
但距離鬼女的手進入秦非的房間已經過去十余分鐘,手卻依舊沒有對秦非造成任何實質上的傷害。不出意外的話,現在,大概,或許就是第一次?
一切都清楚地昭示著一個事實:她的脾氣不好,但一向是個識時務的人,不會在天平明顯不對等時,還不自量力地挑釁對方。蕭霄怔怔出神。
觀眾們都快被秦非這鉆空子的能力給震驚了。彈幕中頓時飄起一片“???”。
去……去就去吧。對面幾人先是愣在了原地, 等到細品過秦非的話以后,不由得后背生寒。秦非面色不改,雖然四肢都被束縛帶和鐵鎖鏈固定得死死的, 可表情卻不見絲毫驚慌:“當然不是。”
他小小聲地感嘆。
“你說的沒錯,他們來了。”
“靠,真是要瘋了,我們要不要再開一個賭盤,賭主播是被0號砍死還是被2號吞掉……”秦非:“?”可還沒等那淚水掉出來,秦非便又一次欺身上前。
她的目光又一次飄過王明明剛才坐過的那張桌子。
作者感言
假如他死了,這些秘密就只能和尸鬼一起,被永久地埋葬在這片亂站崗之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