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號:叛逆型衍生人格,重度抑郁并有軀體化表現(xiàn),嗜靜,不說話、不動,高危,時常有自殺及自殘傾向。
老玩家。秦非據(jù)理力爭:“我什么時候違規(guī)帶離副本NPC了?”秦非的目光在義莊院中掃視一圈,同樣沒有看見導游遺留下的早餐或其他東西。
雖然整座守陰村都灰撲撲的,但眼前這棟房子年久失修的程度儼然已經(jīng)遠超于其他屋舍。
他們壓根就沒發(fā)現(xiàn)秦非又回到原處了,還以為他走過那個拐角,腦子忽然犯了糊涂。
因此幾人一路上都十分安靜,幾乎沒有人開口說話。
狹長幽寂的走廊里只能聽見兩人交錯響起的腳步聲,村長一邊走一邊同秦非搭著話:
撒旦:### !!可在里世界中,玩家們顯然沒有在表世界中那樣受優(yōu)待。
“……嘶,我的背好痛。”觀眾們眼中流露出迷茫。
林業(yè)人都傻了,他覺得自己好像在聽天書:“這也太強了吧……”在房間的最左側, 一張低矮的木板床出現(xiàn)在眾人眼前。
“等你離開迷宮,成功到達目的地以后,迷宮的存在與否就也不那么重要了。”而秦非那一行人則要忙碌的多。
蕭霄的心跳一聲勝過一聲。無論是從秦非的上一場直播追過來的老粉絲, 還是半路見E級大廳人多過來湊熱鬧的觀眾。
那是一雙瞪得如銅鈴般的血眼,小而渾圓的瞳孔微微轉了一下,直勾勾地朝秦非看了過來。“什么?!”桌上另外三人,心中瞬間浮起了同一個詞匯。
“副本并不想看見玩家在對抗賽中開局就一通亂殺。”反正除了亞莉安,他也不認識什么別的主城區(qū)公務員NPC,能讓他去賣這個人情。
“啪嗒”一聲,室內的燈光亮起,出現(xiàn)在眼前的是兩張并排的鐵質單人床。一聲祈禱,喊得驚天地泣鬼神。咸中帶鮮,口感醇厚。
可說到這里,蕭霄卻又想起另一種可能:“萬一蝴蝶也和你一起進副本了怎么辦?”那腳步聲伴隨著金屬拖曳擦過地面的聲音,對所有人來說都不陌生。身后的小伙伴什么話也說不出來。
秦非搖了搖頭:“誰知道呢。”
三途:“?”
因為現(xiàn)在時間還早,商業(yè)街上有不少門店都還沒開。看起來略有些冷清。
秦非的臉上不見半分血色,過于奮力的奔跑使得他的喉間涌上一股腥甜,睫毛也不由自主地輕顫,如同撲閃的蝶翼般,在蒼白的臉上散下一抹陰影。那種濃重的恍惚感同樣也順著霧氣一道消失了。他在沙坑旁踟躕良久,在安安老師徹底不耐煩之前,終于說出了他的答案。
他貓著腰掉頭就跑,三兩步躥到門邊。
按照目前情況來看,這個副本假如玩到最后,很可能主打的就是一個信息差,那么對方自然知道的越少越好。
更何況是在距離近到已經(jīng)臉貼臉程度的對戰(zhàn)當中。
祠堂面積很大,而玩家一共只有7人,他們既然決定探查祠堂,就勢必要分頭行動,否則還不知要耗費多長時間在這上面。秦非說一出是一出的本事,他早就已經(jīng)見慣了,但今天這一出儼然還是有些太過出人意料。“神探秦洛克!”
【玩家屬性面板】這間房里的擺設和它的外觀一樣,都已經(jīng)十分陳舊了,那些夜間村中隨處可見的石質神像在屋里并沒有出現(xiàn),地上散落著一些水果玉米之類的食物,也不知扔在那里多久,全都干癟得不成樣子。
“怎么回事?直播鏡頭怎么突然變成一堆雪花了?”因為休息區(qū)的規(guī)則中寫了,“用餐時禁止交頭接耳”。
在規(guī)則世界中,遵守規(guī)則向來是生存的第一要義。不過,嗯。村長探進來一個腦袋:“大家做好準備了嗎?”
他們所期待的真相與反轉,原來竟只是這樣嗎?
鬼女還算有耐心,一點點解釋給秦非聽。
因為直播畫面中,秦非忽然伸手,向0號的腳下擲出了什么東西。村長連忙阻止:“不用不用, 你們就躺在里面就行。”奇怪的是,旅行指南每年都有更替,按照指南封面上的時間來看,這個副本的時間和外部正常世界的時間是一致的,眼下都是2022年七月,但是村民資料那個書架上卻只有1970年以前的資料。
和剛才那片虛無不同,眼前的空間像是一個四四方方的盒子,沒有門,也沒有窗。日日夜夜,他們生活在這做迷瘴籠罩的村莊,正常地吃飯、喝水、生病、衰老。
作者感言
彌羊: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