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能問孫守義,那個老油子…呵。在開始直播前,林業去過E區一次。
秦非的話有理有據,容不得其他玩家不信。
但凡他能離開這個箱子,剛才還會只是摸兩把鋼管和磚頭嗎?這種感覺,在蕭霄看著秦非從兜里摸出一串鑰匙,并用它打開了那扇已經緊閉一天的休息區大門時,終于達到了頂峰。
兩個人守在了隊尾,兩個人守在門前,其他幾人則進入大廳內部,分散在柜臺和排行榜前。
如果秦非和蕭霄能看見神父此時的表情,就會發現他的嘴唇囁嚅著,想說什么卻始終憋不出來,尷尬的神色和剛才的蕭霄如出一轍。
“所以有沒有人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秦非笑了笑,在告解廳中開口:總而言之,言而總之。“我們也要跑嗎?”林業望著眼前的亂象,一時間不知所措。
秦飛腦海里浮現出幾個字。
雖然目前場上分數最高的人是12號秦非,但秦非只在為自保反擊的情況下殺了8號一個,剩下的分數都是他在告解廳里拿到的。
一分鐘之后,副本就無情地打了他的臉。秦非提出這個要求時,甚至沒有給出任何理由。
五大三粗的男人勉強擠出討好的笑,看著比哭還要難看:“這個這個,我不去行不行?我……”“……唔,或許有人成功過。”現在,秦非幾乎可以確定,不出意外的話,他對這副本中所有鬼物,都有著超出其他玩家一大截的吸引力。
徐陽舒在來之前上網搜尋過守陰村的資料。空前浩大。總之就是有點別扭。
“都不見了!!!”衣服旁邊還放著一疊符紙,上面已經畫好了圖案。而更多玩家則躍躍欲試地走上走廊。
那現在站起來干嘛?
他嘆了口氣:“最后我靠的還是我這張嘴。”——他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。“那六個人并不是死了就算了,等到7月15,他們的尸體在村祭上還有用,村民們應該不會大費周章的先將他們埋了,然后再挖出來。”
去……去就去吧。副本進行到如今,秦非已經可以猜出一部分人的隱藏身份。秦非數了數在場的人數,不多不少,正好28個。
電光石火之間,鬼火想出了一個算不得絕妙,但已是唯一能夠挽救他們的方法。4分輕松到手。
假如程松是這樣的人,那他們接下去幾天恐怕就不好過了。
【圣嬰院中的修女:好感度???】
三途訝異地望了林業一眼。當時秦非就那樣閑閑站在一旁,揣手看著他們。
“湘西趕尸——生人回避——”想要體驗最原汁原味的湘西民俗嗎?
徐陽舒撓了撓頭,黑黃的皮膚浮現出一絲幾不可見的尷尬,似乎有些羞于提及此事。
距離他進入迷宮已經過去近四十分鐘。
這也是秦非前兩次來地牢時沒有發現它的原因。秦非順著6號目光所及的方向望去。
秦非挑眉:“十來個吧。”輕柔的呼吸噴吐在秦非脖頸裸露在外的皮膚上,一根纖細的手指輕輕戳上了他的脖子,一下一下,在那里繞著圈。
他看向秦非。
“這個副本中的全部就是這樣。”鬼片和澀情片對于秦非而言并沒有什么區別,總之,他就當自己是個瞎子,對于一切都視而不見。“不要欺騙自己了,你并不害怕。”
秦非皺起眉頭。這句話他說得十分富有技巧性,嗓音清潤平和,語氣平靜而篤定,短促又快節奏的否定句式莫名帶給人一種“我是在說反話”的錯覺。所有人都知道那人是你殺的,可他們找不到證據,也無法拿你怎么樣。
義莊內,眾人不動聲色地相互對視,交錯的目光中浮現出絲絲縷縷令人難以捉摸的情緒。“可是……”蕭霄后背緊貼在窗旁的墻壁上,用余光掃視著樓下的包圍圈。
從兩個侍從修女手中,秦非領到了一枚圣母抱嬰形狀的吊墜,和一本牛皮紙封面的《圣經》。秦非半倚在小別墅的窗前,清俊的臉上露出迷惑的神色。沒有留給眾人更多疑惑的時間。
作者感言
玄關的墻面上貼著一張寫滿字的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