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才他聽蕭霄說他房間里什么奇怪的東西也沒有,鏡中也不見異常,還以為是蕭霄自己沒有注意到。
小小的玻璃瓶落在地上,“啪嗒”一聲碎成粉末,淺紅色的煙霧在地面緩緩升起,復又消散。
在場眾人當中, 除了林業三人,其他人無一不是心里打鼓。
“剛才我就想說,那家伙剛出鍋的丸子就往嘴里塞,也不怕燙。”蕭霄一臉呆滯。他這樣說道。
但他就是有辦法把平平無奇的語句說出一種超乎尋常的感染力來。
在四周無人之時,青年眼底終于劃過一抹深思。
在秦非身體情況沒有變壞之前,他待在公安局里的那幾年,三不五時便會接觸到一些問題青少年。
“……羅德尼先生,這個問題對我來說至關重要。”看來,當時的守陰村必然是發生了什么十分糟糕的事,才讓徐老爺子避之唯恐不及。鏡中無人應答。
除非有人狠到可以一天只吃一桶泡面。可這樣一來餓的頭昏眼花,說不定死得還更早些。
導游直勾勾盯著秦非,那眼神就像一把刀,仿佛下一秒就要刺破那張格外精美惑人的面皮、看清他內里千回百轉的溝壑一般。
所有玩家都在瞬間瞪大了眼睛。但話趕話都到了這兒,他也只能再次點頭:“這是必然。”
“哦哦哦我又記起來了!”蕭霄忽然一拍大腿。
原本正邁步走下布告臺的神父突然轉身說了這樣一句話。陽光照在鏡子上,光與暗瞬息交錯,鏡中那人不由得被刺激得瞇起了眼。
顯然那些代表著往日親人的紅色紙錢串在npc心中有著不同尋常的地位,而秦非倒霉,剛好撞在了槍口上。這樣想來,這些水果看起來倒還真挺不錯的……就是不知道會不會毒死人。只差一點點,就能直接越過D級世界,直接升到C級世界去了。
怎么?神父:“?”
“那個該死的罪人,他犯了褻瀆神明的罪孽,試圖與同性親近——而且,他竟然試圖要對我不敬。”畫面中,鳥嘴醫生大步流星地走向0號囚室,與站在走廊前端的秦非擦身而過。這條巷子在中心城門外,一個臭氣熏天的垃圾堆旁邊,到處都是蒼蠅蚊子,平時根本沒人愿意過來。
身后,蕭霄還在強行掙扎:
今天傍晚離開義莊時,秦非同義莊中玩家都做過交談。
秦非留意到那人開門的動作十分絲滑,他沒聽見任何類似于開鎖之類的聲音,可剛才他自己去試著按壓門把手時,這扇門分明鎖得緊緊的。沒有人看見那死狀凄慘的尸體。房間里太黑了,他們根本看不清彼此的臉。
一手拽開告解廳的門,兩人的身影轉瞬消失其中。“去——啊啊啊啊——”
“主播的眼睛真漂亮,好像戴了美瞳一樣。”純情男大。只要黛拉修女辦得到,以他在對方心目中那至高無上的“傳教士先生”的地位, 她肯定會幫忙。
下一瞬,義莊大門被人從外退開。
他們似是并不明白發生了什么,正滿臉迷茫的相互對視。
秦非見狀心下稍定。“臥槽!!那個人是什么時候進來的!”
“當然,我不是對這件事有意見,只要能讓鬼女小姐安心,要我們怎么做都可以。”青年輕輕柔柔地開口,整個人像是一片隨風飄飛的羽毛,好像下一秒就會碎掉。
“剛才在中心廣場的時候,冉姐你不是讓我們分開,單獨尋找線索嗎。”宋天道。
“我嘛。”秦非歪了歪頭,道,“我被卷進那扇門后,看見了一些東西。”秦非詫異地眨眨眼:“下午還有人出去過?”“但是他到底為什么不停討好導游?”
久而久之,兩個公會的玩家互相之間心生怨懟, 在各個副本里都起過摩擦。他小小聲地感嘆。
最后還是蕭霄為他解了惑。這個NPC居然是玩家假扮的啊!!!“那些亂葬崗里的尸鬼不就把你打得很慘嗎?”
良久。
作者感言
他在帳篷中環視一圈,見角落有個保溫水壺,連忙拿了過來。